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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嗯……我……我明白……咻……你……你是压力太大了……你……你可能也觉得太孤独了……没事的……我……我能帮你泄一下也很好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我……我……我既然答应要陪伴你……就是……咻咻……就是得在你需要的时候……咻咻……随时……随时在你身边……咻咻……给你关怀……让你满足……只要……只要你不要失手把我……把我弄坏掉……我……我是可以忍耐的……咻咻……」
妈妈将大半个脸全都瑟缩在被子里,她只是战战兢兢的露出似遮似掩的一双哭红的泪眼,她躲在被子里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出过多抽噎的声音,她实在忍不住也只是用鼻子轻轻的抽吸一两下。她的样子真是可怜的让人于心难忍啊。
「柔儿……你真是温顺的能把人的心化掉啊……今天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我不可能把你弄坏的,我……还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你的……」
「……嗯……谢谢……谢谢你……你……你累了吗……你……你今天做了好多次……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好吗……」
「……」
妈妈的话让陈有不禁皱紧了眉头,难道她真的是个圣母吗?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自私自利的邪念吗?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还能去关怀伤害她的人吗?就算她是装的,就算她是演戏,有哪个演员可以处在她的立场上还能像她一样表演呢?她明知自己面对的几乎是一个仇人,她明知她视若珍宝的孩子就被这个仇人迫害在手,她的孩子现在还安危难测,而她自己却也是已经落入了残酷的魔爪。她被人欺骗,被人灌药迷奸,被人从中午一直淫辱到晚上,她还被人露出调戏奸淫。她现在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她现在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或许她的体内还在渗出一丝丝鲜血。可她几乎是一整天都没有像样的吃上一口东西啊,她也就只是中午的时候喝了半瓶浓烈的春药而已啊,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呢?她怎么能坚持的住呢?究竟谁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这种水准的演技呢?陈友不敢相信了,他不敢相信妈妈说的话是真的,可是他也万万不敢相信妈妈表现出来的一切是假的啊。都不合情理啊,全都乎他的想象啊,他根本料不到事情竟会稀奇古怪的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全都说不通了,全都不合乎逻辑了。他迷惑了,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妈妈不是真的,可是妈妈也断无可能作假,他自己呢?他的对妈妈的情爱和感动是真的吗?他对妈妈的凌虐和淫欲是真的吗?他自己是真的吗,还是一直在做戏呢?
「柔儿……你……你有点把我搞糊涂了……我……我有点害怕你的好了……你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亲爱的……嗯……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因为……因为我不知道我对你而言算什么身份……不过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你期望的那样……我可以作为你的情人……也可以作为你的……你的无名妻子……或者……或者只要你喜欢……我……我也可以作为你的女儿……可不管是什么身份……我想你都希望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无论对什么身份而言……你都是我的亲爱的……你可以把我看成各式各样的人……可我就只需要把你看作是我最亲爱的人……你……你觉得这样好吗?」
陈友没想到妈妈竟然还记着他只是随口一说的这句话。每次只要陈友的心里出现一丝恶念,妈妈就会立刻给他的身体笼罩上一层圣光。可是这层圣光会让他倍感挣扎和煎熬,因为他心里固有的那些强大邪恶不得不奋力的反抗和质疑着这些突如其来的善意。可是每当他挣扎到最迷惑的时候,妈妈又会立刻的给他覆盖上一层新的圣光,他的恶被压倒了,可他的善在哪里呢?他身上披着的善衣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啊,这是妈妈的,是妈妈借给他的,是妈妈施舍于他的。可是如果有一天,当他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这些善衣的温暖和柔和之后,若是这一层层的圣光又被妈妈重新收回去了,那他岂不是在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之中再也无所依靠了吗?所以他的恶是不可以轻易倒下的,因为这份恶倒下了,就意味着他的整个人也必须倒下了。
「柔儿……你知道古时候有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叫做贴加官的吗?」
「……我不知道……」
「就是将一个人固定在刑具上,尤其是不能让他的头胡乱的摇来摇去,然后司刑官就会将一张薄薄的桑纸放到他的脸上,司刑官喝上一口水,在他的脸上一喷,这张纸就会因为被沾湿而完全的贴在他的脸上。如此循环往复,没有三五张纸,这个犯人就再也不能呼吸了。」
「……好……好可怕……」
「这个刑罚我使用过,而且效果也真的很不错,因为既不会流血,也没有创伤,不但不会留下痕迹,甚至连他死时狰狞的表情也不会流露出来。这是一个既温和又干脆利落的优秀刑罚。」
「……你……你为什么对我……对我说这些……你……你要对我……对我使用这种方式吗?」
妈妈的声音明显有些打颤了,他不知道陈友为什么拿这些可怕的东西来吓唬她,她真有点惊惧惶恐了,因为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和迎合陈友了,她已经十分小心也十分谨慎的在侍奉他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触碰了他的某一根敏感的神经。她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困难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因为她是真的已经拼尽全力了。
「不……你不要怕……我不会再使用这种刑罚了。通常我使用的刑罚都是我自己不会感到害怕的那些,如果我自己都忍不了,我是不会轻易用在别人身上的。我以前觉得这个刑罚没什么大不了的,它的本质不过就是窒息而亡。可是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看待这个刑罚了,它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你知道是谁让我明白了它的厉害吗?」
「……不知道……」
「就是你啊……柔儿……不是我要对你使用这种刑罚,而是你一直在对我使用这种刑罚啊。从我开始接触你到现在,我都已经数不清你究竟在我脸上贴了多少张温柔的桑纸了。我……我还真有点喘不动气了……你的水平……比我可高太多了太多了……我顶多只能做到杀人不见血,而你却可以做到让人含笑而亡!」
这就是为什么永远都不要忘记陈友就是陈友的原因,他绝不是等闲之辈,他也绝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
「……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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