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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缠,泛红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腕子一样互相力,带得她腰臀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肉响,吱吱床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挺鼻尖也用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缠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乱冒,一阵白,已如红玉雕就的赤裸娇躯一弓一挺,几扭几弹,又接二连三,丢得一塌糊涂。
袁忠义亢奋至极,抄一把臀尖淫汁,涂在酥红乳晕,调味般抹开,低头吮住,让她稍稍一缓,再力猛耸。
贺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双手依旧捂得死紧,纤纤玉指压着通红面颊,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义当年强淫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杨花蛊效力非凡,转眼间她已连泄多次,阴关犹如纸糊,内息一出,即可轻松捅破。
但袁忠义并没打这个主意。
贺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夺了她的元阴,积累个十来日,价值并不太大。
《不仁经》那比采补更加隐蔽也更加阴损的效果,还是不被她察觉到得好。
良宵苦短,还要匀些给飞仙门其他女子,他见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死,微微一笑,拉开她缠在腰后双脚,一阵大开大合,阳物力贯千钧,把她娇红花芯戳得嫩肉外翻,阴津喷涌,眼见她终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摇头,这才心满意足,深深一插,将浓稠阳精灌入。
精气一冲,她又浑身一震,玉白腿根连连抽动,嘬着他的硕大鸡巴,一起泄了。
袁忠义缓缓抽身,低头看去,那牝户经了一番狂风骤雨,秽液横流,花瓣绽开,嫣红蜜缝被戳成一个圆洞,往回一缩,便从当中挤出一团白浆,流入臀沟。
贺仙澄放开双手,四肢瘫软,微微抽搐着缓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气无力从嘴里掏出了那块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现竟是兜裆汗巾,她脸上一苦,忙将那浸透唾液的布条远远扔开,看向袁忠义的眼神,隐隐有些嗔怨。
袁忠义坐到她身边,轻轻捻着乳尖,道:“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的诚意,过了这一关,相信今后咱们能和气许多,是不是啊,澄儿?”
汹涌情潮未退干净,贺仙澄被他骤然这么亲昵一唤,竟忍不住别开了脸,不敢看他,只轻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
她似乎不愿用身子卖好,话头一转,柔声道:“你若已心满意足,我就将那蛊虫捉出来了。”
袁忠义淡淡道:“那蛊虫需要用草药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脱落,你若硬拔,虫齿断留花心,可是会腐坏烂掉,连牝户都不能再用了。”
贺仙澄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下去,指尖穿过满是精浆的湿滑肉洞,用力探向最深处,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肉疙瘩后面的那个小虫。
她用指甲轻轻一抠,那虫子果然已经叮咬在肉里,当即让她深处一阵刺痛,疼得脸色都有些白。
“不用着慌,这东西最多也就活上几个月,死了之后,自然就掉到外面。”袁忠义微笑道,“这中间要是作,不过是情欲亢奋,无比煎熬而已。”
他伸手将还未干涸的淫液涂抹在她微颤的唇瓣上,柔声道:“你这么厉害,必定忍得住。要真的忍不住,你还可以来求我嘛。”
贺仙澄凝望着他,莞尔一笑,仿佛柔情万千,轻声道:“是,我会好生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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