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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赵深终于说了一句话。然而一种冷而硬东西开始在他后臀皮肤上摩擦,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下一瞬,后臀爆出来的的灼痛就令其他的一切黯然失色。
“呜……呜!……呜呜……!……”
赵深苍白无力的脸扭到一侧,在破空声中,屈从地迎上每一次皮拍的拍打,从皱眉,到浮现红晕,流汗,再到崩溃,大脑混混沌沌,含糊的呻吟渐渐变大,宛如烧至高温,连绵狠厉的痛让他甚至忘了隐秘洞穴里被塞满了白玉棋子。帝王是在驯马,要将看似臣服,实际桀骜不驯的他驯服,成为胯下男奴。他的嗓音无济于事地颤动,头部摇摆挣扎,拍击报复地变得更狠厉,落下的红印交叠在一起,他的臀肉颤动着,隐秘的部位开始蠕动。
“这里开始动起来了。”男人提醒他得到快感的事实,抚摸濡湿的小口,然后残忍地扼住他的囊袋摩擦。赵深眼角迅飞起一抹湿润浓烈的红,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状态,臀尖抖颤,赵翦心头一热,顺势打开了窗扉。
赵深眼前的腰带被扯去,然而眼前仍是一片白光,因为疼痛也因为难言的快感。他艳情的上身趴在窗边,束缚的手臂无力地伸出,背部与腰臀形状极美,与哥儿不同,又有几分雄性的魅力,当真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则太单薄。在男人的手指与大掌的交替挞责之间,赵深连瘦削的肩膀也布满了艳红,在一次次又酥又麻的摩擦中高潮出来。
白玉棋子滚落了一个出来,落在地上,还有一个正正卡在穴口,赵深面色绯红,吐着浓重的呼吸,艳情的后穴被卡住的模样清晰展现在男人眼前。
赵翦贴了上来,将他搂在怀里,在他耳旁说道:“现在这里用力。”
赵深只是颤抖着,没应承,赵翦的手指便抵着那颗饱满的玉棋子退出,再推入,慢慢令穴口微微张开,指尖再熟练地在一圈湿润肠肉梭巡。赵深不堪这样的漫长折磨,呜咽一声,腹部绷紧,一颗颗棋子排出,后穴失禁一样,接二连三地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落在地上,赵深生理性的泪水失控地溢出眼眶,帝王的手段比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的痛感更可怖,令赵深又羞辱又畅快。
“呜……”
男人的手指在赵深体内晃动,好似还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漏网的棋子,也好似叩击着肠壁上的敏感点,赵深摇晃着头,仿佛这样就能赶走过激的快感一般,全身都是汗。看着赵深身体上的漂亮的色泽,赵翦觉得自己的东西太脏,连插入这玉人一样的身子里面都是侵犯。可是越是看,越不舍得放手,比得上自己父后的就是赵深了。
赵深胸膛起伏,不知不觉被撩拨着敏感的乳头,艰难地转头与赵翦口中津液交换,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赵翦温柔地吻着他的脖子和耳廓,轻咬完成最后的调教,赵深已然失去抵抗能力,变得服从。
感受到了这一点的赵翦兴奋起来。他戴了一个特殊的器具,比羊眼圈更可怕,能完美包裹他的阳茎,上面满是突起,赵深长而有力的双腿紧紧盘在赵翦腰上,眉梢眼角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神色,随着这么浅层的操弄,眼睛划过夺人心魄的流光,渐渐地紧闭的肉穴张成一个漂亮的小洞,粉色的阴茎接连泄出两次,点点白黏如若梨花雨落下,今天恐怕会失禁。赵翦取来酒,自己喝了一口,再喂予赵深。
赵深吞下了一点东西,混合着酒,整个人变得晕乎乎,飘飘欲仙,疼痛与疲惫消除了许多,就像被麻痹了一样,被摔在了地毯上也毫无察觉,整个人像散架似的,却渴望男人略带粗鲁的律动,渴望被横冲直撞地操弄。
赵翦有些后悔没有得到他的初夜。他想看赵深从第一次开始就如同娼妓一样卖弄风骚,逐渐习惯不能缺了男人的日子,连前戏都不需要就能被粗暴插入。他的大手揪起赵深充血不禁挑拨的乳头,用力的捏磨,同时下身开始捅入摩擦,他不会让赵深太快得到甜头。
“别磨……啊啊……”低哑禁欲的呻吟,让赵翦情难自制,硬根更加用力地碾磨赵深肠壁上的敏感软肉还有湿润穴口,不时地挤压里面的水分,任茎身上留下淫靡的水渍,他越是“怜香惜玉”,赵深就越无法压抑快感,穴肉收缩着包裹性器的轮廓,茫然地随着摩擦竟开始尖叫求干。
“进来……陛下……深、深一点……”
“呜……哈……嗯……啊啊……”
带着哭腔的求欢直直抵达了赵翦心头,饱胀的欲望一跳,下一瞬猛然狠刺甬道之内,扩开寸寸肠肉,顶着他最湿润的地方,不断突进,那小穴已容纳过不少东西,赵翦无需按捺便次次狂顶到肠道的最深处,赵深敏感的内壁被不断磨蹭着颤,强迫地接受硬得如烙铁的性器的霸道蛮横,几乎每次全部拔出来时,都会带起里头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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