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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我同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昨天晚上那个尸体呢?哪位家属给送过来的能联系上吗?”
毕竟是帮助我代班出的事儿,我还是有义务去了解情况的。
“没有人,今天早上我们来上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这个尸体是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去世很久了。”
我跟着白班同事去看那具尸体,那具尸体是一个女性,红色的裙子,躺在那里特别扎眼。
她头发烫着大波浪,皮肤很白皙,生前估计是个爱美的女人吧。
我同事在旁边跟我说:“昨天晚上,那个疯了的同事给我发微信,我以为他是害怕才说的那些话,谁知道是真的。”
我一听,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什么事情?又说了什么话?”
同事回忆了一下,跟我讲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她正准备睡觉,突然被夜班代班同事的电话吵到,接起一听,那名同事告诉她,自己撞鬼了。
他半夜在打卡点打完点以后,突然有些尿急,想上厕所。
毕竟是在半夜的殡仪馆,他还是有点害怕的,正在这时,大门被人敲响。
他打开门,是刚刚送逝者过来的家属,家属们看上去很可怜,哭的很伤心。按照规定他是不应该给开门的,但是因为同情这家人不幸的遭遇,就同意把尸体送进来了。
把尸体停放好,他去上厕所,却在厕所看到一个男人对着镜子哈哈大笑。
他看那人有点面生,以为是刚才送逝者过来的家属,就小声提醒了一句,让他抓紧离开。
可是那个男人却跟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对着镜子大笑,笑的瘆人。
同事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那个人的嘴角咧到了腮边,眼睛直勾勾的,双脚离地。
看来,这东西不是活人呐!
同事吓得屁滚尿流的,直接回到收发室,就给和自己熟悉的白班同事打了电话。
“我以为他大男人只是胆小出现的幻觉,谁知道,第二天,人变成这个样子了。”
白班同事叹着气,同时也有些后怕。
我听后心中一阵寒意涌起,忙问:“那现在怎么办?你们报警了没啊。”
同事也是一脸无奈,“这怎么报警,我们都调了监控了,啥也没有,门口监控显示昨天晚上根本没人过来送尸体。”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活见鬼了,没人送这具尸体,那么这具尸体自己跑到我们殡仪馆来的吗。
不过,谨慎起见,我还是决定报警,帽子叔叔过来,找了法医当场鉴定,该尸体,器官被掏空,早已死去很久了。
这个结论,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对鬼母子,不知道为什么。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被杀的背后的那个人,有可能和害死鬼母子的是同一个人!
帽子叔叔调取了一些监控,又带走了部分同事,包括那个昨天晚上给我代班却疯了的同事。
老何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我的身边:“哥,你说,这个人是被什么人害死的?”
;只见我同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昨天晚上那个尸体呢?哪位家属给送过来的能联系上吗?”
毕竟是帮助我代班出的事儿,我还是有义务去了解情况的。
“没有人,今天早上我们来上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这个尸体是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去世很久了。”
我跟着白班同事去看那具尸体,那具尸体是一个女性,红色的裙子,躺在那里特别扎眼。
她头发烫着大波浪,皮肤很白皙,生前估计是个爱美的女人吧。
我同事在旁边跟我说:“昨天晚上,那个疯了的同事给我发微信,我以为他是害怕才说的那些话,谁知道是真的。”
我一听,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什么事情?又说了什么话?”
同事回忆了一下,跟我讲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她正准备睡觉,突然被夜班代班同事的电话吵到,接起一听,那名同事告诉她,自己撞鬼了。
他半夜在打卡点打完点以后,突然有些尿急,想上厕所。
毕竟是在半夜的殡仪馆,他还是有点害怕的,正在这时,大门被人敲响。
他打开门,是刚刚送逝者过来的家属,家属们看上去很可怜,哭的很伤心。按照规定他是不应该给开门的,但是因为同情这家人不幸的遭遇,就同意把尸体送进来了。
把尸体停放好,他去上厕所,却在厕所看到一个男人对着镜子哈哈大笑。
他看那人有点面生,以为是刚才送逝者过来的家属,就小声提醒了一句,让他抓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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