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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
「我们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生什么。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
下药。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淡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操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
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
「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酒入杯中,我持杯说道:「我陪你喝一杯。」
「谢谢!」
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
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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