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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该起床了,我们快到了。”陆淮临的声音落在江归砚耳边。
“嗯~”江归砚昨晚睡得沉,此刻还陷在浓浓的困倦里,眼皮重得掀不开,只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我再睡会儿……”说着,还往被子里缩了缩,像只贪睡的猫儿。
陆淮临无奈地笑了笑,俯身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转身去收拾两人的行囊。
两刻钟过去,天光已大亮,透过窗棂洒进满室晨光。
陆淮临回头看了眼,见江归砚还睡得安稳,眉头微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他低头,不由分说吻上那微凉的唇,辗转厮磨。
“唔……嗯……”江归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扰得醒了过来,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伸手推他,嘴里溢出细碎的哼唧声。
陆淮临这才松开他,眼底带着笑意。江归砚被吻得呼吸微乱,脸颊泛起薄红,轻轻咳嗽了几声,接过陆淮临递来的水喝了两口,才缓过神,抬眼看向他时,眼神里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蒙,还有点不开心。
陆淮临低笑一声,拿起一旁叠好的衣衫就要给他换。江归砚连忙伸手按住,耳根烫:“我自己来就行。”
“好。”陆淮临也不勉强,收回手,“我去准备些吃食,一会儿就出。”说罢,便转身出了门,顺手带好了房门。
房内只剩下江归砚一人,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的温度。
他轻叹了口气,连忙收回思绪,动作有些慌乱地换起了衣服,脸颊却怎么也凉不下来。
没一会儿,陆淮临便又推开了房门,手里拎着个精致的食盒,刚一进门就瞧见江归砚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床边愣,阳光落在他顶,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侧脸线条干净又柔和。
陆淮临脚步放轻,走过去很自然地俯身,亲昵地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低头便吻了下去。这吻不同于方才的急切,带着清晨的慵懒与温柔,辗转间满是缱绻。
江归砚像是早已习惯,没有丝毫抗拒,十分自然地抬手搂住陆淮临的脖颈,微微仰着头,配合着他的吻,睫毛在阳光下轻轻颤动。直到气息有些不稳,他才微微偏头躲开,鼻尖抵着对方的下颌,呼吸带着点微热的温度。
陆淮临低笑一声,顺势将他抱了起来。江归砚下意识收紧了手臂,稳稳地圈住他的脖子,低头看了眼自己悬空的脚,脸颊微红,却没挣扎,只是小声问:“去哪?”
“去吃点东西,顾忘言和团团都在外面等着了。”陆淮临低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笑意温润,抱着他往桌边走去,步伐稳健,“再磨蹭,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江归砚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他颈窝处,闷闷地“嗯”了一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混杂着淡淡的阳光气息,让人心安得很。
陆淮临将他放在椅子上,打开食盒,里面是温热的包子和小米粥,还有一小碟酱菜,都是江归砚爱吃的。“快吃吧,还是热的。”
江归砚拿起一个肉包,咬了一小口,温热的汤汁在嘴里化开,鲜得他眼睛都亮了亮。
抬眼时,正好对上陆淮临含笑的目光,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喝粥,耳根却悄悄红了。
陆淮临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也拿起一个包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一定要穿成这样吗?”江归砚站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被里三层外三层衣裳裹着,连脖颈都遮得严严实实,忍不住转头看向陆淮临和顾忘言,声音里带着点小声的抱怨,“热……”
“哎呀,外面都入冬了,风刮得跟刀子似的,出去就凉透了。”
顾忘言正给他调整头上的斗笠,纱帘垂下来,将他大半张脸都掩在朦胧里,“你身子骨弱,不多穿些仔细再病倒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江归砚扯了扯身上厚实的棉袍,小声嘟囔:“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还得戴这斗笠……再说了,不就几步路嘛,从飞舟到马车,又不是走不了,用得着这么严实?”
顾忘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一脸理所当然:“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这是低调,低调懂吗?”
三人在城外僻静处落下飞舟,换乘了一辆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马车。
他们没带侍从,顾忘言自告奋勇当起了马夫,乐呵呵地坐到了车辕上,还不忘把团团也抱了上去作伴。
马车里空间不算小,江归砚挨着陆淮临坐下,实在按捺不住好奇,伸手撩起车帘一角,偷偷打量着城内的景象。
街道两旁的店铺挂着红灯笼,行人穿着厚实的冬衣,叫卖声、车马声此起彼伏,一派热闹的冬日景象。
陆淮临的手不知何时落到了他的腿上,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摩挲了几下。
江归砚被那痒意激得缩了缩腿,抬手拍开他的手,低声抱怨:“痒,别碰。”
说完便又转头去看外面,完全没注意到陆淮临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被纱帘映得朦胧的侧脸上,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光。
下一瞬,手腕突然被攥住,江归砚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重重跌坐在陆淮临腿上。
他刚想挣扎,后颈就被一只大手按住,紧接着,一个蛮横而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狠狠攫住了他的唇。
“唔……”江归砚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出支支吾吾的哼声,小幅度地挣扎着,双手抵在他胸前推拒。
可陆淮临的力气大得惊人,直到他气息都有些不稳,那吻才稍稍退开些许,却依旧贴着他的唇瓣,带着滚烫的呼吸。
江归砚趁这空隙连忙挣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到对面的座位,掀起斗笠的纱帘,红着眼眶瞪着陆淮临,压低了声音气鼓鼓地抱怨:“你干什么?顾忘言还在外面呢!要是被看到了……”
陆淮临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伸手拉住他垂在身侧的衣角,指尖轻轻捻着,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纵容与占有欲。
江归砚被他这副无赖模样气得不行,猛地将衣角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转头看向车窗外,故意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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