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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狱中出逃的所有人:……?
路飞不解地歪头,困惑道:“萨博,你在说什么啊?”
“是今天早上报纸的消息……”萨博难过地低头。
这时,战国已经马上反应了过来,这群越狱的人说不定已经在监狱中见过丝黛拉了,那样的话事情不就露馅了?
“还不快把草帽小子先拿下!”战国恼火地命令道,他这个大嘴巴要是当着全世界的面说出来,他们今天不仅白挨打,之前的所有努力也都白费了。
闲下来没有对手了的大将赤犬和青雉马上就盯上了萨博和路飞。
这时,多弗朗明哥大摇大摆出现在了克洛克达尔面前:“呋呋,好久不见了啊,鳄鱼,今天的造型还挺别致啊。”
一直卷着自己披风不放的克洛克达尔表面淡定,内心惆怅。
但还是怼了这只火烈鸟一句:“关你什么事。”
还不等两人进一步发生冲突,巴基带着一众小弟突然冲到了克洛克达尔面前,将三个小电话虫双手奉上:“找到了找到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战国定睛一看,差点气得仰倒,怎么连转播设备都被巴基全都拿去了?
打算对萨博和路飞动手的萨卡斯基和库赞又紧急一个刹车,扭头看向巴基。
被大将的死亡视线直视,巴基立刻把三个电话虫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出去了,磕磕巴巴道:“我我我已经关掉了!”
看到两个大将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半挡在路飞身前的萨博松了口气,但还不敢完全松懈下来,生怕他们回头,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还是无法对抗海军大将的。
但路飞初生牛犊不怕虎,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大将身上,还想着萨博刚才那句话,奇怪道:“你刚刚说报纸怎么了?”
“路飞君~~”汉库克婀娜地冒着红心几乎是飘过来,娇羞地说,“你终于来了,妾身好担心……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噢,是汉库克!”路飞难得打了招呼,还记得是女帝帮了自己进入监狱。
“啊~路飞君是在关心我呢……”汉库克捂住通红的脸颊。
萨博古怪地看了女帝一眼,重新对路飞说:“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消息,但丝黛拉她真的已经……去世了。”
路飞脸色一下子变青了——坏了,难道他看到的是丝黛拉的鬼魂儿?
汉库克心里吊了口气,一想到自己丝黛拉的承诺,哪怕是面对路飞,她对她的诺言也是更重要的,况且她还要为丝黛拉的孩子考虑,只能违心地对路飞挤出一个抱歉的干笑:“路飞君,我也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可是你姐姐她……确实已经死在监狱里了。”
萨卡斯基&库赞:女帝今天居然会帮着海军说话,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这里出了个小插曲,但其他人也是短暂地停下来看了一眼,就立刻继续各自的战斗了。
耿直又诚实的老实人甚平:“不对啊,我们刚才还和丝黛拉小姐说话呢。”
所有正打架的人,动作都迟疑了一下。
海军一方脸色大变。
路飞大大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刚才看到的真的是丝黛拉的鬼魂呢!”
这时,克洛克达尔一直单手抱着的披风卷动了动,男人连忙把披风展开,只见里面掉出来一个粉发女人。
对面多弗朗明哥的笑容僵在嘴角。
丝黛拉终于落在地上,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身上上白下红的巫女服——这还是麦哲伦给她拿的,既然是客人就不能穿监狱服,实在没有合适的他就拿来了万圣节时小萨蒂穿的给她换洗。
“巴基,”她轻蹙眉尖盯着地上的三个耷拉着眼睛的小电话虫,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确定关上了吧?”
巴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公主大人吩咐的,小的当然做到最好。”
整个马林梵多的目光都聚集在丝黛拉身上,所有人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这不是这场混战的罪魁祸首,把本次处刑和马林梵多搅得天翻地覆的女明星吗?
原来没死啊!
多弗朗明哥抽抽嘴角,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个问题:“丝黛拉,你怎么会在这儿?”
谁知粉发女人抬头看向他,还不等回答,就突然先捂着嘴巴结结实实地干呕了一下。
多弗朗明哥:……草啊。
“看到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他咬牙切齿地问。
丝黛拉咳了一声缓解尴尬,面不改色地拍拍胸口:“咳,我晕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多弗朗明哥越想越气恼,根本不信:“正义之门后面到马林梵多这段这么平稳的海流你也能晕船?”
说到这里,巴基就来气了,恨得牙都痒痒,刚被丝黛拉压榨了一回,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又知道有丝黛拉这个靠山在,其他人都不能拿他怎么样,四分五裂躲在她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狐假虎威大声抱怨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刚刚的浪有多大啊!几百米高啊喂,要不是有熟悉海流的甚平在,我们这一船人就都要死了啊!”
被按下暂停键还保持着之前动作的大家,目光纷纷看向了制造海浪的元凶白胡子。
白胡子有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他哪里知道有这么一艘船在,还有个丝黛拉在上面啊!
“还有还有,”巴基继续控诉着,“都怪这个破冰,弄得我们被冻在天上,被迫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差点摔死啊知不知道!”
众人又看向库赞。
库赞摸摸脑袋,有点木楞,对丝黛拉点点头:“啊啦,那个,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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