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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的早饭来了!」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云雁荷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乳房。
糯康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地扭动。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的屁股淫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张维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张维邦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张维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蚂蟥和云雁荷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
桑强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罗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罗妙竹的肛门上揉了揉,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
那钢嘴插进罗妙竹的肛门约有一指深,接着「咕噜」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罗妙竹的肚子,罗妙竹拚命收紧肛门,可根本无济于事,大量的凉水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钢嘴吐出来,进入罗妙竹的肠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桑强的人端来的旁边一群毒贩的尿液,灌进肠道后在罗妙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罗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灌进来的水越来越多,罗妙竹的肚子开始鼓胀起来,罗妙竹忽然感觉出现了强烈的便意,肚子里的鸣叫声老远都能听到,罗妙竹几次收缩肚子和肛门,便意却越来越强烈。
罗妙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顾一切地大叫:「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桑强嘿嘿笑了起来:「怎么,罗小姐,要屙呀,那就在这儿屙吧!」
天啊,这怎么行,虽然罗妙竹已经无数次地被这群禽兽奸淫,身上的每一个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被他们反覆玩弄过,在他们面前完全无尊严可言,但罗妙竹无论如何无法在一群刚刚见面的男人面前排泄,罗妙竹几乎是哭着哀求他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让我去去,回来做什么都行!」
桑强戏弄地问:「你要去干什么?」
罗妙竹语塞了,这样的字眼在他们面前罗妙竹如何说的出口?他们看出罗妙竹的窘态,得逞地哈哈大笑。腹内的压力越来越大,罗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现塞住肛门的钢嘴在向外滑,是桑强在往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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