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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十字坡
话说孟州城外三十余里,有一个去处唤作十字坡。坡前好大一株槐树,青藤缠绕,四五个人合抱不拢。大槐树下有一个远近闻名的酒肆。开店的是一对夫妇,男的姓张名青,绰号菜园子,女的唤作孙二娘,绰号母夜叉。
此地自古以来民风彪悍,若是碰上饥荒灾害之年,强盗窃贼极多,官府屡禁不止。张青早些时也曾做过剪径的勾当,他和浑家敢在此开店,自然是有本事的人。因各路江湖豪客,三教九流的人都喜欢去他那里打尖歇息,有喝酒赌钱的,有洽谈那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也有打探消息的。此等人最是放荡不羁,常有争风吃醋,强买强卖,斗殴杀伤之事生。
久而久之,良民百姓们都对十字坡酒肆谈虎色变,各类谣传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说他那里卖的馒头馅儿是人肉的。此乃无稽之谈,系无聊之人编排出来吓唬百姓的。看官细想:这人肉和牛肉的滋味大不一样,如何能瞒得过那些走南闯北的江湖豪客,贩夫走卒?倘若败露,官府又如何不派兵前来踏平此处?须知开店的比不得劫道的,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何能够躲得过官府的缉捕?
张青夫妇自来此地开店,因斗殴杀伤之事,确曾被人去官府里告过十余次。衙门的捕快来勘察过,每次都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张青为人精明,极会笼络人,久而久之,本地的捕快们都与他混熟了。但凡见了面必称兄道弟,好不亲热。若遇上重大命案生,上官催得急时,这些捕快们有时还会找到十字坡酒肆来,请他夫妇帮忙打探消息。
张青的老家在温县的一个偏远的小村庄。他母亲前后生了十六个兄弟姊妹。他父亲是个老实的佃农,如何能养得活这许多人口?他的姐妹们从生下来后不是夭折了就是被送出去当丫鬟童养媳,兄弟们稍大就被父母赶出去或做长工或替人跑腿办事。张青自己十二岁就在一个唤作光明寺的庙里替那里的住持和尚种菜。十七岁那年,和尚怀疑他偷了寺里的粮食,将他绑起来拷打。张青气不过,半夜里挣脱绳索,将正在熟睡的住持一刀杀了,还放火烧了光明寺。
那一年正逢特大的蝗灾和旱灾,到处都是乞丐流民,饿殍遍野,那些作奸犯科的刁民们更是屡禁不止。官府早已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一个小庙里死了个和尚这种小事?此案竟是无人问津。
张青乐得逍遥自在。为了填饱肚子,他也干起了抢劫客商的勾当。他常去崎岖的山道旁埋伏等候,专劫那些单身的过客。夜里他依旧回光明寺的菜园子里安歇,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菜园子。因做强盗的人太多,互相之间不免起争执。张青不但身手灵活,脑子也好使,与人动手时敢下毒手。两年后,他手下聚齐了十来个小喽啰。菜园子张青的名头在江湖上也传开了。
这一日,他带着三个小喽啰出去寻食,在山路上截住了一个挑着担子的干瘦老头。那老头见了这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拦住去路,遂放下了担子,将扁担抽出来握在手里,笑呵呵地问道:“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
张青使的是木棒,其余三个喽罗一个使枪,另外两个使大刀。使枪的那个喝到:“呔!你一个糟老头子,何敢口出狂言?看枪!”说罢挺枪就刺。谁也没看清那老头是如何动作的,下一刻这个使枪的已栽倒在地上,他的枪却到了老头子的手里。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老头子枪尖一抖,在他咽喉上扎了一个血窟窿。
这般身手实在是太诡异了,张青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遂召唤其他两个喽啰道:“我等一齐上,不要留手,给我往死里打!”他话音刚落,三人就抄起兵器,一起扑向那个老头。老头的身子在他们中间飘来飘去,好似鬼魂一般。几个回合下来,张青的两个同伴全都在要害部位中了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张青在紧要关头扔了木棒,在地上连着滚了十来个滚,这才躲过了老头的枪尖儿。
那老头的枪法令人防不胜防。只要他把枪尖一抖,就好像是罩住了你似的,无论你往哪儿躲都躲不过去。老头子拄着枪站在那里,对张青道:“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机灵劲儿。今日我已连杀三人,不想再多添冤魂。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张青看着那三个喽啰的尸体,嘴里哪里敢吐出半个不字?他扑通一声跪下,向老头拜了下去:“师傅在上,徒弟给你老人家磕头了!”
