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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早说你不得挠死我!王八蛋也不傻,他也不是第一天来舞厅玩女人了,人老成精,这帮舞女哪个不是把钱哄到手算真格的。但他也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这可是李秀玲,做梦也想不到能吃进嘴的一块肥肉!不,两块,两大块!当年厂里那帮老老少少谁能相信,这小妞如今就在自己面前,主动挺着把奶子送上来让自己肆意揉搓。嘿,以前拿腔作调的不待见我,如今怎么样,不也就是个乖乖被玩弄的婊子。人这一辈子啊,处处有惊喜。
人的心理既奇怪又复杂。佛罗伊德认为,如果人处于某种痛苦之中,当确认不可改变或避免,就会爱上这种痛苦,从而在内心将其扭转为一种快乐。李秀玲此刻,就被可能失去房产的恐惧和焦虑所束缚,因此面对着一个原本十分厌恶的人,却不得不解除防备,任其玩弄。隐秘器官暴露在为自己所不耻的人面前,巨大的羞怯和耻辱感混合着从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刺激,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以至于性欲居然扭曲的膨胀起来。她无力阻止,也不能阻止,至少表面上必须要维持和王八蛋之间这种并不敌对的亲密关系。王八蛋从而现了她生理上的小秘密——她的乳头开始渐渐充血挺立起来。
这对于他而言已经不能用惊喜来形容。如果说对李秀玲身体的垂涎得到满足是幸运,那么能够仔细研究和玩弄,甚至连最私密的细节也尽在掌中,简直就是个奇迹了。血液一阵阵的涌向他的身体两端。以至于他感觉许久没有什么反应的鸡巴,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动。面对着那两个硕大挺拔的奶子,以及镶嵌在乳晕上那两粒不断胀起直至像个小棒槌一样硬撅撅挺立起来的奶头,他甚至要咬着牙才能克制住心中那种立刻扑上去狠咬一口的冲动。
李秀玲的脸红的热,身体这种反应是她无法控制的。她能清楚的看到王八蛋那饿狼一样的眼神,这眼神就落在自己从他指缝间挺立起来的乳头上,像两团火,灼烧着她脆弱的神经末梢。王八蛋改成用虎口从两边卡着她的乳房向中间挤压,这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凸出,乳头也显得更长。眼看着他的脑袋一点点低下去,她觉得是时候谈点正题了。
“领导,哎呀领导……你急什么……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呗,完事你再玩好不好?”
王八蛋艰难的抬起头:“嗯?说吧,跟我你还客气啥。”
“我记得以前,你也住厂福利房那块儿来着啊,后来咋搬走了呢?”
“啊,后来又买了个房子呗,就搬走了……”王八蛋回答着,真实的原因是他在那片颇不受待见,后来不得不自己搬了家。当然这事他是不会承认的,更不会说。
“那你那个房子呢?咋处理了?”
“卖了呗,还能咋整。那破房子租也租不上价……你问这干啥?”
“那什么……我家大壮那个情况……唉,我又下了岗,搁舞厅赚点钱就能勉强对付活着。”李秀玲没打算说实话:“大壮看病缺一大笔钱,我寻思,怎么研究把房子卖了……咱那不是集体产权么,我合计请教请教你,得咋办呢这事儿……”
王八蛋咧嘴一乐:“这事儿啊……哎呀可不好办……”说着低下头,一口就叼住了李秀玲的乳头。
正常来说,吃咂儿在黑灯舞里不算常规服务,但有的时候也可以亲两下,再大不济的吃两口也就是了,男人们执着于这个行为,其实征服意义大于实际需求。李秀玲浑身轻轻一颤,僵着胳膊努力平顺自己的语气:“嗯……领导你帮我出出主意呗……你也不是那见死不救的人呐……”她有求于人,虽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由着对方占这个便宜。
王八蛋嘴里吮着她的乳头,含含糊糊的回答:“不是我不帮你啊……秀玲……这个事儿你办不了……那得找人、送礼……你有钱送礼是咋的……你说你这奶头是咋长的呢……哎哎,我咋还好像吃着奶了呢?”
李秀玲吓了一跳:“领导你真能逗,我家孩子都多大了,哪还有奶!……哎那什么,有没有钱那是我的事儿,你要有……哎呀轻点……你要有门路,好歹给我指指呗!”
王八蛋在下边把她的乳头裹得卟卟响,却不再搭她的话茬。她没办法,又不好和他翻脸,只能用胳膊弯架着他的脑袋,咬着嘴唇杵在那里任由他舔舐吸吮。
王八蛋老实不客气又舔又裹了半天。总算等他松了口,李秀玲正想再问问他,就感觉王八蛋的右手从后腰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正捂在她左边屁股上。那只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粗糙感的手,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抓捏了几把,又借着臀肉的嫩滑,上下左右的抚摸,配着王八蛋啧啧有声的品评。李秀玲倒开始不怎么腻歪了,都是些老套路,也没什么让人受不了的。她又陪着笑问了两句,王八蛋根本不接话头,只是不断赞叹她的肉体。
她渐渐开始有些焦躁,也不再积极回应王八蛋关于自己身体各处那些肆无忌惮的言语。王八蛋也没在乎,只是乐呵呵的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着双手。他不急,可她急。“我说领导,你这可不对啊……就这么点小事儿,你非吊我胃口,这给我整的闹心呼啦的,还哪有心情让你尽兴呀……”
王八蛋嘿嘿一乐,手从后边抽出来,绕到前面顺着她的肚子就往裤腰里插。李秀玲连忙用手隔着裤子挡住:“领导,后边摸摸得了,前边就别摸了……”
“哎?这不对啊秀玲,我是不给钱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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