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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着宝马车的新男友就在楼下,每次看着她跨进那车里绝尘而时,我脑子里总幻想她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然後在颤抖中迎合着男人猛烈的冲撞。
在那天之前甚至之後,我都没有这麽疯狂过,她从地板这一边被我冲撞到另一边,铺满地面的红色钞票中间显现出一道深深的鸿沟。
我将她顶到了墙壁上,她身体象虾米一样拱了起来,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将她又长又白的腿架在肩膀上,象蛮牛一样撞击着她瑟瑟抖的身体。
在我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将她顶到墙壁後,我拉开了她的手吼着:「你叫呀,把你男朋友叫上来好了,我不怕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她没有叫,而是哭着对我说:「平生,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看在我以前对你那麽好,求求你,放过我。」
那一刻,象是有盆冰水泼在我身上,我无力地坐倒在地板上。其实我并不是个莽撞的人,我对生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否则我早拿刀把那男的一刀捅了。无论什麽原因,我都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人已经不再爱我。而这十多年来,她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有什麽理由一定让她留在我身边,我又用什麽能给她她要的幸福。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过了很久,她站了起来,慢慢整理衣服,然後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慢慢远去。我没有回头,所以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我只知道一切已经真正的结束。我没有在心里祝福她,只想着以後没了她,自己应该怎样过下去。
她带来了十万元,这笔钱虽然不够过一辈子,但足够解决眼前的生计。我不清高,我是个现实的人,所以我不会宁愿让女儿缺衣少食而只为有一天把这堆钱砸在她脸上。但我还是很痛苦,很痛苦,而我化解痛苦的方式是用最快度再找新的女朋友。做出这个决定後,只过了三天,我就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进到了宾馆。
慢慢脱去那女孩的衣服,虽然比不上她,但青春总是美好的。在进入她的身体时,我在想,我长相也算中等偏上,又是研究生,现在虽然苦一些,将来总还是有希望的。就象眼前的女孩,一脸幸福的模样,但她为什麽如此绝决地要离开我。是嫌我穷?还是找到了更爱的人?这个问题困扰到了现在我依然不能明白。
燃烧着欲望的身体快乐着,但想到她,我的心依然很痛。於是,我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我将那女孩翻转过来,从身後进入她的身体。抓着她白生生的屁股,继续着活塞般的运动,而黑暗中的我已泪流满面。
十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的细节已经变得模糊,但那个干着别人的女人却为她而泪流不止的夜晚却记忆犹新。
时间会抚平一切,慢慢地,我也就放下了。在读研的三年里,交了近十个女朋友,二、三个月便换一个,我慢慢地开始忘记她,但要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似乎很难。随着经济飞展,女人也象改革一样越来越放得开,分分和和好象都是很正常的事。或许自己并没有做好真正恋爱的准备、或者心中多少还有些底线,我碰到有的女孩声称她们从没有交过男朋友,在犹豫挣紮之後,都没对她们下手。
我和初晴虽有孩子,但没办结婚手续。研究生毕业,我在实习的时候,遇到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她长得还算甜美,但在我交往过的女友中并不算最出色,她的父亲是海州市财税局的局长,这一法码在我们能走向婚姻殿堂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虽然内心中觉得并没有那麽爱她,但我还是爱她的。一个身世不错的女孩,不在乎我的家庭、甚至不在乎我还有个女儿,毅然还要嫁给我,这份真心就值得我好好待她。
就象之前大多数女友一样,认识没多久,我们便上了床。她不是处女,略有些遗憾,我却也并不在意,现在都什麽年代了,贞操什麽的,重视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认识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而恋爱与结婚并不一样,当我们两人生活在一起,无休无止的争吵便开始伴随着这段令人痛苦的婚姻。
现在离结束这段婚姻也有七、八年了,我冷静地想一想,问题似乎也并不都出在她身上。不错,什麽公主病、爱慕虚荣、控制欲强、无端猜疑等等问题她都有,但是我也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比如不够成熟、不够浪漫、不会体贴人、有时会很自私等等。
整整五年,彼此都累了,我在外面有了情人,她应该也有,到了最後离开的时候,谁也没有过多地抱怨谁。人海茫茫,遇到便是缘分,在缘分尽的时候,应该笑着说再见。那个时候,因为她父亲的关系,我已是海州市建委的一名科长,阅历的增长让我能更从容地面对生活中出现的波折。
离婚之後,我并不缺女人。三十出头、模样还算周正又是政府官员,算不上钻石老五,倒也能够引得不少女性青睐。但我又象是回到了读研生的时候,只谈恋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
放浪形骸、无忧无虑甚至有些浑浑噩噩过了几年,上帝终於为了又推开了一扇窗。江嫣然,我现在的妻子,每当我心中想起这个名字,总会有种莫名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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