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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临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我不会勉强你,真的。你不想,我便不碰你,好不好?”
江归砚还是没说话,却悄悄松开了攥紧被子的手。
陆淮临继续轻声哄着:“别胡思乱想了,嗯?睡会儿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什么都不做。”
“我知道。”陆淮临的声音放得极柔,指尖轻轻擦过他眼角的湿痕,“不会勉强你的。最亲密的事,自然要两个人都心甘情愿才好。”
他顿了顿,低头在江归砚顶蹭了蹭,语气里满是纵容,“现在还早呢,我的阿玉还小,我等得起。你别怕,若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便收敛些,好不好?”
“你太凶了……”江归砚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那样……我、我受不了……”
“宝贝儿,别哭。”陆淮临见他眼泪掉得更凶,心一下子揪紧了,连忙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笨拙地拍着他的背,“是我不好,是我没分寸,吓到你了。我不凶了,再也不那样了,你别哭了,嗯?”
他一边哄,一边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擦去他不断滚落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可江归砚像是把积攒的委屈都翻了出来,眼泪掉得更凶,肩膀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呼吸都带上了哽咽。
陆淮临没辙了,只能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一遍遍地低声哄着:“不哭了,阿玉乖,不哭了……是我混账,我错了……”
过了好一阵子,江归砚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去,只是还在抽噎着,像只受了伤的小兽,蜷缩在他怀里不肯动。陆淮临依旧抱着他,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头,耐心得很。
“饿不饿?”他试探着问,声音轻得像羽毛,“我去给你端点甜汤?”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把脸往他颈窝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的:“不饿……”
陆淮临低笑一声,没再勉强,只是收紧了手臂,让他靠得更稳些:“那再睡会儿?天快亮了。”
江归砚没应声,却渐渐放松了身体,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显然是哭累了,睡了过去。
陆淮临低头看着他泪痕未干的小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泛着哭过的红晕,看着可怜又可爱。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那湿润的睫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宝贝儿,胆子好小的,看来以后得收敛些,不能这般放纵,一点本能的反应,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就被吓成这样,都哭了,眼泪掉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看得他心都揪着疼。
陆淮临无声地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是他太急躁了,仗着江归砚对自己心软,就没把持住。
看来以后是得收敛些,不能再这般放纵自己的心思,不然真把人吓跑了,他去哪再找这么个宝贝儿回来?
罢了,急什么。
他有的是时间等。等他的阿玉慢慢长大,等他心甘情愿地敞开心扉,等他不再害怕,那时再做什么,也不迟。
陆淮临没睡多久,天刚蒙蒙亮就醒了。他轻手轻脚起身,翻出药膏,倒出一点在掌心搓热,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给江归砚的脖颈和膝盖上那片红痕抹了药。药膏清凉,江归砚在睡梦中似乎舒服地蹭了蹭枕头,没被吵醒。
陆淮临替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本想拿起桌案上的书卷翻看,目光却总像被磁石吸住似的,不由自主往床榻上瞟。
瞧着江归砚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尖小巧,唇瓣因为昨日的亲吻还带着点淡淡的红,他就忍不住想笑,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勾,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手里的书卷翻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满脑子都是怀里人软乎乎的样子。
就这么守着,直到日头爬到窗棂中央,江归砚才揉着眼睛醒过来。他大概是饿坏了,刚睁眼就听见自己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江归砚的脸颊瞬间泛起薄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看见陆淮临正望着自己笑,更是窘迫,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蚋:“我饿了……”
陆淮临低笑出声,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很快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鱼片粥,还有两碟精致的小菜,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陆淮临把粥碗递到他手里,又拿起勺子喂了他一口。
江归砚被烫得轻轻嘶了一声,却还是乖乖咽了下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喝。”
陆淮临看着他小口小口喝粥的样子,心里像是被温水泡过,暖融融的。
粥还带着些烫意,陆淮临舀起一勺,细心地吹了吹,才递到江归砚嘴边:“慢点吃,别烫着。”又夹了一筷子爽口的菜喂他,动作自然又亲昵。
江归砚只穿着一身宽松的里衣,坐在床上小口吞咽着,乌黑的丝散落在肩头,衬得肌肤愈白皙。一碗粥见了底,两碟小菜也吃了大半,他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肚子,满足地扭过头,靠着床头眯起了眼。
陆淮临拿起剩下的粥碗,三两口就吃了个干净,连菜碟都没剩下分毫。
江归砚看着他利落的动作,脸上没什么不好意思——毕竟方才都是陆淮临一口口喂他,此刻见他吃得香,反而觉得踏实。
可他没留意,陆淮临放下碗筷后,目光又黏在了他的唇上。那唇瓣被粥汤浸得水润,透着淡淡的粉色,像颗饱满的樱桃,看得陆淮临喉结轻轻滚动。
江归砚浑然不觉,还侧过头问他:“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些?”
陆淮临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声音低沉得像裹了蜜:“的确还没吃饱。”
他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江归砚的脸颊,“阿玉可要帮帮我?”
“我?”江归砚眨了眨眼,一脸懵懂,眼神单纯得像个孩子,“我给你做饭吃吗?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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