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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至龙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那可是他和祝宓两人亲手挂的,钥匙都被他扔汉江里了!
就那么不见了?怎么不见的?难不成真被人给锯走了?
权至龙心里充满了问号。
祝宓站在不远处,看着蹲在那,即震惊又疑惑的权至龙,她对面前的场景早就有所预料,倒是没觉得震惊。
她就是见不得自家男朋友那副委屈又伤心的样子,好像被抛弃了的大狗狗一样。
祝宓走过去,蹲在权至龙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oppa,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挂。”祝宓轻声道。
权至龙抬起头,眼中满是失落和不舍,“可是那把锁上面有我们一起画的雏菊。”
那把锁的纪念意义很大,权至龙清楚地记得祝宓那天帮他补花瓣的场景,那是他绝对不会忘记的。
“雏菊也可以重新画,大不了我们画上个十朵八朵。”祝宓继续安慰着。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权至龙猛地站起身,眼睛里迸发着异样的神采。
祝宓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家男朋友这是怎么了?
“我是说,我们可以多画几朵……”她不确定地重复着,疑惑的目光投向权至龙。
权至龙的表情多云转晴,他拉起还蹲在地上的祝宓,“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内。”祝宓被他拉起来,跺了跺脚,不明所以地点头应道。
目送权至龙的身影消失不见,祝宓才低头在栏杆处检查着,不出意外地发现锁的位置有被锯子划过的痕迹。
看来就算再挂,也不能挂在这里了。
祝宓百无聊赖地望向权至龙离开的方向。
冬日的巴黎不同于夏天的热闹,多了份寂寥,不似以往的郁郁葱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天气还不错,据说前几天一直在下雨,这几天是为数不多的晴天。
暖黄的阳光斑驳地洒在路面上,看着很是温暖,可风又有些大,卷起了散落的枯叶,吹起了游人的衣角,处处透着萧瑟。
权至龙就是在这一片萧瑟和温暖交织的错乱中缓缓走来,背着光的他像是走过了漫长岁月,带着独有的冷冽和孤寂。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祝宓身上时,冷意瞬间褪去,如沐春风般,和煦温暖。
遮住了一大半的脸,只能看到那双璀璨而专注的眼睛。
祝宓一时间迷了眼,望着权至龙出神。
权至龙无声地咧了咧嘴角,眼睛里满是得意,“怎么?被我迷住了?”
说着还弯腰凑近祝宓的脸,亮晶晶的眼睛对上她的眸子。
祝宓缓过神来,一双眼睛不复刚刚的怔愣,反而饶有兴致地对上权至龙的视线。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奇怪。
男人的视线带着玩世不恭的痞气,女人则带着试探,在男人的禁区边缘小心游走。
如果忽视权至龙怀里抱着的那个明显很重的袋子,这一幕倒是张力十足。
“你就是去买了这些?”祝宓只低头扫了一眼,就抬头忍俊不禁地问。
“内。”权至龙认真点头。
“所以为什么要买一袋子的锁?”这袋子里怎么说也有十几把锁了,自家男朋友这是想干什么?
权至龙一副坦然的样子,“不是你说要画十朵八朵的吗?这里的锁绝对够了,你要说到做到,不可以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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