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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我啪哧一下笑了出来:“大嫂,不疼啦?”
大嫂就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要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冲外甥说:“儿子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外甥从我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大嫂肥嫩的屁股蛋儿。我虽然下体被空虚感占领,可是也乐意看下这春宫戏,看看嫂子的屁眼儿被捅,甚至让我有了报复的快感。
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
大嫂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我就趁机抱紧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只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奶子上揉着,却现大嫂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大嫂便越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
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操啊,来操你老姨……”
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煳煳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地里的活早干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
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里趁人不被时而用脚来蹭一下我的屁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里收拾着。昨晚我虽然逃离了家里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
原来那个跟男孩儿说句话都会脸红的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荡妇了呢?
我开始有些踌躇,莫名,甚至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三叔就带着小非洲来了。三叔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只手表。我一见到三叔心里就“咯噔”一下,脸也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他们爷俩来干什么?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上百种可能,不由自主的躲避着他的手,后退到姐姐和姐夫身边。
小非洲见了我就直扑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小姐,我想你了,晚上上我家住吧?”
“我得在家陪你大姐。”我躲闪不及,被小非洲抓个正着,就对着他向姐姐努了努嘴。
“我用你陪啥?正好你不在家我们能松快儿松快儿……”姐听说小非洲拉着我去他家睡可高兴了,满脸的嫌弃。爹则躺在炕上,呼噜声都起来了。三叔和我爹其实不太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他干啥来了,只有我心里最清楚。
三叔的眼睛不时瞄向我这边,我就把头垂得更低,不去看他。
“好那我就回去了。”三叔坐了一会起了身,“嫂子,地里有啥活就吱声,我和你弟妹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三叔送到门口,三叔回身摸着我的头,“楠儿快开学了吧,今晚去我家住呗,你和你小弟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和他近乎近乎?”
三叔的眼睛看着我。我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还有几个姐姐能有我跟弟弟这么近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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