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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却大概知晓太上老君一脉许多高深仙术道法,都须以童子之身修炼,她若贸贸然答应下来,取了这童子元阳,万一惹得老君怒,那就得不偿失了。老君也不用如何,只需断了丹药,便能教她生不如死。她又唯恐红孩儿以眼下这颗丹药要挟,使自家陷入两难境地,于是试探道:「若是贱妾不允,仙童是否便要将仙丹……」
红孩儿哂然一笑,道:「焉有是理!娘娘却将我看成何等人来!孺子对娘娘敬之爱之,拳拳之意,天日可表!无论能否得偿心愿,今后都必定全力维护,保得娘娘周全!」
说着,从腰间如意皮袋中掏出装着仙丹的小小瓷瓶,双手奉上,道:「师尊为娘娘炼得仙丹在此,敬请娘娘收下。娘娘即便此次婉拒于我,日后每百年之期将至,孺子也定不忘提醒师尊,及时为娘娘炼药。只求每过百年,能见上娘娘一面,以慰相思,便知足矣!」
这丹乃是妲己戚戚心系的第一要紧之物,然太上老君身份高贵,潜心道法,唯一心中挂碍便是红孩儿这个血脉亲子,虽得女娲娘娘嘱托,对妲己却只是爱屋及乌,不怎么上心,一旦闭关,便每每忘了教青兕及时带下丹药给她,还曾有三次闭关太长,压根就没想起要炼这丹,害得那三百余年里,妲己不得不大部分时间都顶着个鸡皮鹤,令人厌憎的老妪丑样,手脚无力,便走几步路都困难,即使在洞内活动,也仅能依靠坐轿,苦不堪言,只得深藏洞中,足不出户。
听得红孩儿说今后负责督促老君炼药,只为每过百年见自己一面,妲己大喜之余,冰冷坚硬之心又不禁当真有了指尖那么一点感动。又眼见做梦都盼着的丹药便在眼前,再顾不得仪态,伸手一把抢过,打开塞子深深嗅口气,满足叹息道:「便是此物了!」
将瓷瓶小心收好,妲己方才有空回应前言,说道:「贱妾何德何能,竟得仙童如此垂爱!仙童既不嫌贱妾陋质粗鄙,又不弃我残花败柳之身,贱妾便应当自荐枕席,只是……不知会否对仙童修炼有碍?若仙童道法需保有童身……」
红孩儿笑道:「这个倒不曾听师尊说起。实不相瞒,孺子外形虽幼,貌尚不及总角,却也已有了一房妾室,两个通房丫头,十多年前便已然破身矣,熟知风月,师尊已然尽知,收徒时却也未曾嫌弃。」
妲己这才放下心来,拿眼去打量红孩儿时,却觉着这小儿虽头顶尚不及她腰腹,倒也是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热狎昵,便不由得有了几分意动。心忖:「我倒未同这般幼小的童子耍过哩,他虽说已有妾室,却不知他那话儿能否有我指头大?若是实在太小,便给他咂一回罢了,免得把人弄个不上不下……噫?看他臂儿与我那触器人事相差无几,熬不住时,也可教他拿手给我捅捅,再一面看着他这俊脸儿,想来滋味倒也不会有差。」
她为躲避众仙,一向深居简出,隐居一千七百余年,名声却不出压龙山,连左近山林河涧的妖精也不敢有丝毫交往,避而不见,唯恐某个妖精有一天机缘突至,得道成仙,或是被仙佛看上收了去,在天庭内无意吐露自己消息,难免会有熟悉苏妲己的封神中人闻言生疑,她便糟糕矣。
她虽算不上无男不欢的贪淫之辈,却也是个风月中的圣手,正常性欲亦是不缺。但她既不敢与别的妖怪相通,却又眼高挑剔,看不上弟弟狐阿七洞中丑行怪样的小妖,一向便只和洞中一众小女怪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用人事杀痒。偶尔在山中抓到稍能上眼的落单男子,便如获至宝,非得先榨成干尸,方丢给小怪们拿去洗剥。只是压龙山远离要道,地处偏僻,左近也无人家,此刻回想,妲己却已记不得上回尝到男人滋味,到底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之事了。
「若是被他收了房,免不了见人便多,若教消息走漏出去,天上那许多神仙要取我命,他虽是老君弟子,也须护我不住,何况他嘴上说得漂亮,焉肯当真拼死保我?他的收房之意,须得想个法子推了才好。不过他人儿虽小,却也是男子,况生得这般俊俏,能偷得一夕之欢,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妲己心头热,眼儿更媚,水汪汪泛起春情,摆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昵声道:「既如此,奴的小郎君为何还不过来?」
红孩儿压抑振奋之心,告诫自己切切不可露出急色之态,免得教她看轻了,不急不缓地上前,拉住她白嫩柔荑,笑道:「不知小子是否有幸入得娘娘香闺?小子身量不足,若非在榻上时,便恐不能遍赏娘娘动人娇躯哩!」
他语带自嘲,妲己却是不好接口,便只举袖掩嘴吃吃娇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妲己扯着红孩儿小手,带他转入后洞闺房。但见不大的洞内檀木香榻,金珠垂帘,刺绣挂毯挡住了糙石洞壁,龙脑檀香驱散了潮湿霉气,倒也雅致温馨,不输于凡间大族宅院。一对大红烛点在梳妆台上,火光映入铜镜,摇曳旖旎,满是暧昧之意。
红孩儿还在一面打量这狐狸精的香闺,一面啧啧赞叹,妲己往榻上打斜一倚,素手支颐,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唤道:「郎君,只顾着看人家房里家什作甚?莫不是奴活生生的人儿,还比不上这些死物不成?」
红孩儿笑眯眯的摸上床去,揽住她脖子,在白嫩嫩剥壳鸡蛋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娘娘莫怪,小子空活了两百年,除却母亲居所,这还是第一次进女子闺房哩,被这女儿香一薰,却是失态了。」
妲己被他一搂,就势偎进他怀里,笑道:「难道比奴身上还香?」
「哪能呢!」
红孩儿小手拂过她脸,顺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从半敞的襟口钻进去,握住一只软腻温润的娇乳,轻轻揉捏起来,凑过嘴去,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鬓角上吻了几下,咬着她粉嘟嘟的耳垂道:「这些房里的女儿香还不都是来自娘娘身上?不过虽知是娘娘身子上的香,却还未曾寻着源头,小子还欲细细搜寻……」
一面说,一面用指头拨弄她奶头,才动了两下,软绵绵的肉揪儿便硬挺起来,将五彩霓裳顶起两个激凸。
妲己好几年没尝过男子之味了,被他几下散手挑逗,便欲火如焚,水汪汪的眼儿半睁半闭,扭着身子,吃吃浪笑道:「奴可是狐狸成精呢,郎君可不怕奴有狐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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