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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归砚不时地微微挪动双腿,昨夜陆淮临留下的痕迹仍隐隐作痛,红肿未褪,像提醒般轻轻灼烧。
陆淮临指腹轻蹭江归砚的指背,俯身贴耳,嗓音低哑:“阿玉,再忍忍,回去就给你上药。”
江归砚抽回手,桌布底下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陆淮临轻哼一声,却也不恼,只低低地笑,嗓音里带着点哄人的味道:“力气这么大,看来是真不疼了?”
江归砚没理他,耳根却悄悄红了。他别过脸去,指尖攥着衣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闭嘴。”
宴席还未散,桌下却是一片暗潮涌动,陆淮临的膝盖不动声色地贴过去,轻轻碰了碰江归砚的腿,像是安抚,又像是撩拨。
江归砚猛地一僵,差点打翻手边的茶盏。他咬牙,低声警告:“陆淮临——你再敢动一下,我就……”
“就怎样?”陆淮临挑眉,语气轻佻,眼神却温柔得不像话,“再踹我一脚?还是……今晚不让我进门?”
江归砚瞪他一眼,眼尾却泛着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兽,毫无威慑力。
陆淮临心软得一塌糊涂,桌下的手悄悄伸过去,轻轻勾住他的小指,声音低得只剩气音:“我错了,阿玉。回去任你处置,好不好?”
江归砚没抽回手,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耳根更红了。
旁人只见那两人肩碰肩,指尖在案几下你推我挡,像孩子抢着最后一枚蜜饯;江归砚偶尔瞪眼,陆淮临便弯唇讨饶。
除了江归砚,谁也没听见传音里,陆淮临的嗓音低哑带笑:“……再躲,我可就当众亲你了。”
江归砚垂眸抿茶,耳尖滴血,回过去的声音却冷飕飕:“你敢。”
陆淮临挑眉,指尖在宽袖遮掩下,状似无意地划过他的腕脉,传音缱绻:
“阿玉,你现在这么小,我亲一下,旁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江归砚借着宽袖遮挡,狠狠踩他一脚,传音带着薄怒:“回去再跟你算账。”
陆淮临倾身过去,指尖极轻地捻了捻江归砚因羞恼而泛红的耳垂,用气音哄他:
“宝贝儿,别恼,我方才同你说笑的。”
江归砚拍开他的手,眼尾还染着未褪的霞色,却到底没再躲,只低低“嗤”了一声:
“再敢拿当众亲我作要挟,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陆淮临低低地笑出声,胸腔轻震,像是夜色里荡开的涟漪。他偏过头,唇几乎擦过江归砚的鬓,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点宠溺的哑意:“好凶啊,阿玉。”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下悄悄勾住江归砚的尾指,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
“可我就喜欢你这样。”
江归砚侧过脸,装作看灯,桌下的指尖却悄悄蜷进他掌心,很轻,像雪落无声。
陆淮临唇角微弯,跟着人回房后,反手阖门,抬手便去解江归砚的腰带。江归砚耳尖泛红,后退半步,却被他一把揽住腰,轻轻提抱起来。
“宝贝儿,还恼?”陆淮临低笑着,坐进椅中,让江归砚跨坐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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