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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现在胡安似乎拉上了一支自己的部队,虽然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但是这要等内务部的报告出来再下结论,目前没有人知道胡安是否得到了什么机密的指令。”莉莉微笑着说道,“如果胡安是奉了老板的命令决定动手的,那么,我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恺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莉莉的说法。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恺撒和圣徒暂时离开第六小组,你们到美国去,在那里有总部特别抽调的一个行动小组,具体的任务到那边之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恺撒应该已经接到了通知了。”
恺撒又一次点点头,他终于开口说道:“事情有点棘手,这个内部机密只有我,莉莉小姐和胡安知道,所以,我一直没有对胡安的事件下定义,要知道,他的身份比较特殊。”
“从什么时候开始,s.e.s也开始搞家族企业了?”圣徒不屑一顾的反驳道。“好吧,我接受上级的调派,不过……”
圣徒环视了一遍所有参加会议的人。“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鹤组总喜欢把鼻子伸到别人的汤里?”
“呵呵,好吧。当我没说过,现在,我可以去收拾东西了吗?”
*** *** *** ***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阵阵凉风从海岸线吹过高高耸立的旗杆,二等兵切而瓦。塞万提斯一丝不苟地站在自己地岗位上,他是陆军第二摩托化步兵师警备队的士兵,他所属的连队按照章程守卫贝尔加莫陆军第一医院。这天晚上切而瓦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他得了很重的感冒,虽然脑子还很清醒,但是他的鼻腔塞住了,从前天开始,他说起话来就带着很重的鼻音。切而瓦是个撒丁岛人,和他的老乡一样,他是个硬汉子,他没有请假,而是认真的站好他的岗位。
“pronto,chi?chipar1a?”(马上,谁呀?是谁在说话?)
一个人影从林荫道的黑暗角落朝着大门的方向走着,一边走一边打着手机,来者手上还捧着一大束的鲜花,似乎是来探望病人的。这个冒失鬼,切而瓦心里并没有在意,已经过了探望时间了,得让他回去。
“cosa?cosac‘e?(什么事?)”
来访者被切而瓦有礼貌地挡在了外面,他是个身材高大的亚洲人,说意大利语的时候带着很重的英语口音。他似乎很不高兴被告知已经过了访问时间。
切而瓦耐心地打量着这个冒失的亚洲人,他是个年轻的壮汉,身高过185公分,剃着个光头,满脸横肉,穿着一件地摊上买的尤文图斯的主场队服,很遗憾的是,切而瓦的母亲是米兰人,他从小就支持a.米兰,所以任凭来访者如何解释自己是错过了飞机的班次,切而瓦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那么,我得回去了?”来访者失望地看着切而瓦还有些幼稚的脸蛋,切而瓦才2o岁,再过几天才是他21岁的生日。
“可是你看看这里?他们没有告诉我医院在9点前就关闭的。”来访者有些不耐烦了,他改用英语说道,他递给切而瓦一张明信片,就在切而瓦要接过来的时候,一辆呼啸而来的救护车干扰了他的视线,他用左手扶住步枪,一边去拿明信片,一边抬头看看救护车。
切而瓦的手拿了个空,明信片没有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它掉到了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一声沉重的呼吸。年轻的陆军第二摩托化步兵师警备队的士兵二等兵切而瓦。塞万提斯将在他自己的生日那一天被授予烈士的称号,当然,他自己是看不见了。
一柄锋利的刀子插进了他的咽喉,平滑的刀刃刺进咽喉,刀刃压住了声带,切而瓦的手被另外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摁住,他圆睁着双眼倒下,在他右手的后面5厘米,就是报警器的按钮,但是很可惜,即使他摁住了那个按钮,也不会有任何声音出,电线在他和来访者交谈的时候就被割断了,一个脸色苍白的亚洲人在地下2米的隧道里切断了所有医院和外部的联系电线。
“他很年轻。”
我从驾驶室的后面透过窗户看着汤姆把守卫的尸体拖进了值班室里,他干得干净利落,地面上没有任何血迹,刀刃插在伤口上的位置是经过精心计算,反复练习的。
“你也很年轻。”血手打开救护车的后门,汤姆壮硕的身躯挤进来,“头,门一打开,值班室就会有灯亮的。”
“我们出。”我点点头。
会说意大利语的凯文在值班室操着鼻音很重的意大利语给值班室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他是用手机打的。我们等待这个感冒的意大利士兵站岗整等了三天。
救护车呼啸着开进陆军医院,里面没有多少守卫,在主楼的急救大厅已经站着几个等待病人的医生,他们都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今天晚餐是海鲜意大利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少人吃了之后有些肠胃炎,所以负责后勤的人决定明天不再从那家餐馆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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