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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雪转身,眼角的余光瞥见鼠鼠把炸弹的型号拍了下来。
传音器里传来安室透的轻笑:“贝尔摩德的人倒是舍得下本钱。鼠鼠,把录音过来,我们该撤了。”
她跟着女秘书往回走,口袋里的鼠鼠正哼哧哼哧地传输文件。
而远处标有银色乌鸦的黑色轿车里,朗姆指尖捻着药盒边缘:“这批药的副作用还没调试好,但对付那些墙头草已经足够。”
接过药盒的男人指腹摩挲着盒面那道若隐若现的乌鸦暗纹——他知道这是朗姆的手笔,给弃子的“恩赐”从来都裹着致命的糖衣。
药盒里并非药片,而是两管泛着淡紫色荧光的液体,标签上“aptx”的字样被刻意划去,只留下边缘残缺的编号。
“把这个注入炸弹引信,”朗姆的声音从后视镜里映出的独眼倒影中传来,带着一丝玩味,“警视厅最近查得紧,让他们尝尝‘意外’的滋味。记住,动静要大到让整个都都听见。”
男人清楚自己早已是棋盘外的弃子,朗姆要的从不是任务成功,而是借他的手搅动浑水。
警视厅被激怒,自然会严查到底,届时琴酒若出手干预,便是落人口实;乌丸莲耶若坐视不理,又显得对警方示弱。
横竖都是别人的算计,他攥紧药盒,转身下车,消失在人海中。
乌丸集团总部,工藤雪跟着女秘书回到实验室走廊。
乌丸莲耶正站在伏特加的实验台前,指尖捏着注射器,里面的液体呈现出与“es黯珀”截然不同的深灰色。
“佳酿来得正好。看看这剂‘改良版’,能不能让伏特加彻底记住自己的位置。”
伏特加被束缚带固定在金属台上,脸色苍白如纸,喉咙里出压抑的呜咽。
工藤雪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那是“es黯珀”副作用的典型症状——神经末梢持续痉挛。
“老人家想让他记起什么?”工藤雪走上前,香水瓶在指尖轻轻旋转,摄像头悄无声息地对准注射器上的刻度。
乌丸莲耶终于转过身,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记起谁才是他的主人。琴酒把他养得太野,是时候收收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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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当初若不是你在车祸现场把我从燃烧的车里拖出来,恐怕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另一个‘试验品’。”
那段记忆像被蒙上一层灰雾。
工藤雪至今都记得鼠鼠当时传送过来的剧情——两车相撞时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警视厅卧底染血的指节死死攥着的加密文件,还有乌丸莲耶昏迷前攥住她衣袖的力度。
她按住香水瓶底:“举手之劳,老人家不必挂怀。”
“那天的火真大。”乌丸莲耶忽然轻笑,指尖在注射器上敲出轻响,“那卧底怀里揣着的东西烧得噼啪响,倒像是在替他喊冤。”他抬眼看向工藤雪,“你说,他拼了命护着的,会是什么?”
工藤雪的心猛地一缩。
传音器里立刻传来安室透的气息:“别接话,他在试探文件的下落。”
“谁知道呢。”工藤雪垂下眼帘,香水瓶底的摄像头对准注射器里深灰色液体的沉淀纹路,“或许只是张全家福。”
乌丸莲耶捏着注射器的手指突然收紧,深灰色液体在玻璃管里翻涌出细密的泡沫。“全家福?”他低笑一声,视线扫过伏特加痉挛的指尖,“警视厅的人可没那么多情。”
乌丸莲耶的指尖在注射器上停顿,深灰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玩味:“全家福?倒也有可能。那些卧底总爱把软肋藏得严实,却不知道最致命的从来不是软肋,是背叛的念头。”
工藤雪记得鼠鼠传过来的剧情里,那名卧底最后塞给她的加密文件,边缘被火焰燎得焦黑,却是鼠鼠用微型扫描仪连夜传送给黑田兵卫,才让那份记录着“es黯珀”早期实验体名单的文件得以保存。
“老人家说得是。”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淡,眼角的余光瞥见伏特加的睫毛上凝着冷汗,“毕竟在组织里,念旧可不是好事。”
“你倒是从不念旧。”乌丸莲耶突然靠近,呼吸扫过她耳边的蝴蝶面具,“那天从火场里出来,你连回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那卧底被烧得蜷成一团,你踩着碎玻璃走得倒是干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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