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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母亲默许,姨父轻拍了一巴掌母亲的奶子,手往下摸去,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接着「啪」得一声,姨父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股上。
「来,趴这儿。」
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的饲料缸,撅着挺翘的肉臀,已经再次被姨父插入。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为姨父这是没了力气。
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唇,脑後的马尾有些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插入,只能并紧膝盖,高撅屁股。黝黑多毛的姨父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嫩。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臀上。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後的抽插,碎花衣角翻飞,肥臀白得耀眼。
「刚被我干得爽不?」
「少废话。」
「我瞧你是爽的不行,我那鸡巴……」
「你少说这恶心人的话。」母亲打断了姨父的话,正色道:「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姨父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姨父出几声得意的淫笑:「凤兰,你就是嘴上倔,身体可诚实得很。再说,我都不愿提它,你老说,搞得我像是在嫖你似的。」
母亲冷哼一声,说:「现在和嫖有什麽分别?」
「我可没这麽想过,你要真这麽说的,你知道现在嫖一次多少钱吗?这麽算的话那笔钱你天天给我弄都不知道要弄到多少年後。」
「你——!」
母亲作了起来,身子开始扭动着要挣脱,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紧紧地抱着:「哎,这可不怨我啊,是你自个儿提起来的……话说,我之前提议的事情怎麽样?」
我又竖起了耳朵。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终於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淡淡地说:「你快点吧。」却是没有回答姨父的话。
「既然你说开了,我就当是嫖你了,就刚说的,这样弄法,你就算住我家里,我一天骑你三次,那也得好几年哩。再说我也没那精力不是,还不如照我说的……」
「你说完没有——!」
母亲又挣扎起来,但这次腰肢却被姨父死死地箍住,扭了几下没挣开,只能挂着眼泪转过头来怒视着姨父。
姨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抽插。浅的轻戳,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她臻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後,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後,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
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姨父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後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伴着急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麽时间概念,母亲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秀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姨父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索性脱掉上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麽。然後,姨父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姐?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了扬脸。我这才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
姨父说完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於艰难,以至於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他起身後,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後他弯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後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干什麽,你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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