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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了吗?”舒白又问?。
“知道夫人喜净,全身上下我都有认真洗过?。”
舒白哼笑一声,让开?门?,“进来吧。”
屋子内没有燃烛火,有些?昏暗,罕见地燃起熏香,奇异的香气萦绕在虞策之鼻尖。
舒白关上窗户,刚要转身,手便被虞策之一把拉住。
他试探性地拥住她,将头搭在她的肩上,哑声呢喃,“夫人,我好想你。”
舒白语气淡淡,“有多想?”
“五年前我就很想,幸好,五年后我终于得到?了机会。”
舒白笑了下,她忽然攫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从她颈间抬起。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不带任何感情?,却足够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虞策之不甘示弱,两人很快啃咬在一起。屋子里仅有的陈设桌椅被他们?撞到?在地。
野兽间的缠绵不带任何柔情?,互相都在尝试征服。
虞策之忽然将舒白横腰抱起。
纱帐滑落,两人衣衫半退,虞策之目光迷离,低头便要吻上去。
舒白一个翻身将虞策之压在身下,同时屈膝狠狠压在他的伤口上。
“唔。”突如其来的痛楚令虞策之闷哼一声,瞬间失去了力气。
舒白趁虞策之不妨,将他双手拉高举过?头顶,同时拽了床头的麻绳缠在他手上。她腿上力道始终不减,眼看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显然已经?达到?极限,她才慢慢收起腿。
“夫人?”双手被缚,虞策之艰难睁开?双眼,语气有些?疑惑不安,“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舒白并不理会他的慌张,将他翻过?身后,从床边的盒子里摸出膏体和?冰冷的玉器。
舒白指腹顺着他的脊背向下,目光沉沉,像是在观摩一件藏品。
虞策之睁大双眼,侧头时余光瞥见床边的东西,终于意识到?不对,他浑身冰凉,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眼见他踹开?床上被褥,连垂落的纱帐都险些?被他拽下,舒白拧起眉头,露出不耐。
她屈膝而?上,在他尝试起身时按住他修长的脖颈,制止他的动?作。
“闹什么?”舒白居高临下凝视他扭头时羞愤的神情?,“不是想试试吗,连这些?都不愿意,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忠诚的谋士,也好意思学人做面首?”
一连串的反问?令虞策之微微僵硬,他无意识咬紧牙,争辩道:“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而?且……”
这是不对的,在宫里,只有江音那女人会那么做,虞策之能清晰的感受到?,江音那女人根本不爱她身边的那些?男人,每次房事,那些?男人甚至十死九伤。
“那又如何,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舒白表情?逐渐冰冷,压着他的力道微松,“做不到?就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来恶心我,更不要介入我的生活,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她的语气仿佛渗着冰碴,虞策之僵在当场,挣扎的动?作渐止,双手被捆着高举过?头,趴在床上再也没有动?作。
月上柳梢头,舒白体?力损耗不少,起身用水熄掉香炉里?的烟,擦了擦手上的脏污,端了盘点心到床边,正?要叫对方起来?吃一些?。
结果却见虞策之仍然陷在被褥里?,肩膀时不时耸动着?,像是在哭。
舒白伸手摸了把枕头,果然湿答答一片。
她不由拧了下眉头,虽然爱看倔强着?落泪是世人的通病,但是偷偷的哭就有些?没意思了。
她用了点力气,强行把他拽入怀里?。
虞策之的体?型本就比舒白大上许多,基本上能抱两个舒白。
舒白能顺利把人拉起来?也是趁着?他身上有伤,加上他的身体?绵软无力。仅是如此,那?人向后靠向她时,她也险些?因为他身体?上的重量而躺倒在床。
舒白拽着?虞策之坐起身后,他当?即在舒白怀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他脸颊上泛着?大片红晕,纤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没有及时藏起来?的泪。
“别。”他的双手还?被绑着?,胡乱去推舒白,想要躺回床上,“别动我。”
舒白制止住他被绑住的双手,看他半晌,低垂着?头吻上去,直到怀里?的人逐渐停止挣扎。
不可否认,她食髓知味。
虽然谢拾此人狼子野心,一个看不住就会反噬自?身,但只有舒白知道,她也在享受征服和压制的过程,甚至乐于看见这个过程延长。
外?面似是下起了雨,临近早秋的狂风骤雨拍打着?窗棂,院子里?的歪脖子树历经雨打风吹,落叶掉了一地,其中一片被忽如其来?的风拍在窗棂上,凄凄惨惨落下。
屋子内处处是意乱情迷的味道。
舒白披着?被子,双手捧着?虞策之的脸,感受着?他难耐的喘息声,偶尔趁着?他呼吸不稳,凑上去吻住他的嘴,漫不经心看着?他的眉宇染上欲色。
尽管内心不情不愿,虞策之还?是忍不住在舒白的引导下逐渐沉沦。
他开始回应舒白的吻,甚至试探着?沿着?脖颈向下。
舒白打量着?他痴迷的表情,忽然把他往外?推了些?,让他坐在床上和她面对面。
舒白常年寒凉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倏然用审问的口吻问:“谢拾,你把安锦怎么样了。”
一室温情戛然而止。
虞策之睫毛轻颤,慢慢抬眼对上舒白毫无情色的面容,唇紧紧抿着?,渗出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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