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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麽,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麽地?怎麽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於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麽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
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
郑秀还是答到「行。」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於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说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後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仿佛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紮,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麽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於露了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紮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最是销魂破处声。」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仿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仿佛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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