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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鸡巴,一边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点头。
「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
「……你的。」
「是一样大。」
「啊?」
母亲楞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叫一声老公。」
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
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
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
「然後呢?」
「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
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淡的角落里。
「哈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
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後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光头一把抓住母亲头上盘住的髻,然後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鸡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然後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後突然力,母亲「唔──!」
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光头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管,然後来时缓慢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後很快又被鸡巴捅回去。
大概抽插了二十来下後,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猛地一沈,那根又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断地颤动挣紮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爲剧烈的挣紮甩动了起来,就当母亲快要因爲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
「呕──!呕呕──!咳……咳咳……」
先是呕吐声,然後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麽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麽芭蕾舞吧。」
然後,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擡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
「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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