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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本能,本能反应。坐怀不乱境界太高,我可做不到。」
苏静莞尔一笑:「你还真别说,咱俩这样真和坐怀不乱差不多……」
我细问究竟,苏静简单给我讲了坐怀不乱的典故,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干什么都追求新鲜刺激,见异思迁或许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吧……」
「这话怎么说的呢?你们女人就不见异思迁了吗?」
苏静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盖,说道:「怎么会?男人和女人追求的东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色是开拓是进取,女人则是守土是安定。男人只会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轨,根本就是来自于男人的追求。」
她转过头瞪了姐姐的身子一眼,补充道:「当然,也可能来自女人的算计。」
接着她又问我:「苏恬有没有告诉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儿?」
我摇摇头,说道:「简单说起过一些,但没具体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实我和连成的关系并没有不好到那种程度。」
见我不解,苏静恍然,解释道:「我丈夫叫赵连成。」
她接着说:「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经历的时间并不短,可以说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富有热情,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并且也肯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所以他一路顺风顺水的走下来,在即将成功的时候遇到阻碍,随即便一蹶不振。」
「事实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换一个人,或者说他这三十几年来不是那么顺利,早一些年头让他经历这样的挫败感,让他有这种面对挫折重新振作的经验,我想他不至于这么堕落。损失确实很大,但那不过是一个接受范围内的投资失败而已,他却将其放大到了关系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个人被击垮了,再也无心于自己曾经的梦想,开始庸庸碌碌,开始声色犬马。」
苏静用头轻轻磨蹭我的下颌,喃喃道:「其实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从来都不对我隐瞒,我也并没有当回事儿,男人们除了皮相不同,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和一般女人一样,我也生气,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争,刚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
「苏恬劝我很多次,让我离婚,至不济也要找个心仪的情人,不然过得太清苦。店里常来的老顾客里面也有几个对我颇有好感的,我也想过,毕竟女人如花的年纪就那么有数的几年,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但很多次我都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苏静伸手抚摸我的面颊,笑着说道:「知道吗?有一次都和一个朋友进了宾馆,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却反悔了……」
「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是啊!」
苏静把被子递给我,让我放在一旁,接着说道:「我倒是从来没想过为他为婚姻守身如玉什么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多,并没有传统中国女人那么保守。我只是觉得,婚姻的终结不该以这种方式完成,他的背叛来自于他的堕落,我不能和他一样的堕落。」
「那为什么……」
「为什么对你这样?」
苏静笑了,伸展了身子,躺倒在我怀里,借着客厅传进来的微弱晨光,看着我道:「这要归功于我姐,是她为我这种堕落增加了更多的意义,和你在一起,在简单的情欲满足背后,还有一份亲情。」
「她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尽管人前看起来极为风光,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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