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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违的陶醉流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来愈浓,那是对芭蕾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柔软的腰肢突然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疯狂地啃食着,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顺着自己的乳沟流进自己的芭蕾舞服里,而像五号沙皮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娇嫩的皮肤,初破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性的羞耻让梅雅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乳间倔犟探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阴蒂与阴道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地道。
「小骚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么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他妈的锁什么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肏你,烂屄骚痒,想让我给你止止骚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怎么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代代劳也没什么?不过你既然这么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房门被咯吱兹的打开,一股丝丝的冷风由外屋灌进原本密封的卧室,让原本紧张冲动的梅雅群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难道真的就再也见到的自己的心爱的丈夫了,不……不……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牺牲自己的贞洁,为什么自己又会那么冲动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为什么刚才不让他强奸你,如今……如今难道真的要自己求他来强奸自己吗?求他强奸还算是强奸吗?不,那不是强奸,那是通奸可耻的通奸?难道自己真的像是这个猥琐的男人说的那样,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吗?天啊!上帝请宽恕我吧!阿门……」
「牛……牛局长,请……请您等一下。」
佯装要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接下来的场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经臣服在自己的这个土包子脚下的那些城里女人,牛局长也是颇为庆幸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正确英明的决定,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个研究了一生学术的五十多岁未婚的女教授,恳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没收,其实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废纸对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可是看到这个气质高雅年龄好做自己母亲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时,便恶作剧似地提出还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原本以为一定会挨这个老女人一记耳刮子,事实也证实了老女人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最后虽然没有动手打当时的牛局长,但也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原本牛局长就是想羞辱她,好让她知难而退。那想到隔了数日,那个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长,表示只要不没收她一生的学术,她愿意让他肏屄,但条件是她只同意脱裤子不能脱她的衣服,也不可以碰她身体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艳福让当时的牛局长又好奇又兴奋,怕老女人变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了裤子,就像乡下的猪狗牛驴交媾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唾了两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进了女教授的老屄里,至今牛局长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奇幻的感觉,白花花像被打散了的豆腐脑一样松软肥圆的屁股下,竟然夹着一只五十多年都没有被开过苞的老嫩屄,看着自己的肉棍刨开女教授五十年来都没有被人犁开过的那条肥软松嫩的肉缝,那种感觉就像在老家插入自己婶婶的老屄一样,可是很快自己的龟儿子就顶到了那层肉膜上,连顶了三次都给弹了回来,每一次都把身下的女教授顶得哭号不已,两条老腿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感觉又像是在窑洞里肏得那个才十几岁的小护士一般,直到第四下牛局长才捅破了那层处女膜,让一个五十多岁的女教授从一个老女孩真正变成了一个老女人。至此以后,牛局长便对那些生死性命抄在自己手上的城里女人倍感兴趣,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只要是稍有姿色与气质的女人,一律老少兼收。
「你考虑好了吗?我可没空跟你耗,愿意让我狠狠肏你的,就乖乖地撅起屁股等着,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可你给我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可再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就是求我肏你这个烂屄,我也没兴趣,除非……嘿嘿……你不说你有个上学的女儿吗?到时除非让我来个金枪串蚌肉,一个老屄一个小屄,一个毛屄一个光屄的给我来个串烧,我才有兴趣,这可是我丑话说在头里,到时你可别说我我翻脸不认你这个臭屄,嘿嘿……」
梅雅群已经别无选择,手中的剪子滑落在地板上。
「你要是敢动我的女儿,我就是变鬼也不会饶过你……」
梅雅群咬牙狠狠地说,说完便忍在脚部的剧痛翻过身去四肢着地,屁股朝着牛局长趴在了地上。牛局长看着女人芭蕾舞裙下凸出的只有白色厚三角短衬裤包裹的臀部,如此瘦高的女人牛局长这个摧花老手还是第一次碰到,从来都不太喜欢瘦女人的牛局长今天却有了新奇的现,和一般的东亚女性不同的是梅雅群在向日葵一般绽放的芭蕾舞裙下伸出的臀部无疑是她身上最丰满的部位,浑圆饱满高高后翘的屁股与梅雅群略显干瘪的身材形成强烈地对比,尤其从后面看来就像一只打足气的篮球一样充满着紧致的弹性,不知是常年踮着足尖练习的结果还是天生丽质,总之那是一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臀部,让牛局长无限地遐想。
「妈的,真没想到这瘦娘们的屁股蛋子这么圆这么翘,简直和我在东北肏的苏联娘们一个样,不过可比这些洋妞小巧玲珑的多了,我一只手就能把这只屁股给包圆了。」
梅雅群感到男人又粗又大的手在自己翘起的臀部上来回的把玩。虽然隔着衬裤,但仍然能够感觉到男人在自己隐秘的股沟里肆意地探索,肛门与阴道的入口还有自己的阴蒂是男人攻击的重点,强忍着地梅雅群不时被牛局长弄得冷嘶连连。突然感到一个尖锐的东西被插进了自己衬裤的边缘,冰凉的感觉让梅雅群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牛局长拿着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剪子正要剪破自己的芭蕾衬裤。
「不要,不要……」
梅雅群拼命地挣扎起来,让牛局长无法得逞。
「臭婊子,怎么了?想反悔了吗?」
「不要剪,求您了……」
「不剪,不剪怎么让我肏你的骚洞……」
「我……我……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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