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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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承接3儿子视角（第2页）

晚上，洗完澡就躺在床上，我依然地在想母亲近期以来的转变。我一天一天的慢慢往回想，突然想到那天异常的房门碰声，一阵莫名恐惧袭身而来，难道母亲现了，该不会我射牛奶在她的杯子里，被她看到了，所以才会有那个房门「碰」声，母亲有这样的转变，就解释得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问题，为什么母亲没有拆穿我，想了很久，唯一能给的答案，应该就是母亲还是疼我，只是不想戳破我，事情就这样让它过去，当作没这回事。一想到将来没可能让母亲喝下我的牛奶了。我失落着、懊悔着我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那股以后都无法看到母亲喝牛奶的哀伤感使我哭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也许是哭累了吧。

隔天早上起床，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由母亲准备早餐，我只要负责吃完，准时上课，母亲也像没事生了一样，喝着她自己加热的牛奶，虽然有看到母亲喝牛奶了，但一想到那牛奶里面没有我的牛奶，一点性致都提不起来。过了几天，我一直在想其他办法，想让母亲喝到我特制的牛奶，但母亲都特别防着我。看不到母亲喝我的牛奶的画面，打起手枪也提不起劲，时间久了，也不想打手枪了。

我把自己强迫在做其他事情上，使自己不要再去想让母亲喝我的牛奶这件事了。比较容易不让我乱想的，就是在打篮球的时候，我想让自己累瘫，就不会去想到那件事了。这件事也使我打篮球的技术越来越好，教练也特别喜欢我，篮球的训练时间也越来越晚，但我的在校成绩越来越差，因为前些日子的不专心，加上心思在打篮球，导致在班名次越来越后退，班导师注意到了就通知我母亲，想当然就是被禁玩电脑好几天。这样的日子持续了1个多月，让我几乎不会去想母亲喝牛奶这件事，就算逮到机会看a片，对a片也提不起太大性趣就是了，打手枪就更不用想了，几乎没打，我有注意到没打手枪的我，比较有精神，打篮球也比以前有冲劲。这期间我也有注意到一件事的转变，就是母亲好像变了。

我现母亲变得越来越严厉，以前写完作业，就可以打电脑游戏，变成了写完作业会被念回房间多念书，这应该是成绩变差导致，吃晚饭也是，以前吃完把碗丢在洗碗槽后，母亲后面都会洗，现在吃完饭后，马上就会变念自己把碗洗好，篮球的训练时间越来越晚，母亲也是一直念，叫我早点回家之类的，我心想，你也知道我是篮球校队的，队伍的集训是要配合的。真奇怪，以前都不会这样念我的，被念的次数也越来越密集。另外母亲也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就是早餐喝牛奶的时候，以前都喝得很快，现在则是我去上学的时候，有喝到两口就不错了。

搞不懂３oocc的牛奶干嘛喝这么久。

今天如往常一样，起床后就开始盥洗，我知道今天日子比较不一样，就是我们学校有篮球比赛，是跟别的学校比，身为篮球队主力球员的我，有点等不及地想崭露球技，为学校赢得比赛，脑海里已经开始在模拟比赛情境。盥洗完之后，我直接着装篮球校队的衣服，满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房门，纳入眼中的是母亲喝牛奶专用的杯子，摆放在我的房门前，此时的我疑惑着，为什么妈妈喝牛奶的杯子放在我的房门口，想了一下，想不出所以然，对现在的我来说篮球比赛比较重要，我就不管了，杯子拿起之后，我就往餐厅走去。

到餐厅后，没看到母亲，母亲今天竟然比我晚起，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早餐怎么办，为了不让这件事耽搁到我比赛，我把杯子放在餐桌上后，就跑到母亲的房门喊说：「妈，我早上要赶去学校比赛，早餐我自己到外面买来吃。」

「喔」的一声从母亲的房间传来。之后我就出门去学校了。

很可惜的，今天的比赛输了，一分之差输掉了，教练安慰着我及队友们：「第一次比赛，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对方可以县冠军呢，今天只是练习赛而已，不用太在意，之后的县比赛，也会有其他学校，还会有机会再遇到他们的，这段时间，我们再加把劲点，不是没有机会打败他们。」教练要我们收拾好心情，以因应后面的训练。

早上输了比赛，下午也完全没心情上课，都在回想今天早上比赛的画面，跟检讨自己所犯下的失误，也因为这些失误，让我一直很难过，有好几次都眼睛都泛着泪，最后带着一身疲累，心情失落的回到家。

到家后，我直接回到了我的房间，脑袋呈现空白的我，无聊的躺在床上，不久后就睡着了，直到母亲敲着我的房门说：「碧达，吃晚餐了。」

到了餐厅后，就和母亲开始吃晚餐，比赛输了心情极差的我，一点都不想说话，只想赶快吃完饭，继续回房间睡觉，就这样我跟母亲正在进行着一场沉默的晚餐，就在快吃完的时候，母亲开口说话了：「今天的比赛如何了？」

「输了」我没有看着母亲，但简洁地回答母亲，接着我和母亲又继续着这场无言的晚餐。最后一口吃完后，准备起身要去洗碗的时候，母亲对着我说：「碗放着就好，待会我一起洗。」

我：「喔。」的一声回应并看着母亲，母亲接着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比赛赢回来就好，这次输了别太在意。」

听到这些话，根本无法安慰我。我们母子互相对视了大约５秒钟后，母亲突然把眼睛撇开像似在想甚么事情，脸颊也突然微微的潮红了起来，就在我想走的时候，母亲又叫住我，看着母亲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跟我说：「明天会变好的。」

不明所以的我，感到莫名其妙，输了就是输了，什么叫明天会变好，也改变不了输了的事实。我没有回应母亲，转身就回房间，想赶紧洗澡上床睡觉，想利用睡着来逃避今天所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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