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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朔打了一个冷颤,他一时忘记了腕部的疼,也忘了挣脱,一片黢黑里寻找傅纭星的眼睛,“……什么?”
傅纭星俯身,贴在他耳边,“先是傅晟,再是他,还要几个你才满意?”
这声音古井无波,程朔却像被点穴一样僵滞了几秒,听出几分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怨恨。
如果此刻双手没有被束缚成这样,他一定会捧住傅纭星的脸,再说上几句软话,可眼下没有了动作辅助,话也变得干巴巴:“我只有你一个。”
“骗子。”
这个答案不知为何惹恼了傅纭星,他冷眼拽了一把皮带,动作粗暴,姿态依旧矜贵,“多久了?”
“什么意思?”
“你和柏晚章认识多久了。”
程朔的眼神飘忽了几下,想要说是从第一次去傅家同桌吃饭的那天开始,可傅纭星好像已经看穿了他的谎言,步步逼近:“五年?十年?在他出国前你们是不是就认识了?”
他怎么会知道……程朔脑子里蹦出了傅晟的脸,接着是柏晚章温顺的面孔,怀疑的念头在这两者间飘忽不定,是谁泄了密?
他的沉默换来了傅纭星再不掩饰的怒火,埋头在程朔肩窝狠狠咬了一口。
疼得程朔倒吸一口冷气。
“别把我当成傻子。”
“我没有,只是没想好该怎么和你说。”
“那就从头开始,我有一整晚时间。”
逃不掉了。
程朔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抗拒,把这种陈年旧事挂在嘴边,多说了自己也觉得矫情。傅纭星不依不饶,扳过他的脸,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的绒毛,“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他们应该很乐意告诉我。”
不是说说而已。
傅纭星真的会去做。
“够了,我说,”程朔露出一个厌倦的表情,将脸撇向沙发靠垫,“说了你就把我松开。”
傅纭星眸色闪了闪,吐出单字‘好’,程朔沉默了片刻,用最精简的语言把一切故事原委说完,尽量不带任何情绪。他略去很多细节。
停下来,看着身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房间一片死寂。
程朔深吸气,“能解开了吗?我手臂麻了。”
不止手臂,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连带拱起的后腰也开始有了针扎的刺痛。
他的声音唤醒了傅纭星,可得到的并不是想要的。挟着一股更为冲撞的劲力身上人弓腰将他死死抵进沙发,狭窄的平台难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程朔紧贴着对方,连挣脱的空间都所剩无几,被吻得几乎缺氧。
“你疯了?傅纭星……”
手肘撞向上方,蹬过去的双腿被傅纭星握住脚踝,用力得几乎要将其折断。
“在你和我保证改过的晚上,就和他重新勾搭上了吗?”
“你手腕的纹身,也是因为他才刺的?”
“告诉我。”
这对于从来不说脏话的傅纭星来说已经是所知中最难听的词语,逐字逐句,危险层层递进。程朔断断续续地回道:“没…没有,草……你干什么?”
两眼一黑。
他从来没有那么疼过。
放不下来的手臂,不得不拱起的腰,腋下与腿部的肌肉传来酸胀的拉扯感,所有感官集中在一块,让他完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对方的话。
澎湃的情绪快要把程朔淹没。这种事情,大家从来只是各自纾解,就好像暂时搭了一艘船的两个旅客,到了目的地,便再也不会产生交集。可傅纭星这一次完完全全要将他拖入自己的身体里,让他也品尝一下汹涌而尖锐的情绪。就是这些破土而出的东西,让程朔疼得要命。
“够了,够了……”
程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招惹傅纭星。
当初天不怕地不怕地主动出击,全被这幅表象迷惑,害得有苦难言。
比起动作,傅纭星周身的气压更加可怖,他瘦削的轮廓,黑暗中阴翳的双眼,某一瞬间甚至隐隐看见了傅晟的影子。
明明是两张迥异的脸,可骨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陷入了相同的循环。
“我怎么相信你?”傅纭星说,“你说过再也不会和傅晟有交集,我信了,那副眼镜是最后一次。可你从来不会长记性,这次是表,下次你还想让他们拿什么东西过来挑衅?”
“什么眼镜?”
傅纭星的眼神暗下来,冷讽道:“在岛上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脑子里电光石火划过零碎几个片段,程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吐出来的都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很久以后,才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回答他的是新一轮惊涛骇浪。
程朔最后的记忆是傅纭星从背后绞上来的双臂,他还没有停下,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落在耳畔,如同最后一道宣判。
“没有人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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