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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真的很开心,他很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的玩弄女人了,他以前要么是因为赶时间,要么是因为女人都是千篇一律,所以他长时间以来在床上更多的目的不是为了玩乐,而只是单纯为了泄。其实不只是陈友,所有像他这个年纪,像他这样的地位,或者拥有与他类似财富的男人都有这些问题。在他们的身边向来是不缺女人的,每个女人都渴望占据他们的时间,他们的精力,他们的宠爱。这就像古代帝王的后宫争宠一样,只要皇帝愿意来,而且留的足够久,那么她们的地位就会越高,她们的自信心也会越充分。她们在后宫中就可以长盛不衰。可是对于皇帝本身而言,这件事其实对他来说是非常苦恼的,他们不得不像应付公事那样去处理后宫的情爱,自己的生理需求和肉欲的泄也完全乏善可陈,他们甚至经常想要快点结束,尤其是当他们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利用和索取的时候,他们的那颗作为帝王的统治之心就会感受到一种极大的侮辱和反感。
陈友看到妈妈的顺服和迎合,而且还是如此背离她自己的道德价值的行为,而且她既不贪图金钱,也不爱慕虚荣,她也不是为了生活,更不是为了奢侈。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目的对妈妈而言就更加不可能了。她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的所爱之人能够满意,能够高兴。陈友的游戏只是为了玩弄妈妈而已,可是妈妈还是非常认真的照他的吩咐去做了,陈友现在的心里真的有些复杂。
他几十年里一直让自己表现的是一个强悍坚定的人,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他也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看法。让别人伤心与绝望几乎就可以算作是他的一份工作而已,他如果把这种事情当成工作,那么他自己也不可避免会受到相同的惩罚,所以陈友克服自己面临惩罚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是无情无心的。他是相信报应的,他知道一报还一报的道理,可是他也非常肯定他送出去的这一报别人是一定承受不了,而他受到的这一报他自己却可以完全消化,所以他长时间屹立不倒的一个法门就是以自己的无情对他人的有情。可是这个法门好练吗?这个金身真的无懈可击吗?
哪有那么简单啊,这些年里他为了一些不得已的收获也失去了很多更不得已的放弃啊。一样样珍惜的东西都守不住,既然守不住,不如主动的散出去,一个个曾经珍惜过的人不是离他而去就是已经阴阳两隔,他也是个人啊,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他难道就没有难受的时候吗?他难道就没有伤心的时候吗?他在心里其实是喜欢一句话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中的椅子上,他想要抽一支雪茄,可是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忍住,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不喜欢他抽烟。那个人曾对他说:抽烟对胎儿不好。他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可是那时候他还太年轻了,他习惯性的回答,抽烟可以给他力量。那人问他,你想要那么多力量干什么呢?他答道:大丈夫当精忠报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安定天下!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是不会觉得夜晚十分寂寞的,他既不失眠,也不会熬夜。可他却会抽许多的烟。后来他的烟抽的越来越少,可是他需要抽烟的场景却越来越多了。不过他也已经不敢轻易再抽烟,他也不敢轻易有任何爱好。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裂缝暴露在那些可能会洞察心机的不义之徒的眼睛里。他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要拿起一只烟,他有时会点着有时就只是闻一闻。他心里的话可以向谁诉说呢?他心里的难过可以向谁吐露呢?甚至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为了什么呢?
财富和声名总有一天都会成为过眼云烟,这一生过的如此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如此的挣扎煎熬究竟是何意义呢?一个人岂能真正无情?只是伤心太多,心早已比常人更硬罢了。陈友的确对那些哭喊和哀求早已麻木了,他的麻木让他越来越强大,可是也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寂寞。他的每一天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未必是他自己真心想说的,想做的,可是那都是他必须去说,去做的。可是他必须做的事情越多,他就感到自己陷得越深,他已经不想再对任何人吐露自己的心声了,一来没有人肯接受,更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二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配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甚至是他努力换来的。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心声可言呢?
