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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接下来会生什麽,我也没法跟妈妈去解释这事,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总会出现一些戏剧化的结局。我和妈妈在客厅碰面了,她看向我身後的卧室门,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秀眉开始一点点皱起来,那张红润的小嘴微抿并且慢慢白,呼吸渐重,而那冷艳的气质中似乎隐藏着一种难以压制的隐忍。
看着这样的妈妈,我心中一冷,下意识的就想去澄清,作爲人生中最重要的亲人,不想因此被误解,更不想再次经历她那种无情的冷漠,于是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却现此时妈妈正用微眯的眼睛注视着我,奇怪的是她看向我的眼神似有恍惚,在和我目光对视後,竟然破天荒的转到一边,随後耳边传来妈妈幽幽的声音「你……你爸爸出去了吗?怎麽没看见他人,还有邱……邱浩呢?」
随着妈妈这一问,我知道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伤害着这个家庭,尤其是身爲当事人的妈妈,毫不夸张的说,邱浩的行爲已经触及了她最爲在意的自尊,那些性感的物件可能会像一把尖刀狠狠插进妈妈的胸口,在她那些优雅、高贵、自信的标签上肆意摧残,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一向保守无比的妈妈是出于什麽会接受那种类型的内衣裤,难道她的美,她的骄傲,她的原则也会随着社会这个大染缸而坠落吗?每当想到这里,我都会下意识的拽紧兜里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裤,从那丝一般透凉的触感中无奈伤心的接受这铁一般的事实。
曾几何时,妈妈一直是我的信仰,她爲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她的善良、聪明、冷静也体现在了我身上,她从来不会爲了世俗低头,从来都是做着自己,邻居们都说她这麽美了爲什麽还要那麽拼命,她总会说,女人这一辈子不能只爲男人而活,世界的舞台也不是只有男人才能驾驭,如若今生不拼不闯,来世又何谈继续!这一刻我耳边仿佛还余音缭绕的重复着这些话语,脑海中还印存着妈妈那绝代风华。
可如今,我想哭,但不爲自己,而是爲了妈妈,我真的害怕再过几年後,妈妈是不是也会沦爲那些在大街上风姿招展的女人,爲了男人可以卖命扭着浑圆的屁股,抖动自己高耸的峰峦。
可现在,爲了自保,爲了将邱浩抓出来,我不得不直面和妈妈谈论这些,就在刚才几秒锺的时间里,我无数次犹豫,可每每想到妈妈那种异样般的眼神时,我才知道,猥亵贴身衣物这样的罪名不是我所能承受,于是稍微沉默後,我拿出了那条性感的黑色绳状内裤,一切的误会就让它在此终结吧……
深吸一口气,我逐渐擡起了视线,眼帘里不断浮现出妈妈曼妙的曲线,不管何时,这具完美至极的身材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就好像天生的尤物很容易将人吸引。直到我的眼睛停留在那处巍颤颤的山峰,只一瞬间,那种极度夸张的膨胀收缩模式似乎要从那件白色衬衫领口处炸开一般,一颗颗脆弱的纽扣奋力在锁扣里绷紧,像是在用出最後的力气守护着女主人的尊严,妈妈略微弯下的身躯,胸前那两团规模宏大的肉球,如同变魔术般在衣服里逐渐扩张,欢呼雀跃的极力挣脱着某种束缚。
「咔嚓」在我震惊之余,妈妈衬衫最上缘的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落地,猝不及防下两团巨大的软肉如同山洪海啸般从我眼睛里极放大,那一瞬间乳房的轮廓至少向外曼延了一圈,而在那雪白凝脂般细腻的乳球上,略微带着香汗的表面闪过一片耀眼的光泽,一道天堑般的深邃犹如在那两座拔地而起的雪崩间突然裂开,将两团本可以揉在一起的挺翘硬生生分开,在其中间形成一道黑白分明的分割线!
