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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裴言川挨个介绍完,他们望向江归砚,目光满是感慨期许。
江归砚望着他们,明白这些父亲的旧部今日此举,定是想向自己传递什么,或是怀念往昔,或是关切自己成长。
裴言川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继而说道:“星慕啊,你刚呱呱坠地那会儿,那小模样真是招人疼,小脸皱巴巴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却一个劲儿地挥着小拳头。我当时在一旁看着,心里欢喜得紧,我还抱过你咧!”
江归砚没料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一下子愣住了,脸上浮现出些许羞赧之色,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后脑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带尴尬又有些感动的笑容。
温墨言把这一幕瞧在眼里,眼里含着促狭的笑意,故意提高了声调辩驳道:“老裴,你可别在这儿独揽功劳,又不是单单你抱过小殿下。想当年,咱们谁不是围着小殿下打转?我等众人,可都抢着抱过小殿下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原本有些拘谨的氛围瞬间变得热络起来,江归砚心中那一丝因陌生而产生的不安,也渐渐消散。
裴言川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领着江归砚在人群中穿梭,每至一位宗亲或大臣面前,都能以他温润如玉却又不失威严的嗓音,将对方的身份、功绩一一道来,言语间尽显对朝堂众人的熟稔与敬重。
一路下来,江归砚结识了诸多在朝堂之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裴言川带着他来到了末席之处。那里静静站着一位青年,身姿修长,面容清俊,
裴言川的脚步却陡然顿住,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
他张了张嘴,平日里的从容不迫仿若被风卷走,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那个……按照现在的年龄,他算是你哥哥。”
江归砚眉心一蹙,眼中满是疑惑,下意识地脱口问道:“我哥哥?这是哪一位皇叔家的哥哥?”
他抬眸望向裴言川,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却只见裴言川双唇紧闭,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江归砚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一拽,急下沉。
他紧紧盯着裴言川,声音不自觉低了了几分:“裴叔叔,您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吞吞吐吐,莫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是不是我爹爹他……有妾室?”
裴言川心头一紧,生怕江归砚就此产生误会,连忙像拨浪鼓一般摇头否认:“星慕,绝无此事,你切莫胡思乱想。”
江归砚却并未就此罢休,他上前一步,继续追问道:“既不是妾室,那难道是通房丫头?又或是……外遇?我娘亲说过,爹娘就只生过我一个孩子。这般算来,他又怎会是我哥哥?裴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是谁?”
他心底深处有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刚刚寻回亲人却又面临新变数的迷茫,他害怕那些潜藏在暗处、尚未明晰的真相会再次将他好不容易寻回的归属感击碎。
裴言川神色一凛,匆忙环顾四周,见众人的注意力皆被宴会上的珍馐佳肴、丝竹雅乐所吸引,便不动声色地将江归砚拉至一旁的僻静角落。
他微微俯身,凑近江归砚的耳畔,声音压得极低,仿若怕被人偷听了去:“星慕,那孩子名叫江俞,可实际上,严格论起来,他并非殿下亲生。眼下这宴会之中人多嘴杂,实在不是详谈此事的地儿,待宴会结束,裴叔定会寻个时机,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同你讲清楚。”
江归砚紧抿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朝远处的江俞瞥去。那青年身形单薄,独自站在末席,眉眼间透着几分落寞与孤寂。
江归砚一想到他身份不明,还平白无故与自己牵扯上“哥哥”的关系,江归砚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闷得难受,于是偏过头,不愿再多看一眼。
裴言川将江归砚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瞧着他这副怏怏不乐的模样,心里也如同被尖针狠狠刺了几下,满是疼惜与愧疚。
他赶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江归砚的肩膀,温言细语地安慰道:“小殿下,你莫要忧心。殿下与陛下至今从未对他予以承认,在这朝堂、在这皇室,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皇长孙,无人能撼动你的地位。你且宽心,待诸事明晰,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江归砚听了裴言川的安慰,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裴言川说道:“裴叔,我明白的,您也别太为难,我且等着您给我解惑便是。”裴言川欣慰地点点头,二人这才重新回到宴会场地。
宴会上,众人依旧谈笑风生,可江归砚的心思却全在那个江俞身上。
他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向江俞,见他总是默默地站在角落,甚少与人交谈,偶尔有人上前搭话,他也只是谦逊有礼地回应几句,看起来倒真不像是个心怀不轨之人。
江思辰远远地就察觉到江归砚的情绪低落,他不动声色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江归砚面前。
彼时的江归砚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眉头微蹙,眼神有些空洞,显然还在出神地琢磨着心事。
“阿砚。”江思辰轻声唤道,声音温和且带着几分关切,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江归砚的耳畔。
这一声呼唤让江归砚猛地回过神来,他缓缓抬起头,眼中尚有一丝迷茫,待看清是江思辰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唤道:“五叔,怎么了?”
江思辰微微俯身,目光与江归砚平视,看着他说道:“阿砚,是不是不开心了?”
江归砚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眸看向江思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片刻后,轻声问道:“五叔,你怎么知道?”那语气里,透着些被人看穿心思的小窘迫。
“这还用猜吗?你的心思啊,全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若是在这儿待得烦闷了,大可提前离席。出去透透气,你放心,这儿有五叔帮你照应着,不必有后顾之忧。”
江归砚轻轻点了点头,一旁的陆淮临见江归砚有所动作,他也站起身来与他一同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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