他不是不想要一个伴侣,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可是无论是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孩子都会成为束缚他的弱点,他不敢轻易动情,不敢随便用心,因为他知道人只要情深义重到一定的程度,那么他就可以轻易的为之献身殒命。若果真到了那份情义上,死活自不必多说,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如果还没有这份情义,你明知会舍身冒死,你还愿意追求这份情义吗?图什么呢?为什么呢?只是为了自残和自虐吗?为了满足内心的精神追求吗?他一直没法真正说服自己,就算他再难受再痛苦,他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暴露自己的内心。
可是他现在逐渐的年老力衰了,他开始有点明白老无所依的道理了。他的雄心已经从壮志未酬变成了廉颇老矣。他这些年回忆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已经开始享受那种追忆过往的感觉,他想起的最多的人和事都是他很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脸上还很干净,肚子也很平整,他也曾有一口迷人的白牙,他也曾徒步几十里路只为了去看一部南斯拉夫的电影。那个时候他身边的人都笑的很纯真,都非常真诚,都非常可爱。他也有过犯傻的日子,在那些温和的人面前,他倒是也不在意自己像个傻子。那个时候姑娘都很保守,可是也都很开朗。因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没有多少光天化日下的罪恶。所有人都很纯粹,也都很干净。
所有的智慧都是被逼出来的,他真的想做一个聪明人吗?他真的愿意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吗?难道他不想毫无戒备的坦荡生活吗?难道他不想卸下伪装轻轻松松的做一个人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再能够了,因为就算他能看得开,这个世界也看不开啊。所有的东西都在改变,也包括人。这么多年他受到的背叛和欺骗还少吗?那些假借善意的名义来谋取私利人还少吗?那些戏里戏外都算不得再称之为人的人还少吗?他得学会这个世界的新活法,他要赶在所有人的前面适应这些新规则。以前他在人群中是特殊的一个,那个时候的人群都是普通的。可是后来人群中的每个人都想要变成特殊的一个,那么他只好又让自己变成为了普通的一个。人人普通,那么特殊才有独特之处。人人都特殊,那么普通其实才算得上是独特。他其实非常厌恶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因为这些平凡的特殊分子都是曾经那些最普通的普通人。
曾几何时没有人会吝惜自己的掌声,仿佛努力的做好一个观众就是他们的使命。可是后来,所有人都只情愿给自己鼓掌,不愿意再将自己的掌声赐给别人。舞台变大了,演员也变多了,可是戏却没人再欣赏了。人人都在乎着自己的独角戏,并不愿意再去欣赏真正的好戏。可是并不是所有人的才智都可以成为主角啊,但是越来越多的人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他们太喜欢自作聪明了,他们太沉迷于自己的剧本了。他很怀念那些按计划分配的日子,因为每个人大致上都是各司其职的,每个人的欲望都是有限度的,不像现在,人人都在做梦,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误以为人生一切皆有可能。
他喜欢杀死这些人的愚蠢梦想,他喜欢让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在人生的最后一刻真的感受一次特殊。至少要让他们害怕的非常特殊。他在自己的统治结构里非常看重本分二字。不越界,不逾矩这是他最欣赏的做人品质,他鼓励自己的身边人努力奉行这样的原则,可是他也不会对破坏这个规矩的人表现出太大的失望。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则,那就是有多大的胆量就要承受多大的代价。如果有人真的可以挑战他,而且他输了,那么他会接受失败。同样的如果是那些挑战他的人输了,那么他们也必须要接受失败。
