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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上不是,但身心还是。”
“那你呢?”
“当然不是啦。”帽子笑着说道。
“多少个呀。”阿竹一脸坏笑好奇的看着帽子。
“不知道诶。”帽子看着自己的酒杯。
“小气哦,不愿意说还是数不过来?”
“好俗气的问法,一猜你就这么问。其实是没有数过。”想来几秒钟,说:“不知道有没有2o个的样子。”
“哇,人渣。”阿竹瞪着异常美丽的大眼睛,憋着嘴说道。
“哈哈”帽子似乎并不介意,觉得阿竹的表情很可爱,便忍不住笑。阿竹的五官都很清秀,小鼻子小嘴,只眼睛特别有些不搭,格外的明亮出众。整体看起来不妖不媚,难得气质清新的美女。
你乱我也乱来?阿竹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酒后乱性,更是不至于,最起码那么低度数的鸡尾酒不至于把人灌醉。
一见钟情,怕更是没来由的说法,至少他俩不是第一次见面。
在相同的情境下也许换了任何另外一个男生都不会生之后的事情,甚至更大的不开心、喝更多的酒阿竹都不会去到酒店。但当晚就是生了,足够改变一个人的经历和人。
因为男友的背叛,但更多的不因为黎正。不是阿竹的本意,却是她完全清醒也愿意的情况下生的。
没有男生的要求,没有谁的主动,两个人一同走出酒吧,压着马路聊着天,说着完全没有交集的生活,偶尔牵着手还能让阿竹心里泛起初恋一样悸动的感觉。她喜欢走在男生前面,然后回头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好像有默契的,一同走进一家快捷酒店,四楼的房间,肆意纵情的狂吻,拥抱,互相褪去对方的外衣,火热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除了被男生扔到床上的瞬间,双唇一直紧紧的吸附着。
阿竹知道这是秋天的凉夜,也知道身上只有白色的内衣,但她只觉得热,觉得难以呼吸,觉得可以抱得更紧。
从门口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又好像只一瞬间。一直到男生脱去阿竹的黑白斑点内裤,又脱去自己的内裤,阿竹才有一点点回到现实的感觉。当男人露出阴茎的瞬间,她整个人的傻了,她想的不是是否真的即将生,而是眼前这个巨大的东西能否进入自己的身体。
在现实里她只见过一个真东西,弄破处女膜的是那个坏家伙的手指。但眼前的东西出了自己的想象,即使并非多么的巨大,对一个几乎未经世事的女孩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
她喊了一句“太大了”,随即被一张火热的唇堵住,渴望亲吻同时害怕被进入。
帽子抬起头温柔的看着她,说:“别害怕。”
这句话足以让她平静,还是娇嗔着皱着眉头说道:“不行,会裂开的。”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根据,直觉让她这样说。
她更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表情,酒后泛着红光的脸蛋,渴求的眼神,紧皱的眉头和半张的小嘴对男性有多大的吸引力。
帽子同样双眼迷离的看着阿竹,缓缓将阴茎放在了小穴口处,微微用力向内放去。
通路足够润滑,男生也足够温柔,阿竹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没想到的是,另一种感觉袭击了阿竹,她是极度敏感的体质,一个龟头的深入已经让她开始浑身抖,尤其是双腿和阴道。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抓着床单,在剧烈的颤抖中,出一声长嘶,毫不加抑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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