拜完之后,老头叫他挑起担子,两人投孟州城而去。一路上老头告诉他:“老夫姓孙名德禄,年轻时跟你一样,做过这不要本钱的勾当。后来遇上一位江湖有名的大侠,拜他为师,从他那里学了一套枪法,唤作鬼影神枪。如今我年岁大了,身边只有一个女儿,取名叫红鹰,小名二娘。她今年十五岁了,江湖上都称她为孙二娘,老夫也是这般叫她。”
张青听了,暗自寻思:“难怪他的枪法如此厉害,原来是江湖上有名的鬼影神枪。他女儿的武艺想必也是极厉害的,才十五岁就在江湖有名了!”想起那三个丢了性命的小兄弟,张青心里一阵后怕,只顾跟在孙老头后面走,不敢开口多问。
到了孟州城,天色已晚。来到孙德禄的家中,是一栋大瓦房,四周有青砖砌的墙围着。奇怪的是,偌大一栋房屋,只有堂屋里点着一盏小油灯,其余地方都是黑咕隆咚的。张青见了,心里十分害怕,又不敢多嘴。孙老头猜到他心中所想,道:“我们学武之人,第一是要眼睛好使。这眼神也是练出来的。老夫虽已年过六十,即便到了黑灯瞎火的地方,在我看来也与白昼无异!”
孙二娘出来见了她爹。孙德禄指着张青道:“二娘,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叫张青。”
孙二娘对张青拱手道:“张大哥,二娘这厢有礼了。”张青连忙答礼。
孙老头又对张青道:“你虽年长,却是新入我门下,以后凡事须多问二娘。”
“徒弟遵命。”
张青打量着眼前的孙二娘。见她长得倒还过得去,只是皮肤粗糙,左边脸上有一道疤痕。她个子与张青不相上下,膀粗腰圆,十分健壮。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年轻姑娘,倒像是二十余岁的成熟女子。她给爹爹和张青端来茶水,随后系上围裙,去厨房里做饭去了。过了一会儿,孙二娘将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想不到她竟做得一手好菜。她又去里间拿来了一个小壶酒,放在饭桌上。
孙老头招呼张青和二娘,三人一起吃饭。张青早已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谢了师傅和二娘后,在桌旁坐下。他见师傅只吃饭不喝酒,他也不敢喝,只是端起碗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完饭后,孙老头吩咐孙二娘斟了三杯酒,每人一杯,摆在桌上。
孙德禄端起酒杯对张青道:“我今日收你为徒,是看中你头脑聪明,身手灵活,且不像是个反复无常之人。二娘她已满十五,早到了该嫁人的年龄。我欲把她许配给你,今夜便入洞房。你若是不允,可即刻离开此处,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张青听了大吃一惊。他看了孙二娘一眼,见她若无其事,仿佛此事与她无干一般。再看孙德禄,见他正面带微笑看着他。他突然想起来,早先孙老头杀人之时,脸上也是这般笑容。不及多想,张青扑通跪倒在地,对孙德禄磕头道:“多谢师傅,多谢岳父大人!”孙老头闻言大喜。磕完头,张青端起酒杯和孙老头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后孙老头亲自给他倒满酒,叫他与孙二娘一起饮了一杯。
孙德禄道:“我等江湖之人不用许多忌讳。时候不早了,你们俩入洞房吧。”说罢他上前拉住张青和孙二娘的手,亲自将他们俩送入房中,从外面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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