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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的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学校门,又是怎么走上火车的,反正我只知道当我在等火车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摔了下去。
这几个月来真的生了很多事情,我的命运更可以说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无论怎么样的打击和侮辱,都比不上今天班妮妲对我所做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只有她是不同的,就算所有证据都只想她就是那个卑鄙无耻,陷害洁,莎曼丽和我的面具,我也一直拒绝去相信,我相信,一个人的眼神,平常的行为,最能代表一个人的品性。班妮妲绝对不是那种人,她是我的女神。
不过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根本不了解她,一点也不了解她。我看到的,只是她堆砌出来的校花的外表而已。哈哈哈,废物,我真的是废物,不知懦弱无能,眼光更是糟透了。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现坐过了火车站,坐到了“罗斯福尔”,足足过了八个站,去到三区,来到这里,基本上就是墨尔本的最东北,火车站外不远就是一片荒山野岭,可以说我是走进深山里了。
看着一片墨绿色的天地,没来由的一股怒气忽然从我心底冒出来,对雷的,对莎曼丽的,对面具的,对洁的,对班妮妲的还有对k的怨恨,羨慕,爱慕,不甘,都混合在一起,在我的身体内搅动,仿佛要破体而出。
“混蛋!他妈的都是混蛋──”
站在车站外,我昂天大喊,一片又一片的咒骂着,我不知道我是在咒骂这讨厌的老天,或者是谁,只知道很想骂一骂。骂出心中所有不快。
虽然这里接近深山,还是有不少人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可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你们要看就看吧,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傻瓜,你们没看过疯子吗?看吧!
失魂落魄的我在外面折腾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家,也许是生气了太多的关系,肚子很恶,恶的痛,就算是这样,在我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的,还是今天下午班妮妲那蔑视的眼神,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剑一样,把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剁碎了。
今天并没有叫莎曼丽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压抑着,压抑着,我觉得更辛苦,更难受。坐在柔软的沙下,我忽然想起,不知道班妮妲的身体,是否如同这沙一样滑溜柔软弹手?
嗯?我在干什么!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手已经自动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刮了一巴掌!我,我怎么可以这样想班妮妲,把她想得这么龌龊?她是那么的圣洁耀眼。
不对!一阵赤痛从脸上传来,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摸着红肿的脸颊,我不禁开始大笑,并且笑得越来越大声。直到我一不小心笑得被一道气呛到,立刻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不得不趴在沙上喘着大气,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转了个身,我整个人躺在沙上,眼睛有点痛,揉了揉,才现不知不觉间流出了泪水。哈哈哈,我哭了,为什么而哭?班妮妲吗?还是自己?记忆中很久没有哭了,就连那些常遭雷毒打的日子里我也没有哭,如今我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哭,为什么我会这样?
班妮妲,我是如此深深的喜欢你,爱着你,但你却毫不留情的伤害我。你可知道,你的一个眼神,胜过他人千言万语?最可怜的,就是我明知道你是面具,知道原来你一直在玩弄我,蔑视我,我还是无法,无法把你摆放到像洁又或者莎曼丽那样的位置上。
看着努力的讨好你,尽力的在你面前做到最好的我,知悉我一切的你,一定很辛苦的把要大笑的冲动隐藏在那温柔美丽可比天使的笑容之后吧?
我一想到自己一直被其他人,还要是自己很喜欢的人当小丑一样地玩弄,就感到越来越气愤。因为喜欢,我更不能容忍心目中应该完美的她是如此卑鄙的东西。
太可恶了,班妮妲你实在太可恶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妈的臭娘们儿,老子要你知道味道!”随着情不自禁冲口而出的粗口,我狠狠的一拳捶在沙上。
要怎样才能让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又高傲,表面端庄的像一个修女似的贱女人再也不敢随意践踏他人的自尊呢?
越想越苦恼,因为,就连我自己的心也很矛盾,一方面,我愤怒她的表里不一,恨她的演戏,但另一方面,我又真的是如此的喜欢她,纵使,那只是她假装出来的。
这时,“喀”一声轻响,大门打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难道是洁回来呢?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中竟浮起一阵激动,难道我是如此的想念这个女人吗?还是因为她和我睡过,住过,我已经下意识的把她当成我的人,导致她的离去令我如此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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