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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春宫戏实在是香艳诡异,我七上八下的踌躇不前,纵然撞破了爹和姐的奸情又能咋样呢?顶多是大家撕破脸,或者说我根本没勇气把这对儿奸夫淫妇绳之于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插进来。
近在咫尺的娘尚且在他俩不要脸的淫叫中装睡,显然娘是选择了沉默,或者她早就知道姐姐和爹搞在一起……这样也解释通了平素端庄严谨的娘,为什么和姐夫搞在一起,也许出于报复的目的吧……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毕竟一个是爹一个是姐姐,搞在一起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真正担心的,是姐姐知不知道我被姐夫操的事,如果姐知道姐夫天天操我,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虽然我心里认定是姐夫强奸我的,可说出去谁会相信?在一张炕上,在全家人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姐夫强奸了?如果被姐姐知道了,怕是姐妹都做不成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持大家表面上的这份神秘,尽管根本没有了秘密,撕破脸皮只怕是一个无法收场的结局。原本家丑不可外扬,真闹将起来谁都没好下场。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爹又把姐姐放平在炕上,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姐姐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因为姐姐此时正叉开腿面向我躺着,我清楚的看见姐姐腿间,乌黑亮茅草丛生,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紫红色的阴唇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
爹的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弄的姐姐一阵阵的痉挛,脚尖儿都绷直了。
我没料到爹居然有这样会玩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怪不得姐心甘情愿让爹操了十多年。
姐姐那里随着爹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我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我很少看自己的那里,此刻竟然把姐姐的屄看个仔细!
爹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姐的那里就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再进去。
突然听到里面姐姐又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楚。我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心里的滋味儿就像打翻的调料盒,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熘熘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得就像是一锅粥。
里屋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
爹乾瘦的身子挤在姐姐腿间,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里面挤,一下,又一下,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姐姐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姐姐阴唇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爹的手正在抓姐姐的奶子,这两只奶子,欺霜赛雪的白嫩,棉花般的柔软!
我心里默默的比较自己的奶子,在姐姐的奶子面前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了。加上姐姐热情似火,两臂把爹死死地箍住,竟似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熘掉一样!姐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爹的嘴上,同时伸出舌头到爹的嘴里,进进出出地弄。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姐姐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爹含住她我心想:这样子看来姐姐和爹肯定是经常搞在一起,娘大概早知道,但是懦弱的娘却选择沉默。甚至爹操我,娘也沉默,我这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是随了娘。
里边爹上了条一样的手,把姐姐的奶头捻得又红又硬,两人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面对面抵着对看,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还是跟我大闺女弄得劲儿!”
姐也松开了手臂,一只手在爹屁股上抚摸,说:“爹,我还有让你更得劲儿的地方,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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