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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触,这脚指头的恶心程度甚至比那胯下的肉棍还要过分,纪梦佳一时间被熏得脸色煞白,胸中气急,就势咳了一声便要扭身吐出,可侯志高却是猛地挥脚,再一次踢打在女人的腰腹白肉上。
「啊~」腹下剧痛直击脑海,纪梦佳再也没能力去思考其他,整个人几乎就要陷入昏厥,可还没等她昏倒,那肮脏的臭脚又一次的伸了过来。
「你给我好好含,好好舔,要不然你今晚可没好日子过!」侯志高一向为人平和,在球队里和谁都能打闹玩耍,平时从不说什么重话,如今这番威胁之语却也是强撑牌面,故意表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以此来震慑住身下的女人。
纪梦佳毕竟还是个大学生,且不说她相不相信,这一晚所经历的一切已然将她的心神击碎,仅仅就是这么一句重话,落在纪梦佳的耳里便已经是威严恫吓了,情急之下再无反抗,就真的如他所言默默的张开了嘴,任由着那作呕的脚趾头闯了进来…
「佳佳…啊…你不…啊…别…放开她…」而张萱这边听到动静难免朝她多看了几眼,虽是一样对侯志高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可见着纪梦佳被人这么欺负,自是忍不住劝说起来,可她毕竟还在承受着熊安杰的大力征伐,说出来的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字眼,甚至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对谁说的。
「呵,你还有心管别人!」熊安杰肏穴正酣,脸上甚至都流下了不少汗滴,可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女人居然还有心去管别的闲事,这倒是让一向对自己能力自信的熊安杰大为光火,他猛地收紧臀部,让下身的抽插停了半晌,随即又掰开张萱的一条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诺大的身躯毫不顾及女人的承重,就这样掰着腿直压而下,愣生生的将她的双腿压成个一字马,长枪再度挺入,每一次深插都让两人的腰跨位置撞击得「啪啪」作响…
「啊~呜~唔唔唔~」双腿被强自分开本就是越自身韧性的姿势,更何况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压在身上,张萱疼得面色扭曲,嘴里刚要出痛苦的叫声,可她的小嘴才刚刚张开,男人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巨大的手掌一把将她小嘴盖住,似乎是不许她出呐喊和痛呼。张萱这时更觉慌乱,全身下意识的颤抖挣扎却依然没有力气,她不安的继续呜呜大叫,可在男人手掌的覆盖下,根本一个字都不出来…
嘴里不出声音,那身体所遭受的痛苦便没有了唯一泄的渠道,只能闷着头皮强行忍耐,然而男人的体重实在太重、掰开的角度实在太大,而那抽插的频率自不用说,即便是男人的大手特意给她留出了鼻息空间,但那高频的撞击依然让她难以呼吸。
「啪啪啪~呜呜~啪啪啪~呜呜~」撞击声与鼻息里出的挣扎声响相互交织,张萱已然快要陷入晕厥,浑身上下不断有香汗涌了出来,手掌依旧死死的盖在嘴边,全身自两人交合位置紧紧相连,被封闭了呼喊声的张萱在这狂风骤雨中略显迷失,可那封堵的手和强压的腿却又在时刻告诉她眼前这个痛苦的现实:
或许在之前,她的心想静,却因为药力或蛮力而静不下来,而现在,她想要忘掉这个现实,可却又因为痛苦和封闭而忘不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强度已然将她带入到一个沉浸的世界里,除了交合出的撞击声,她还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和呼吸,还能听到男人的肉屌肏在那水流涌动的地方出的「噗嗤噗嗤」声,这一刻,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她所能思考所能关心的,也只有眼下这个可恶的男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呜呜~」突然,好不容易被肏得安静下来的张萱又一次的疯狂扭动起来,小嘴几次张开出「嗯嗯」的轻鸣,甚至不惜直接用唇舌去撕开男人的防线。
而熊安杰自是被她的突然袭击弄得不知所措,正要问问情况,可没想到的是话还未说出口,一股气势恢宏的热流自那玉穴深处突然涌出,瞬间便将他那深插到底的肉棒淹没殆尽,甚至沿着肉茎茎身向外泛出,直接从屄穴入口溢了出来。
「哈哈,泄了…泄了…」见张萱此刻这等模样,熊安杰自是春风得意,胯下的肉棒逆风而上,迎着那热流淫液的灌溉继续向里狂顶,而此刻坠入云端的张萱却早已是手足无措,透过手掌封盖所能出的也只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就这样,男人抽插不停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蛮牛,女人狂泻不止像是源源再生的水泵,身体交错,欲火相融,高潮之下的男女已是全然忘记了隔阂与痛苦,有的只是沉浸在这欲海之中的极致刺激。
「吼~」的一声,高潮之下终究是男人的理智更清醒一些,熊安杰高声一喝,竟是在这极端的刺激下猛地将肉屌拔了出来,顷刻之间,那粉嫩的屄穴仿佛开了大闸一般,一大股热流向外径直洒落,「哗啦啦」的溅落在身下本就湿濡的软垫之上,而与此同时,熊安杰身体已是跃到了少女的脸上,粗硬的龟头对准着少女娇颜,一只大手在肉屌上急促的撸动,不出三下,滚烫的白精喷射而出,直射在张萱唇鼻中间。张萱下意识的抬手去拦,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股、第三股白精紧接而来,少女的梢上、眉眼间甚至遮挡的手背上,到处都是……
*** *** ***
「砰砰~」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破了客厅里沉浸的氛围,众人虽都是色胆包天之辈,可此刻这么大场面的「聚众淫乱」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熊安杰正射过一轮,当即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喝到:「谁啊?」
「我…我…」门外传来的是高木兰的细腻语声,众人这才舒了口气,同是啦啦队的姐妹们跑过去给她开了门,高木兰低着头走进,身后拖着一只小皮箱,小心翼翼的迈过众人的软垫,径直朝周文斌走了过去。
「周…主人。」
周文斌瞧着她身后的箱子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急着起身去拿,他跟前还跪着一个女人,一个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的女人。
此时的岳彦昕早已陷入了最深层次的欲望催眠中,早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就这样跪倒在男人的面前,娇美的身躯匍匐在地上,只把上半身够到周文斌的腰臀位置,仿佛是在捣弄一件心爱玩具一般的服侍着那根粗长的肉茎,时而用嘴吸吮,时而用手撸动,手口并用之下动作居然十分娴熟,这倒是吧高木兰给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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