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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转,云如圭这个用完就丢的混蛋果然已经没影了。只不过我现自己并没有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而是安安稳稳地仰卧着,身上还盖着被子。
我刚想起身,下身就感觉到一阵疼痛。我自己检查了一下,果然是微红肿,不过幸好没有出血。
我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心里把姓云的混蛋骂了无数次。恨恨地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后看了眼时间,现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想到还能赶上酒店的自助早餐,便急急忙忙地拿了包往餐厅冲。
吃饱喝足后,心情才渐渐明快起来。特别是想到从此就能摆脱姓云的那个大变态,更是神清气爽!
今天酒店的早餐厅里没什么人,于是我把面前的空盘子堆了堆,又找了根牙签,一边剔着牙一边用手机翻着柳依依的手机。
微信里有几条未读信息,一条是柳依依那个所谓的「姐们儿」来的,问她还回不回kTV上班。老子大手一挥:回个毛线!
然后还有一条是柳依依的房东,提醒她该交月租了。虽然我已经打算搬家,但还是直接从微信上转了八百块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了那一万多打底,八百块我还不太放在眼里。
接下来的几条是柳依依的父母来的,无非就是问她工作怎么样、注意身体什么的。我往上翻着,想学学柳依依怎么和她父母互动。可是越看,我的心情就越沉重。
我想起了自己的原身,还有父母。按理说,我现在的时间点距离当时的车祸还有一年多,所以我的原身应该还活得好好的。可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同一条时间线上活在两个不同的地点呢?
我很想回去看看,不仅想确定自己的原身是不是还在,也想再去看看父母。在我前世出车祸之前,一直忙着和方亚楠办离婚手续、去医院检查身体,只是匆匆和父母视频过一次报了平安。没想到,那一面竟成永别。
我虽然还能再见到他们,却再不是以儿子的身份了。也不知道,前一世我的父母白人送黑人,又是多么的撕心裂肺?
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一阵阵酸,眼眶里眼泪打着转。直到有人走过我的桌子,神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擦了把脸,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店。
回到柳依依租住的小区,我先是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下没人尾随,才一闪身跑进单元楼,又一口气跑回了出租屋。
掏钥匙开门,进家,关门,刚长出一口气——
「妹子!你回来啦!」
身后一声惊雷响起,伴着一股劣质香水的呛鼻味道,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回头一看,原来是柳依依那失足妇女室友沈月,此刻正站在我身后,咧着大嘴冲我笑呢!
我一阵头痛,对于这个沈月,除了她的职业以外,我并没有在柳依依的记忆里搜寻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淡淡地回了一句:「嗯,回来了。」
没想到这个沈月竟然把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妹子,你竟然跟我说话了!」
我去,这俩人不是室友吗?难道以前从来不说话的?
「柳……我以前,不和你说话的吗?」我疑惑地问沈月。
沈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烧啊,怎么就不记事儿了呢?」
我那个无语:「对不起,我可能是喝酒喝得太多,脑子坏了,实在是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以前不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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