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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洁死了,但那个元婴修士还活着,绝不能让他跑了。
江归砚在镇子上转了一圈,从东头到西尾,废墟间、房屋后,都仔细搜过,却始终没找到那元婴修士的踪迹,仿佛对方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站在镇子中心,望着祭坛的残骸呆。风卷起地上的尘土,迷了他的眼,让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眶又泛起热意。
楚修洁死了,可心里那片荒芜的地方,似乎并没有因此被填满,反而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
“在找什么?”
身后传来陆淮临的声音,温和得像此刻拂过脸颊的风。江归砚没有回头,只是摇了摇头:“没找到人。”
陆淮临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祭坛残骸,沉默片刻后道:“或许早就跑了。”
江归砚没说话,只是望着那些碎石,眼神茫然。
“回去吧。”陆淮临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你哥也该醒了。”
提到白术,江归砚的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他点了点头,转身跟着陆淮临往回走,脚步依旧有些虚浮。
路过刚才那片废墟时,他瞥见南宫怀逸和凌岳正站在那里,似乎在说着什么。看到他们,江归砚下意识地想躲,却被陆淮临轻轻按住了肩膀。
“小师弟。”南宫怀逸率先走过来,脸上没有丝毫异样,语气如常,“没事了吧?”
江归砚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嗯。”
凌岳也走了过来,递给他一个水囊:“擦擦吧。”
江归砚接过水囊,指尖触到温热的囊身,心里微微一动。他抬起头,看到南宫怀逸和凌岳眼中只有关切,没有丝毫鄙夷或异样,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些。
“那个元婴修士……”他刚想提,却被南宫怀逸打断。
“先回去再说。”南宫怀逸道,“这里不宜久留,说不定还有别的埋伏。”
江归砚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离开鬼城,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夜色依旧深沉,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江归砚走在最后,看着前面陆淮临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
刚回到客栈,那个白天误伤江归砚的男子便急匆匆迎了上来,脚步踉跄,直奔江归砚而去:“江公子,你房里那个人……他醒了!”
“我哥醒了?”江归砚眼睛骤然亮起,所有的疲惫与迷茫瞬间被抛到脑后,转身就往楼上冲,脚步快得几乎要飞起来。他猛地推开房门,南宫怀逸、凌岳和陆淮临也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屋内,白术正靠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却已能自主坐起。
他缓缓抬眼,目光落在直直冲到榻前的江归砚身上,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兄弟相见的温情,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引来魔修的,是你吗?”
江归砚刚要脱口而出的“哥哥”两个字,就这么死死卡在喉咙里,半个音节也不出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刚刚都没有觉得这般难受——像是五脏六腑都被这句话搅得粉碎,又像是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他直愣愣地看着白术,嘴唇翕动,却不出任何声音。一滴泪珠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恰好滴落在白术眼前的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感觉,比被人在脸上狠狠扇一巴掌还要疼,打得他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带着钝痛,哥哥从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冷。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没听清似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你、你说什么?”
白术忽然感觉有温热的水滴落在手背上。他猛地抬头,撞进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眸——江归砚就站在床边,脸颊上还挂着一道伤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那眼底翻涌的哀痛与委屈,像一把钝刀狠狠剜在白术心上,让他头脑霎时空,胸口闷得像是被人狠揍了一拳。
“阿弟?”白术慌了神,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伸出手想去擦他的眼泪,指尖触到那滚烫的泪滴时,动作都在颤,“别哭,阿弟,是哥昏了头了,不该说些浑话气你,你别哭……”
江归砚像是没反应过来,被他的动作惊得向后踉跄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看上去竟像是要转身逃走。
白术心头一紧,想也没想便伸手拽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搂住:“阿弟,别走。”
那声“别走”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彻底消失。
江归砚轻轻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熟悉的衣襟,那股压抑了太久的委屈与后怕瞬间决堤。他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攥住白术的衣袖,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汹涌而出,很快便浸湿了白术胸前的衣襟。
“哥……”他哽咽着唤了一声,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情感此刻全都化作滚烫的泪水,倾泻在亲人的怀抱里。
白术抱着他,只觉得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骨头硌得他心疼。他轻轻拍着江归砚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哥不好,哥让你受委屈了。”
见江归砚在白术怀里哭得肩膀颤,南宫怀逸眉头紧锁,沉声道:“小师弟,他身上沾了些许魔气,神智难免受影响,才会说出伤人的话,你们先聊。”
说罢,他率先转身,凌岳和陆淮临紧随其后,带上房门,将空间留给他们。
走到院子里,南宫怀逸一挥袍袖,衣袂带起一阵劲风,显然是动了气,眼底的不悦显而易见。
凌岳脸色也沉得难看,陆淮临站在一旁,指节攥的泛白。他想起江归砚方才掉眼泪的模样,心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疼。
屋内,江归砚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哽咽着摇头:“哥,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
白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里满是懊悔:“是哥错了,哥被魔气迷了心窍,不该怀疑你。阿弟那么好,怎么会做那些事……”
他越是安慰,江归砚心里越是委屈,一股脑全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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