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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合的芙蓉帐里,「啧啧啧……」湿嗒嗒、浓腻腻的亲嘴声中,夹杂着妇人急促的喘息,间或又有几声娇柔婉转的唔唔轻吟,诱人无比,惹人遐思不尽。
锦帐忽然一掀,罗刹女赤条条的跳下床来,咯咯地快步逃开,洒下一片银铃般的娇笑,让身后帐子里伸出那条圆乎乎的短小手臂抓了个空。
罗刹女一溜烟跑到圆桌之后,撅着嘴儿撒娇道:「夫君便放过妾身罢!自醒来后夫君弄过一次人家屁眼,便按着妾身亲嘴儿,这都吻了一个时辰啦!妾身给你亲得唇瓣儿也肿了,舌根儿也酸了,夫君好人儿,便让妾身洗漱妆扮可好?」
锦帐撩开,红孩儿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笑道:「也罢,便暂且饶过你这回。」
罗刹女笑靥如花,娇滴滴道:「多谢夫君!妾身便知夫君最疼人家了!」
此正是回复母子关系之后的次日,按照约定,今日二人扮演的乃是夫妻伉俪。因有了昨日经验,加之二人虽实为母子,却也是拜过了天地高堂、经过洞房花烛,明媒正娶的夫妻,因此罗刹女进入妻子角色极快,并无半分勉强。
「夫君……你过来,帮妾身按住头……人家要梳髻子,可不能让它散了哩!」罗刹女凝出些许清水洗漱完毕,赤着白花花无限美好的胴体,坐在梳妆台前,高举的双手将满头秀挽在脑后,从台上铜镜里看着床上的年幼丈夫,娇滴滴的呼唤道。
红孩儿笑眯眯的走过来,跳上罗刹女所坐的锦墩,站在专门为他留出来的立足之处,下颌刚好够着压在母亲香肩,稚幼的身子贴着母亲雪腻嫩滑的粉背,帮她按住绾起的青丝,在她颈边深深吸了口气,笑道:「爱妻身子好香,让为夫食指大动矣!」
罗刹女察觉一条滚烫坚硬的物事,正一勃一勃的顶着她赤裸裸的粉背,娇躯一颤,身子不由得酥了几分,娇嗔道:「夫君好没正行!昨晚一直缠着妾身交欢,未等人家恢复一二,今早便又……如今虽放了人家起来梳洗,这才几刻功夫,便又想折腾妾身了……当真想把妾身力气榨干,让人整日不得起身么?」
红孩儿探过头,在她嫩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玉颊上吻了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道:「娘子须知,闺中之乐,甚于画眉哩……」双手放开她头,让那缎子般乌黑油亮的秀自然垂落,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覆在她胸前娇乳之上,温柔捻搓起来。
「哎呀……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可经不起夫君这般鞑伐……莫、莫要弄了。」罗刹女微微娇喘,软玉温香的身子柔柔放松,向后靠在儿子怀里,扭过头,和他口对口的亲着咀儿,幽怨告饶道:「昨晚睡前到眼下,不过五六个时辰,妾身便被你弄了三回牝户,两回屁眼,泄得骨头都酥了呐!眼下可再挨不起夫君肏弄了!莫非夫君想要妾在你那银枪鞑伐之下,脱阴而死么?」
红孩儿心头微凛,按在她胸前乳上的双手不觉一紧,忙道:「娘子说甚么胡话?为夫怎生舍得如此?」顿了一顿,又调笑道:「谁教爱妻身子这般敏感,今晨只弄了你后庭一回,都能让前边阴门泄闸如洪哩!」
「还不是……还不是夫君日日玩弄,把妾身屁眼调教得如此不堪的呐……」罗刹女大羞,扭着腰唔唔撒娇,嗲声嗔道:「郎君便爱是弄人家屁眼……自从成亲那日,夫君给那处破瓜之后,哪天不弄它三回四回?偏生郎君手段了得,每回都弄得人屁眼快活无比,妾身便是个泥人,也须得爱上后庭之乐了哩!」
「为夫才是泥人,娘子却是水做的呐!」红孩儿一边和她软语调笑,一面思忖着,也该让母亲知晓自家精液妙用了——自从给母亲疗伤时突破伦理以来,他还从未将阳精泄在母亲口中,对母亲的子宫扩张也是昨日才第一回进行,还未在子宫里头射精。故此哪怕母子俩合欢交媾已数十次,罗刹女却兀自懵懵懂懂,丝毫不知儿子阳精竟然含有丰富元阳灵气。
以前是怕太早让母亲知晓了阳精的诸般神奇功效,会削弱她贪欢之念,分散她沉迷肉欲之心。若母亲也像绿绮、红袖一般,每次欢爱完毕,便急急忙忙闭关修行,对她的调教如何还能进行得下去?
如今既已定下了每隔四日,才轮到主奴之日的规矩,平日就不用再调教了,该习武时就习武,该各自吐纳还是得各自吐纳。而且按照从妲己处得来的经验,吃了自己天地元气充沛的精液,也能加强母亲身子体质,能让她泄身后更快恢复。
红孩儿放开她娇乳,笑道:「害得娘子连续泄身,确是为夫不是,娘子辛苦了……来,为表赔罪之意,今日娘子且不用自己动手,便让为夫为娘子妆扮罢!」伸手拉开梳妆盒子,拿出胭脂水粉等物,便为母亲打扮起来。
罗刹女原本便皮肤晶莹白皙,直如羊脂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红孩儿便也不给她香腮上扑甚么米粉铅华,只擦了一层淡淡胭脂,便添了三分娇艳;提笔蘸上青黛,描出远山般弯弯秀眉,更增千般妩媚;拿起唇纸送到母亲嘴边,让她轻轻抿了一口,染上樱桃般一点红润绛唇;眼角用轻烟淡紫描出丹凤尖儿,眉心用细腻粉红绘上一朵娇艳桃花……罗刹女甜蜜的靠在他怀里,也不见儿子怎么浓妆艳抹,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渐渐焕出惊人之美,意外之下,只欢喜得情不自胜,双眼微眯,满脸幸福迷醉之色。
红孩儿又按照她惯常式,给她绾了个双环望仙髻,插上各色钗、珠花、吊坠,满头珠环翠绕,头面饰戴的整齐;耳珠戴上宝石坠子,颀长优美的脖颈上戴上龙眼般大的珍珠项链……转眼之间,一个雾鬓云鬟,倾国倾城的绝美佳人便出现在铜镜里,脸上淡妆清新娴雅,当真是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恰到好处。
罗刹女看着铜镜中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自己,不由得痴了,吃吃问道:「夫君,这……这真是妾身么?妾身怎会……怎会有这般美貌!」
罗刹族中女子本就多为绝色,罗刹女更是族中天生丽质的佼佼者,本就生得极美,只是往常因潜心修炼,清心寡欲,平日里不是行善积德,便是习武弄剑,又或是端坐吐纳,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几乎没在梳妆打扮上下过心思。即便当日与儿子拜堂,自己打扮出来,也远远及不上此时儿子为自己化妆之后,惊为天人的绝顶美态。
红孩儿亦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中诞生的无双娇靥,拂着她耳珠笑道:「在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头……再说了,我的娘子本就是绝世美人儿,即便不化妆,也差不了多少呢!」
罗刹女兀自不敢置信,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压抑着满腔惊喜道:「夫君骗人!为何妾身自家妆扮,从未有如此……如此剧变?而夫君头一回给妾身化妆,便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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