我瞪着一双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道仿佛嵌入在乳房中的黑缝,所有的思维都被两团还在不断膨胀的雪峰占据。而在那丰满之处,晶莹的透的娇嫩肌肤,细巧蜿蜒的青色血管,将妈妈的胸部勾勒出宛如艺术品般的饱满和精致。它的每一次呼之欲出,每一次的收缩欲放都仿佛将那两团软玉塑造的更加立体,却又偏偏在其最高耸的时候多出一抹柔和的弧度,使其在那光暗交错间,将乳沟与乳球构成一股相互对立之势,隐隐之中竟透着媚意。
所以接下来异常安静的客厅中,一个18岁的男孩佝偻着身体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身前的美艳熟妇,他仿佛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忘却了自己曾经的身份,直到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鼓起的胸部,随後男孩才忽然出声「不对」
他猛然擡头,紧接着嘴里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叫声「妈!」
这一声犹如来自地狱的悲鸣,「妈!」「妈!」「妈!」反复的嚎叫堪比恶魔。那一刻,就在我面前不到2米的距离,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摇摇欲坠,那种揪心的画面,那种自内心的痛苦,简直比刀割比蚁咬还难受万分。我永远无法忘记,妈妈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的用一手勉强支撑身体的模样,永远无法忘怀她那张绝美冷厉的脸上布满着虚汗,却将自己略微白的嘴唇死死咬住不肯松开的情景。她玲珑的身躯在这一刻如那风中摇曳的树叶,任由时光流逝着她的岁月,将那曼妙的背影留给了孤独的凄美……
我快步上前想要扶住那具虚弱的身体,然而下一秒,妈妈毫无预兆的向我倒来,情急之下,我来不及过多思考,除了身体迎上别无他法,可是介于事件生的突然性,以至于我没能控制好自身的平衡也踉跄不稳,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下意识的往前一推,却正巧抓住一团巨大的乳肉,就在那一瞬间,不管是我,还是怀中的妈妈都是猛的一颤。
「砰」一声巨响,我和妈妈双双卧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重力将我俩紧贴在一起,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就从我掌心处飞传来,顿时让我觉得手指仿佛陷入了某种海绵漩涡,来源于妈妈身体的压力,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将一团汹涌的轮廓都压的凹陷了进去,而那里传来的强弹性让我一度以爲无论我用多大的劲都不能将之完全压倒,反而随时会被它反作用力下恢复坚挺,那种手掌与胸部相互抵制揉搓的过程,说起来着实让人疯狂。
我的神情就在那一瞬间出现了短暂的沉迷,虽然美妙,但已经不足以影响到我的思绪。稍微沉默後我焦急的说道「妈!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然而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声音还在回荡,而妈妈回应我的除了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此时此刻,一股压心般的紧迫感顿时在我心底油然而生,慌的让人感到害怕,然而……
「不……不行」一道声音将这种难受的压抑感打破,妈妈忽然伸出手一把将我的手机按下,并且艰难的擡起头将我看着,我从她痛苦的眼神中看见了一抹倔强。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爲什麽呀!妈妈,告诉瑾瑜,你到底怎麽了!」终于听到妈妈的声音,让我情绪一度崩溃,在我看来妈妈此时的状态非常不好,只见她苍白的脸色上精致的五官痛苦扭曲,略微打湿的青丝贴住耳鬓,那本该美到窒息的容顔不知何时多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时而忧心,时而难言,肢体形态间无不透着一股无力之态。
「儿……儿子,听话,妈……妈妈只是有点头晕,睡一会就好了,所……所以千万不要告诉爸爸」听着妈妈虚弱的声音,我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一再强调这些,难道就爲了不让爸爸担心连自己的生命安危也不顾了吗!
也许是我们母子同心,妈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下什麽决心。没多久我便感到胸前一软,妈妈重新趴在了我怀里。随即她说道「妈……妈妈确实生病了,很早以前……的病,早到妈妈还是少女的时候就有了,不过瑾瑜你……你放心,这只是贫血,一会吃了药就能好,药……药在床头柜子的暗格里,你爸爸并不知道这些,所以算妈妈求求你,帮……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不知爲何,听着妈妈郑重的说辞,我的身体没来由的巨震,很难想象,「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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