他也不知道这些法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具体建立的,他也不知道它们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被完全的建立了起来的。可是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浑身缠绕着绷带,他的腿上全是石膏,他才现他的身边竟然连一个扶着他起来拿烟的人都没有了。
他本想再调戏一下妈妈的,可是他抚摸了一会妈妈套着丝袜的平滑大腿,他最后却只是选择温柔的将妈妈的内裤缓慢的脱了下来。
好美的女人,好细嫩的大腿,只是这内裤有点湿透了。这内裤上的蜜液一直拉着透明的丝线,最后粘在丝袜上,鞋子上。这湿滑内裤上的液体与妈妈的口水并没有太大区别,似乎只是更黏更滑了一点,不过颜色和味道没有什么明显差异,妈妈的身上的体香几乎覆盖了全身的方方面面,连她的丝上都是她独特的柔香,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拥有这种特质,也不是所有拥有这种特质的女人都会被她们的男人察觉到,就算那些粗心的男人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了这种特质,他们恐怕也未必会轻易相信。陈友在男人中算是见过很多女人的那一类男人了,具体有多少已经无法计数了。可是对于妈妈的这一独特体质,他必须承认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遇到。
嗯?……这是?……陈友还在抚摸着妈妈的大腿,他的眼睛还在盯着妈妈的内裤愣,他还在隔着空气品味着妈妈内裤上散出来阵阵体香,他刚刚嗅出这体香中已经夹杂了一些柔媚的气息,结果他手上扶着的大腿竟然慢慢的主动张开了……
陈友转过头看到妈妈劈开的大腿,以及妈妈湿漉漉的两腿之间,他的脑子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他只是脱下妈妈的内裤,妈妈就知道主动的向他分开自己的双腿,他只是抚摸妈妈的大腿,妈妈就知道蜷起膝盖做好准备。况且妈妈还在自我享受着乳房的快感,而且她也已经毫无意识了。可她还是不自主的迎合着陈友的需求。这只是妈妈真正的第一次啊,就算是一个被灌了春药的老妓女,她会如此默契的为他服务吗?妈妈在身体的反应上可还只是还如一个少女一般啊,她也才刚刚打开自己的羞耻心没有多久啊,难道她真的这么在乎刚刚那一句随口一说的玩笑吗?
让陈有彻底震惊的还有妈妈两腿间的绝美阴户。这样的完美阴部只有在整容手册上才能通过ps勉强的展现一下。妈妈的整个阴部的颜色几乎与她的乳头无异,淡粉色水涟涟的阴唇像花瓣一样均匀自然的散开,它们颤微微的闪着诱人的水光,小阴唇没有闭合也没有贴在微隆的大阴唇上。阴唇与阴道口的开口几乎完全平行,外阴平滑整洁,细嫩饱满。左右阴唇的对称几乎堪称完美,不仅仅是阴唇的大小和外翻的开口,就连阴唇上沾湿的蜜液都均匀的涂抹在大小阴唇的内外。肉嘟嘟的两片小阴唇自然分开的样子真的如蝴蝶破茧展翅一般,只是妈妈的阴唇看上去比蝴蝶的翅膀还要娇弱,还要纤柔。拉拽着这对湿漉漉的肉翅煽动的它们上面的一粒如红豆一般凸起的饱满阴蒂,这颗阴蒂的颜色比阴唇和穴口的颜色要稍微深一点,也可能是因为妈妈现在的情欲高涨,所以它才像乳头一样动情作的高高挺立。在阴蒂的上方是成倒三角状贴在阴阜上的一小撮黑亮整洁的阴毛,而在阴蒂的下方和阴唇之间是一个口径只有小拇指粗细的小小的肉洞口,这个蜜口随着妈妈的呼吸轻微的开合着,这蜜口的边缘似乎还在潺潺的流出溪水一般的蜜液。妈妈檀口中流出的蜜液已经流满了整只乳房,而这蜜口中流出的蜜液也已经涂湿了她的整个大腿内侧,很难分辨究竟是那一边流出的汁液更多一些,不过从床单的印记来看极有可能还是妈妈的蜜口流出的汁水更多,但是这也并不能非常确定,因为毕竟妈妈的香涎已经被陈友吞吃了不少。
陈友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跟女人接吻的人,因为接吻就难免动情,他既不希望他对女人动情,他也不希望女人对他动情。所以他虽然看见漂亮的女人或者他们漂亮的红唇非常诱人,他也很像上去一亲芳泽,可是他出于多种原因的考量,他往往还是会尽力的保持克制。可是今天的他,已经对妈妈实在无法克制了,所以他才纵情的与妈妈激吻了数次。可是现在他又看到了一对迷人的肉唇,这对肉唇开合的方向与妈妈的樱唇是完全相反的,可是这也并不影响它如妈妈的樱唇一样娇艳欲滴,引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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