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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母亲背靠墙壁,双腿大张,左手盖住乳房,右手把莲蓬花洒按在下体。
「嗯,额……」母亲似乎想要喊出来,又拼命的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长叹,身体沿着墙壁滑下,然後双手无力的下垂,双腿颤抖了几下。
我看着母亲因爲双腿大张而露出的蜜穴,加快撸动的度,咬着嘴唇,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打在浴室门上。
从此,我每天晚上最大的期待就是妈妈能走进浴室,虽然我能看到的次数很少,但是对於初懂人事的我来说冲击还是很大的,每次都幻想着妈妈的身影打手枪,让精液肆无忌惮的喷射,并且沈迷於此而不可自拔。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古人的话还是要听的,我的大胆和冲动害苦了我,那就是终於被母亲现。
我一边隔着门洞偷看着妈妈洗澡,一边对着眼前雪白美丽的妈妈撸着硬挺的鸡巴,情到深处的时候,我却不小心碰到了门,这一下惊到了妈妈,她顾不得洗澡,披着浴巾就出来了,我来不及躲闪,龟头挺翘起来还在射着精液,其中还有一大股射到了妈妈的丰满白腿上,顺着她洁白的大腿往下流。因爲毕竟年龄还不算很大,所以下体翘起的弧度不是很高,要是换成现在,那几精液一定能射到妈妈的下体处……我已不太能准确记得妈妈当时的表情,可能有羞涩、震惊和复杂。现在我只记得那一晚是我有生以来最爲悲惨的一天,我的惨叫在夜空里回荡,久久不息。
年少的儿子偷窥亲生妈妈洗澡,并学会了隔着浴室门对着妈妈撸管,这不是传统的教师妈妈能够接受的。我被母亲打断了腿,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父亲因爲常年在外,他自然不知道这一茬,母亲更多的则是心痛和不安。在这些日子里,是慧姨给了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而病房里永远就没有平静过,或是慧姨在我边上询问着我的伤痛,或是母亲在病房里踱着步怒骂我,也或是慧姨和母亲大声争吵,她不明白一个母亲怎麽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而妈妈也只能是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现在想想,慧姨对我的宠溺,外人又何尝能够想象得到。而我自从那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之後,再也不敢再冒犯母亲,而妈妈也提高了警惕,连内衣、内裤也选在白天她在家的时候才拿出来晾晒。
那些春心萌动的日子,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象着母亲的肉体打手操度过,不过还好,每当想到母亲这个强势圣洁的女人被我压在身下,那种无名的兴奋和快意总能刺激着我畅快喷射。
夜依然很静,慧姨依然在絮絮的诉说着。
「今天晚上,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来,其实我早就来了,我不敢出来,不敢见你,我在屋角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看着你焦急的样子……」惠姨哽咽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流出,流过美丽的脸庞,沿着秀美的下巴下沿滴落,「姨……姨当时……当时心一下就软了。」
「姨,棠儿也爱你。」我吻着慧姨被泪水打湿的乳房,小声的说。
「不能啊……玥玥怎麽办?你知道的,玥玥也爱你」慧姨满脸的愁绪。
「那……那……那我两个都爱。」我鼓起勇气说。
「美得你,哪儿有母女俩和一个男人上床的。」慧姨破涕爲笑。
「我不管,我就知道我喜欢姨。」我无赖的说着就操起慧姨的两条腿,把鸡巴一挺,深深的紮进慧姨的小屄里。
「姨爱棠儿,姨和棠儿不分开……」慧姨一边承受着我的冲击,一边抹着眼泪絮絮的说着。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我和慧姨不停的肏屄,不停的宣泄着彼此的爱,没有顾忌,只有女人和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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