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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深,整个世界都还在沉睡,街道上偶尔有过路的车辆带起一阵噪音。在这个城市最边缘的地方江芷薇已经起床,一条洁白的毛巾慢慢地在她的脸上移动,镜子里映照的除了这张苍白却精致的脸,还有个破旧的有些过分的小屋;大概二十多平米,两张小床靠在一起,其中一张床尾,正对着书桌,上面摞满了整齐摆放的书和试卷。屋内到处都是东西,拥挤的有些过分,一切却井井有条,干净的也很过分。
江芷薇放好毛巾,走到外屋(一面薄薄的墙壁在中间矗立),外屋稍大些,仍然很拥挤地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做豆腐的机器,黑色的煤和一口巨大的铁锅;她此时高挑却稍显单薄的身体正在左右摇晃,乌黑的长垂落两肩,一对白生生的手臂,看起来纤细而又脆弱,雪白透明的肤色下能看到青色的纹路在伸展,五个葱白般的指头因过分用力有些红紫,却始终紧紧抓着那个沈重的铁桶,几十斤泡好的黄豆整齐的躺在里面,它们因泡水而涨大的身体,像某些社交表情一样可爱,黄黄的、圆圆的,它们承载着这个家庭一天的收入。
母亲从屋里走出来,二人合力将一大桶水放在齐腰高的木架上,一根透明的塑料管在桶中探出垂下,正落在一台老旧的磨豆腐机器的白色漏斗中,江芷薇拉下电闸,老式豆腐机开始运转轰鸣,弯过柔软的腰肢,红润的小嘴在塑料管的下端用力一吸,一道清澈的水柱就缓缓开始流淌……这只是一天里漫长磨制的开始。
和大多数灰姑娘的故事一样,芷薇的家庭充满了不幸,这不幸的来源就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父亲江朝阳。
多好的名字阿,可他却败家成性,酗酒无度,贪婪智短,吃喝玩乐,狂嫖滥赌,五毒俱全;他父亲死後不久,再没人能约束他,结婚三年很快就将父亲传下的家业败的一分不剩,而他自己又好吃懒做,怕苦怕累,最终连家里的房子都输没了之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如只能在监狱里过活。
对於父亲的入狱,芷薇是有些庆幸的,如果再被他折磨几年,她真怕母亲坚持不下去了。她们母女不惧天灾不惧贫穷困苦,却害怕人祸。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苦劳累,却也平淡踏实,做豆腐为生,偶尔打打零工自给自足。唯一烦心的是偶尔还有自称江朝阳债主的流氓地痞前来讨债闹事,可无凭无据她们也不知真假,而且就算给了一次对方也不会罢休,摆明了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所幸这里贫民密布,隔壁卖油条的张大叔一家又很热心,没让那些可恶的流氓占到便宜,可最近那些人却是越来越过分了……
雾气氤氲,江芷薇的面容看不真切,她用力搅动一只巨大的勺子,把翻滚的豆浆反复扬起,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她小心地控制身体,不让一点汗水掉入锅中。想起昨天接到的电话她不由的有些忐忑,那个小学弟恐怕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有多麽复杂多麽深刻,只是心里另一个人影却让他徘徊不定,想起她已经辜负了人家一辈子,今生再喜欢别人,她於心何忍呢?
但只要一想起沈欢那阳光英挺的样子,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她的心就再也难以平静,道德只能约束行为,又怎麽约束一个人的内心?何况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谁知道真假呢?从陌生到熟悉,一年以来,单纯如他还真以为能藏住自己的心事吗?看着他纠结的样子一句句叫着……学姐学姐,可眼里分明只想叫她芷薇芷薇,却害怕突然的改变会唐突了她这个佳人,而不敢轻易改口。
曾经有人说过,一个人爱不爱你,看他的眼睛和生活细节就知道了,小到一个如此称呼的细节,他都如此在意紧张,又怎麽会没有真心呢……所以她才会在电话里答应明天就在家里和他见面,江芷薇已经想的很明白,如果明天,他看到这样的家庭和自己,有一丝的同情和怜悯,迟疑与犹豫,手段与心思。那麽她都会毫不留情果断地拒绝他。
“我江芷薇喜欢的一切,都只在直中取,不再曲中求。”这就是江芷薇,世俗的一切束缚烦扰她都不在意,谁要要是小看了她外表的柔弱,那必将震惊她心灵的强大。
星期六,天气晴,碧波万里,怡人心目。故意忽略家里的烦心事,我早早起床洗完澡,看着镜子里干净阳光的自己,我很满意,在梁伟家冰箱里找了些牛奶面包,草草吃过就出了门,那小子昨天消耗巨大,还猪一样睡着。
南国的四月已经有些热了,我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宽松T恤,下身一条黑色七分休闲短裤,没有任何花纹图案,白色的运动鞋,因为芷薇学姐,我在衣着打扮上,也喜欢以简约素净为主。
书包里是我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想送给她好久了,却开不了口,因为我知道芷薇学姐,是多麽坚定自持的人,没有确定关系,她就不会接受任何暧昧礼物,所以像对付一般女孩那样送礼物搞暧昧,小动作花言巧语慢慢攻陷等等是绝对是行不通的,梁伟那小子教我得花样,我都一一否定了,我决定不用任何花样,只凭自己的心意,毕竟我也陪伴了她很久阿。
叫车上路,循着芷薇学姐给的短信地址,直奔她家,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和她初见的场景;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校报组织新老成员一起出去踏青,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到场,当大家都在溪边三三两两,嬉笑游戏时,我正在四处寻找,校报里笔名江南雪的那个女子。
江南雪一向以文笔优美,思想深刻,工诗善词而闻名校园,我是她的忠实读者,对这位学姐的庐山真面目,早已心向往之,可惜却从来没有见过;忽然我看到溪边一颗花树下,一个白衣小衫,湖水蓝色长裙的姑娘在怔怔地眺望远方,也许是感觉到我目光的注视,她缓缓转过身,刚好一阵清风拂过,花树上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像雪花一样飘落。树下的她是那样的美,微微疑惑,安静沈宁。那是一种岁月静好,不染杂质,清澈如泉的美;那是一种真实洒脱,清新自然,不牵强不做作的美。
我不觉已经痴了,而她也仿佛疑惑回忆着什麽,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麽,有些惊喜得一笑,我只觉得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然後她一步步地向我走来,像雨後的白莲,翩翩,她走来;像一小令,从爱情的典故里,她走来;
从温庭筠的词里,有韵的,她走来。
好像是在梦里,我看到她大方地冲我伸出洁白的莲藕(这到底是莲藕还是她的素手?)
“你好,我叫江芷薇,笔名江南雪,你呢?”
“我?我在做梦……”
“阿……不好意思学姐……我没睡醒说了胡话,你别在意,我叫沈欢……笔名衫上雪。”
“哦,男孩怎麽会这样一个笔名呢?能跟我说说吗……”
“好阿!(跟你说多久我都愿意……)”
我不记得那天跟她聊了有多久,内容也不清晰了,也许天南海北,四海八荒;也许兴趣爱好,人生烦恼。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记得她乌黑的长,远山一样的眉,洁白素净的脸,薄薄的红唇,清亮的眼睛,天鹅般的脖子,一颦一笑,映在眼中刻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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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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