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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笑道:“洗什么洗啊,等乐完了再洗好了。”
兰月睁大美目,惊呼道:“什么?你还没有干够啊?都干了这么多回合了,你难道是铁打的?”瞅瞅那根熟悉的根子,翘起那么高,象一只骄傲的野兽。
“对啊,我是铁打的。不管干过多少次,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起来,就想操你的屄。”
“你啊,真是个粗人。真受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干死的。”
成刚搂过她,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着,舔干奶水。
兰月吃吃笑,乱扭着头,说:“好痒啊,好痒,象有虫子在脸上爬的。”
成刚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嘴上说:“一会儿还有大虫子钻你洞呐。”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噢了一声,说:“兰月啊,你大腿上都是水啊。”
兰月合上美目,忸怩地说:“她们那么折腾我,我还能不流嘛。”
成刚的手指摸上湿湿的黑毛,已湿成一团,说:“那你流得舒服不舒服?”
兰月犹豫一下,点点头,嗔说:“兰雪这家伙太坏了,你得替我报仇啊。”
那边正干得得意洋洋的兰雪说:“大姐,敢说我坏话,一会儿,我们几个还过去收拾你,让你把水都流水干了。”
兰月狠瞪了她一眼,没再出声。她可是知道的,真得罪了这个小魔女,那可没好日子过。
突然她呜地一声,眉头一紧,是成刚在捏她涨起来的豆豆呐。
兰月呼呼喘几口气,说:“妹夫,你别捏那里,怪难受的?”
成刚照捏不误,一根手指还在肉缝里刮动,弄得兰月直挺屁股,哼道:“好难受,好难受的。你快停吧。”
兰月按住成刚的手,眯着眼瞅他,目光含笑,柔情似水。
“你想要干什么,兰月。”
兰月微微低头,说:“我要象早上一样坐你,把你给坐断了。”声音虽小,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要知道,他们好上之后,兰月由于思想和性格的原因,从不向他求欢。这时说出来,岂能不让人激动?
“你想坐断你妹夫的鸡巴,不妨试一下。”
成刚摆好姿势,兰月眼望着母亲和妹妹的“大片”,小心地坐进成刚的怀里,芳心甜甜的。她知道自己又将享受到腾云驾雾般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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