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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汐一时间心跳如雷,再也不敢过多触碰,她虽然不是清心寡欲的老和尚,但也不是可以随地施欢的浪荡子,更何况眼下这种情况……朝汐舔了舔嘴,别过眼不再去看。
不是不想,她是真不敢。
头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桑晴,朝汐心里没底,只怕再继续下去,会将她生吞了。
桑晴气若游丝:“你怕了……你怕什么?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像是看透了朝汐的内心,那声轻笑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大将军残存不多的理智,朝汐虽然看不到,但却能想象到桑晴是一种怎样的魅惑姿态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桑晴继续进攻她的心理防线:“你说过要同我交颈而卧,要同我缠绵悱恻,要同我天荒地老,要同我日日年年,要同我不死不休……”
朝汐:“小姑姑,你……”
“别”字尚未出口,她便觉得耳廓一片温热,引得朝汐重重一颤,居然是桑晴趁着她偏头躲避之时偷偷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齿贝轻磨的沙砾感。
朝汐:“……”
操!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一向以矜持自重著称的大长公主是疯了吗?
炉火上温煮的茶意在二人之间散开,坛樽里的酒香插科打诨跟着往里塞,没有人知道大将军眼底的火烧云是什么时候起的,更没有人知道又是什么时候灭的。
此时再看,理智所剩无几,爱意蒸腾而起,扶摇直上。
“你看——”桑晴将红唇贴在她的耳畔,“你明明想要我。”
朝汐长长地吐了口气,还没等她想出应对之策,系于腰间的衣带就已被桑晴抽开,天下兵马大元繁复的朝服就这样层层叠叠松垮了下来,朝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还没等她伸手拽住衣袂,桑晴已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手掌捏住她的手腕交叠在一起。
朝汐:“……”
操!
这招又是跟谁学的?
桑晴的长指抚过朝汐颈侧,下一瞬,她便凑了上去,带着几分欲求不满和愤恨发泄般地咬了下去。
“嘶……”颈间传来真实的痛感,使朝汐瞬间龇牙咧嘴起来,直接在心里把匕俄丹多那鬼狐狸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了千万遍,被啃噬的痛楚顺着颈间一点点蔓延,含着桑晴湿漉漉的吻,一路延伸至朝汐身体的每个角落。
“小姑姑,别!”朝汐被桑晴箍在怀中,直至疼得全身开始颤栗才到抽了一口凉气,“疼……”
许是终于得到了回应,桑晴才松了牙,转而在带着咬痕的肌肤上轻轻舔舐起来,温热的舌尖抚慰一般,将方才的痛感压下去不少。
或咬或舔了好一阵子,她才离朝汐远了几分,朝汐的双手被桑晴单手束缚住,为了不让她夺走全部掌控权,整个后背几乎是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悬空着,层叠的朝服挂在她身上,有种若隐若现的另类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说来也怪,桑晴的力量相较于朝汐而言不过是轻如鸿毛,可今日不知怎的,她竟只用了一只手就能将朝汐牢牢桎梏,或许也是朝汐怕伤了她,挣扎时不敢用力过猛。
头顶高束的发冠被二人刚刚的厮磨撞得东倒西歪,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脸颊边,桑晴瞧着碍事得很,抬手便将那小玩意儿取了下来,往身后随手一扔,金属与地板相撞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动,随后没入红绒的地毯,再没音讯。
在朝汐惊愕不已的目光里,桑晴缓缓扯开了她的衣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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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指路:甜桃少女郭德纲_
140谋局
准确的说朝汐是被疼醒的。
腰疼,腿疼,胳膊疼,屁股疼,动一动哪哪儿都疼,从骨头里往外冒酸水的那种疼,当然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里疼。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脱离处子之身会有那么惨痛的代价,朝汐看了一眼身旁依旧熟睡的桑晴,暗叹了口气,而她也没想到桑晴竟然会……这么猛。
日头偏了西,约莫已经过了晌午。
朝汐没吵醒桑晴,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临出门前,还不忘将那包用了一半的媚药一起带走,周伯见她起来想张罗些饭菜,却都被拒绝了,实不相瞒,她这会儿什么都吃不下,就想喝杯热红糖茶。
刚到花厅,朝云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手里还端了杯红糖茶。
朝汐:“……”
想吃冰下雹子,巧了么这不是。
小丫头凑过来,把红糖茶递给她,又鞍前马后地替她捏腰捶腿,好不殷勤。
朝汐看着她就气儿不打一出来,昨日在朝上被桑檀明里暗里地讽刺了不少,回来后本想借机跟桑晴撒撒娇,却没想又摊上了这么个破事,好不容易吃顿荤的姿势还不对,差点被噎死,简直是身心俱疲。
见小丫头这会儿过来,本来有心发作一番,又觉得为了这点小事发作未免显得有些小气,更何况被人反攻又不甚光彩,朝汐只好憋憋屈屈地暗自想道:“再有下回,绝对把这小丫头的腿给砸折了。”
朝云也十分有眼力见儿,瞧着她家将军差不多消气了,这才陪着笑脸开口道:“沈统领来了,说有事找将军,将军见见?”
朝汐诧异道:“大清早的他不在悬鹰阵呆着,跑我这儿来?”
朝云笑道:“沈统领说有要事同将军商议。”
朝汐点点头:“那请他进来吧——沈嵘戟什么时候到的?”
朝云看了一眼天色后思索道:“来了有一会儿了,估摸着——诶呦,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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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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