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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她抿着嘴笑了,笑容中含着点玩世不恭,说:“那你吃亏了,小男孩。我……我已经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我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酸涩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娇百媚的娇躯压在别的男人臭体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庄玲也察觉到了我隐含的不满,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刚才为什么……为什么那样……那样粗暴的对我,你想弄死我吗?”
“对不起。”我垂着脑袋说,“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刚才竟会那样粗鲁……”
“因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庄玲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我原以为只有女人吃醋时才会变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告诉她其实刚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娇嗔的敲了敲我的头(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势和闭眼瞎闯的狼狈。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开了,谁都不想从肢体缠绕的亲密状态下分开。
谈着谈着,话题渐渐的重新回到了陈志豪身上。
庄玲好似不太愿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问下还是柔顺的说了。在她的莺声燕语中,我了解到了许多事情。
她虽然是个受尽娇宠的独生女,但由于父母忙于生意,无暇与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内心一直都很空虚。一年多前,陈志豪凭着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轻易的夺取了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岁的生日晚宴上,他温情脉脉的占有了她。
“那时,他说的话和你昨天说的一模一样……”庄玲梦呓似的说,“他说,我爱你,庄玲,非常非常的爱你,给我好不好……唉,秦守,你这个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说这句话,我……我本已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时她的眼里会有那种讥诮的笑意了,也连带着想通了她的“计划”的好些细节。她想要让黄蕾名声受损,所以分别把我们两个骗到她的房里,不过,她的胆子也没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担心我会忍不住去奷污黄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射过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唉,她可真是个工于心计的女孩子!
房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了。庄玲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问:“你生气了吗?”
我摇摇头,接着亲了亲她嫩滑的脸颊,认真的说:“我没生气。而且,到现在我都不认为昨晚说错了话。是的,玲姐,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深深的。”
庄玲的眼里流露出感动的神情,叹息着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几岁才会明白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焦躁的说:“你不信我的话么?你想要我怎么证明呢?是要我毒誓还是要我割脉掏心给你看?”
“你千万别做傻事。”庄玲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了我,像是生怕我从空气里消失。我的脑袋深埋在她的乳沟里。两个饱满的乳峰微微的晃动着,让我觉得又舒适又过瘾,不由的伸嘴啜住嫣红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那你就答应跟我好啊……”
庄玲的胴体又开始热了,另一粒未曾落入我嘴里的乳头完全的凸了出来。
但是她却突然捧起了我的脑袋,把我的头拉离了她那甜美的胸部,强迫我直视着她的双眼。
“答应我一件事!”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事?”
“你一定要下功夫好好学习。”她用长姐的口吻说,“好弟弟,答应我,无论你将来遇到多么大的打击,多么痛的伤心,都不要忘了对你的人生前途负责。你要记住,只有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
“知道啦。”我不大耐烦的压上了她的躯体,一只手握住了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已伸到她腿间的隆起处,拨开了乱而潮湿的草丛,侵占了娇嫩的花瓣。反观我自己,胯下的雄风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渴望着再一次亲密接触。
——我不过是个混日子的寄读生而已,跟我谈事业人生,不是笑话么?还是顾着眼前得过且过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时,她潮红的俏脸上似乎带着种奇怪的表情,散乱的长半遮在胸前,唇齿间兀自喃喃的低语道:“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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