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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刷好牙,吐掉嘴里的水,卫生间的灯泡突然闪了几下后熄灭,小屋里一团漆黑,风月急忙喊道:“喂,别闹!啥也看不到了。”说完才现,卫生间的窗户外,旁边的几栋楼已经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大街上那灯树银花,也渐渐熄灭。
怎么正月就停电,风月摇摇头,伸手摸索着毛巾,不小心却碰到一团软软的衣物,接着啪一声,东西落地,风月猛地想起来,这是自己脱下的内,衣裤,放在了洗漱台旁的洗衣机上。
呀的惊呼一声,蹲子去摸,地上湿漉漉的,短裤全部湿透,却听外面黄艳蕾喊道:“叫什么?我还没叫呢,不就是停电吗?怕什么?”
风月摸着手里湿湿的小裤子,一阵苦笑,这就叫屋漏偏逢连阴雨,破船还遇顶头风,今天自己算倒霉到家了。
只听黄艳蕾又催促:“喂,风月,我说你洗好了就赶紧出来,我洗把脸,刷刷牙,停电了可没空调呢。赶紧趁下面还有点热乎温儿躺下,再过一会儿楼下可就冰天雪地了!”
风月这个窘啊,犹豫了一会何,结结巴巴道:“我说黄,黄艳蕾,你家有换洗的短裤嘛?我,我不小心将短裤弄脏了,”
“啊?”黄艳蕾啊了一声后随即咯咯笑起来:“喂,我说你存心占我便宜怎么着?我这里哪有男人的短裤,要不我的小裤子你换上?”
“算,算了!”
“唉,要不这样吧,我把床铺好,然后出去,你赶紧给我钻被窝,我再回来给你晾上衣服。”过了会儿,黄艳蕾有了主意,风月一琢磨,也只能这样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黄艳蕾蹬蹬的高跟鞋声音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咯咯笑:“喂,我说你快点啊,要不等会我上来外泄,被我占了便宜可别怨我。”
风月也不理她的调侃,听到她的脚步声渐渐到了楼下,急忙拉开门,几个箭步窜进了黄艳蕾的房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又手脚并用,将软绵绵的被子压好,这才大声喊道:“好了!你可以上来了!”这次黄艳蕾到没有进屋调侃他,听着洗漱间里窸窸窣窣的,应该是黄艳蕾在帮他整理衣物。
黄艳蕾的被子又轻又暖和,是鹅绒双人被,床是软软的席梦思床,看来她倒挺会享受生活。
被子香喷喷的,是黄艳蕾身上的香味儿,风月光溜溜躺着,闻着枕边淡淡的香味,不由得一阵阵心猿意马,卧室里梳妆台上点了根蜡烛,烛光柔柔的,给人带来淡淡的遐思。
“喂,衣服都晾好了,明早儿应该能晾干,你早点睡吧,我也去睡了!”黄艳蕾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旁,脸上满是笑意的看着风月。
风月被她看得阵阵不自在,好像她能看到被子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一样。突然说道:“黄艳蕾,一起睡怎么样?”
“美的你啊,我就睡旁边,你晚上千万不要乱来啊,要不然我就叫人了。”黄艳蕾笑笑,也不理风月,就衣着整齐的躺在旁边的一张小床上。
闻着鼻子里淡淡的甜香,风月辗转难眠,现在是裸睡,偏偏在黄艳蕾的被窝里,那异样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噗”一声,蜡烛的火苗跳动了几下,渐渐熄灭,开始眼前一片漆黑,窗外圆月清澈如水,淡淡的月光洒落床头,习惯了黑暗后,室内的一切在月光下纤毫必现,反而添了几分朦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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