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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辛朗一双眼几要喷出火来,赶忙又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行,咱们进屋去,门窗关严了,要怎么弄都随你。”话音未落,钟颜开己是头下脚上给扛在了肩上,眼前一花,旋即便己身在床上,只觉辛朗抗人进屋关门这几下直如风驰电掣,便是比武时也没见他这般快过,不由又是惊骇又是好笑,只还没笑出声来,身上便是一凉,一身衣服己给扒了去,登时脸上一热。
辛朗七手八脚褪净两人衣物,俯身压到钟颜开身上,先将两人那话儿握在一起搓弄一回,待两人都出了精,这才将钟颜开翻了个身,手指沾了精水伸到他谷道里揉弄。
他这双手上尽是粗茧,肠肉细嫩,钟颜开如何禁得住,只觉下面又疼又痒,又是难受又是舒服,不多时便轻轻哼哼起来,随着那手指抽插,臀尖一耸一耸的,惹得辛朗着实忍不下去,将阳物抵在谷道处,缓缓送了进去……
钟颜开大病初愈,辛朗再是难耐也不敢需索无度,好歹过了瘾便即歇下,饶是如此,钟颜开也没能似往日般一早起来。辛朗不敢扰他,自己悄悄起了身洗漱,才出房门,便见小厮旺儿守在院门口,见了他迎上前来,轻声察道:“峰主,峰上来了位钟相公,自称是钟家堡新任堡主,有事求见。”
顿了顿,又小心冀冀道:“小的见他同咱们的钟公子长得甚像,恐是有什么渊源,便请人在前厅等着”
辛朗一怔,一颗心霎时提起,“你可同他说起钟公子?”旺儿赶忙摆手,“峰主吩咐过,对谁都不可提起钟公子,小的再蠢也不敢说走嘴。”
辛朗点一点头,沉声吩咐,“你去守在寝房门前,钟公子若醒了,送饭菜进去,好生服侍,只是不许他出来。”径自往前厅去了。
钟颜笑在厅中呆了片刻,便见一人自后堂处出来,猿臂蜂腰,形容剽悍悍中透出几许阴鸷,可不正是当日在明月峰上与自家兄长比武的辛朗,当即站起,拱手道:“钟颜笑见过辛峰主。”他是钟颜开亲弟,辛朗岂敢怠慢,常年板着的脸上硬是挤出抹笑来,拱手让座,和声问道:“不知钟相公来我天游峰有何贵干?”
面上和气,心中却在计较,他当日接走钟颜开隐秘之极,难道是露了马脚才给人寻上门来?若这钟颜笑当真是来要人的,只给他来个死不认账。
正在忐忑不安,却见钟颜笑自背上皮囊中取出把刀,双手呈了过来,“这柄斩月原是峰主佩刀,今奉家兄遗命,原物送还。”
当日接了钟颜开出来,仓促之间并未留心身外之物,这柄刀自然也早给辛朗抛之脑后,今儿个见了才觉诧异,愕然接过,一面观察钟颜笑神色,一面斟酌着道:“遗命?令兄难道己经过世?如此英才俊杰,当真可惜。辛某素来敬慕令兄,改日定当上门拜祭。”
钟颜开是他心爱之人,便是作假,这一番惋惜之意也自真诚。钟颜笑原本还对这魔道中人忌惮几分,听了这几句,登时觉得此人不失真性情,怪道自家兄长对他另眼相看,不禁触动伤怀,硬咽道:“家兄身患重疾,原就撑不到今春,过年前特意交代将此刀交还峰主,只不想稍后家兄突然间便不见影踪,想是他不愿在家中过世,徒惹亲朋伤心,这才悄然离去,自寻埋骨之处。鄙堡上下自家兄走后四处寻找,始终不见,只得立下衣冠家。家兄向来敬仰峰主武功才学,若知峰主来祭,便尸身不在墓中,也当含笑九泉。”
辛朗见他哭得悲悲切切,忙不迭又陪着唏嘘几句,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暗道:颜开日后自有我来照护,你只管哭你的去。
好容易打走钟颜笑,辛朗转身回了寝房,一进门,便见钟颜开正半睁着眼躺在床上呆,想是才醒,还不及起来。辛朗拧了帕子坐到床边给他擦脸,一面将方才钟颜笑来访之事细细说了。
钟颜开净面后清醒过来,听完他讲述,拿过那刀,笑道:“这刀是你输了与我的定情之物,我原是想带着它下葬,可后来又改了主意,叫二弟送还与你,是想你日日看着它,时时都能想起我来。当日忘记从堡中带它出来,我还觉可惜,如今倒好,终是物归原主,也不枉我当日一番安排。”
正要将刀送回辛朗手里,己被辛朗按住手腕,连刀带手握在心口,低头亲上一亲,“如今刀便在你手里,可不正是物归原主么。”
抬起头来,相视一笑,只觉此生此世,圆满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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