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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
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哥,等我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用来泡酒,最好喝啦!”
“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
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晓虹,你爸爸有那幺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幺家庭服务员啊!”
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寻找我的梦!”
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晓虹,我,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哥,我常常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色。
“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熏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幺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喽!”
“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晓虹的,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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