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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真的再燃起爱情的希望,更不会真的把徐中军当成下半辈子的真诚伴侣,但就是刚才那一刻的温馨,击碎了他在我心底的好多憎恶和偏见,我的心为这个男人柔软融化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但是对于一个往后日子里都将会常年哀伤慨叹的忧郁少妇而言,十几秒的幸福,也是一份难得的安抚和慰藉……
雨渐渐的小了,大鸡巴抽插的力度也舒缓了许多,徐中军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并帮我把浸湿的刘海顺到一侧,然后就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胯下的肉棒都忘记了肏弄,我被他盯得又羞又急,本就潮红的脸颊变得愈烧热,我不由得低下头,小手轻轻捶打着他的屁股,腻声道:「你……你倒是动啊,光顾着傻看啥呢……」
徐中军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还是死盯着我,一脸坏笑的答道:「我有种预感,之贻,我很可能会死在你的肉体上,所以我想多看看你,牢牢记住你美丽的脸庞,等下辈子投胎还肏和你长得一样的小媳妇。」
我狠狠的拧了两下他的屁股,没好气的轻啐着,笑骂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下辈子让你做女人,也常常被肏的滋味!」
他听后马上屁股猛顶,大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怼向我胯下的骚穴,狂抽了四五下,「啪、啪」、「噗呲、噗呲」,我又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花心乱颤、骨头酥软,不由得歪倒在徐中军怀里,娇喘连连,淫声起伏:「啊……科……不要……啊……嗯嗯……肏……肏了……」
他得意的大笑着,再次暂停了攻击,只留龟头在淫屄口,两片阴唇像是即将被强奸的少女似的,不停地颤抖、滴水,仿佛无声的求饶。他右手搂住我,左手在圆硬的乳头上搓揉着,笑道:「小骚货,听你的叫声,好像『被肏』也挺舒服的呀,那就下辈子让你肏我,哈哈!」
我气得挣扎着抬起头,刚要举手去打,突然感觉肉穴口的龟头猛地一摇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呲溜」一声,又直插到肉蕊最深处,结果手臂一酸,没等打到他便软软的像骨折似的垂了下来,肉臀也跟下坠,这更加大了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力度,阴道里的骚肉还「不争气」的再次缩紧、抖动,仿佛生了倒刺一般,把大肉棒死死掐住。
徐中军几乎笑得合不拢嘴,得意的继续说道:「之贻,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是『骚屄里吐不出软鸡巴』!你下面把我夹得那么紧,看来不变软是出不来喽!」
我被他这几下挑弄刺激得再次淫欲高涨,浑身麻酥酥的又没了力气,声声淫语带来的不再是羞涩,而是放浪,我不由得主动用裸露在外的半个乳房在他胸前揉搓起来,同时喘息道:「好科长……人家不想让大……大鸡巴出来呢……要永泡……泡在里面……啊……嗯……」
我正浪吟着呢,突然脚下右脚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我清晰的听到骚穴与肉棒骤然分离时出刺耳的「唧溜」声,肥大的屁股连带着飞溅起来的淫液猛然下坠,还好徐中军反应迅,及时用双手掐住我的腋窝,「嗨」的一声低吼,将我重新扶了起来。
原来,由于刚才俩人肏得太猛,小穴里的淫水把本来干燥的地面弄得到处是水渍,我一个不小心,右脚后跟便支撑在了滑腻的淫水当中。我惊魂未定的俯在徐中军怀里,心依旧「砰砰」乱跳着,他双臂紧紧搂着我,小腹略微移动了几下,刚好又把粗长的鸡巴横亘在了肉唇上面,滚烫的龟头就停在离菊门大概不到两公分的位置,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观察,到像是我骑在了根粗壮的木棍上,只听他又说道:「之贻,看来能让鸡巴硬着便从里面出来的,就只有『意外』啦。」
我平复了下呼吸,笑着反驳道:「这不是『意外』,是『人祸』呢,你这个讨厌的东西要是温柔点,地下也不会流那么多水了。」一边说一边还背过左手,用指头轻轻弹了下粗硬的龟头。
他听完我的话,马上微微耸动腰臀,前后平移,让肉棒在湿唇上轻柔的滑动,摩啊摩、搓啊搓,没出五下,我便觉得阴道口上仿佛爬满了蜈蚣,细细痒痒的,弄得我花心乱颤,一股淫水带着无尽的淫欲再次喷涌而出,他马上扶住我肩膀,身子往后退了退,大鸡巴第一时间便映入我眼帘,威风凛凛的呈四十五度勃起,上面刷满了我刚流出来的淫液,就像条浑身被倒上了污水的非洲巨蟒,看得我脸红心跳、更胜刚才。
我刚想侧过头躲避「巨蟒」的凝视,他立即伸手紧紧扣住我下巴,用和「巨蟒」一模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骚货,这次我够温柔了吧,事实证明,你那里是个『天然水井』,不用钻井机,一样自己喷水!」
我被这三只眼睛瞪得芳心大乱,又被他淫荡的嘲讽说得无地自容,只觉得骚屄里蜈蚣越来越多,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把湿洞望龟头那里推,大肉棒虽然只离开了不到十秒,却让我觉得好像过了十年。我羞红着脸,不顾廉耻的扭动腰胯,主动把已经被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湿湿鲍朝大鸡巴套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呢喃着:「痒……痒死了……科长……老公肏……肏我……我最骚了……我是母狗……快肏死我吧……嗯……啊!」
徐中军却向后躲闪着,龟头刚好从骚穴边滑过,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肉棒上散的热风一吹,顿时抽搐起来,粘稠的淫液簌簌而落,仿佛骚穴因错过鸡巴而留下的「眼泪」,我无助的抬起头,满含哀求的望着徐中军。
他不为所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按住我胯下的两片湿唇,将它们掰开到最大程度,我顿觉一股凉风从裸露在外的阴门口掠过,就像是刮过了一处炎的伤口,上面又麻又痒,挠又挠不到,忍又忍不住,那感觉别提多难熬了,就在我状若失魂、神思迷离的时候,只听徐中军淫笑着问道:「之贻,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快,叫得我满意了,才能给你止痒!」
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拽回了现实,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那阵放肆的淫叫一字一句直插心底,让我不由得暗自惊呼起来:「天呐!我……我居然管他叫『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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