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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拓拔筱望着拓拔炽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这一次,他终于彻彻底底地击败了这个纠缠多年的死敌。
回想起对方那伤心欲绝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不禁嘴角上扬,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恨不能立刻找个人来分享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
那么找谁呢?自然是他心心念念的阿易!拓拔筱迫不及待地奔向地牢。他到达那里时,惊讶地发现阿易竟然还是滴水未进。
心疼之余,拓拔筱赶忙让人搬来一把舒适的椅子,轻轻地放置在陈不易身旁。
他缓缓坐下,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轻柔地捧起陈不易的脸庞。他的手指宛如微风般轻轻拂过他浓密的眉毛和深邃的眼眸,动作无比温柔。
“拓拔炽说,你叫阿易。”此时的拓拔筱语气平淡如水,丝毫不见方才面对敌人时的嚣张与得意。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等待着他的回应。
陈不易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清澈而平静,就那样直直地望向拓拔筱,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
“他知道你在我手里。”拓跋筱的声音压得极低,仿若蚊蝇振翅般轻微,但其中蕴含的情绪却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你不知道他有多伤心、多后悔!已经丧失理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看着这一切,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轻声细语着,仿佛正在浅吟低唱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陈不易艰难地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难听的声音作为回应:“与……我何干。”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时,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冷漠。
拓跋筱听到这话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出了声,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晃动。“阿易啊阿易,你可真是一只狡猾的小妖精!总是口不对心,这样可不好!你瞧瞧跋拔炽那个傻子,根本就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你生气要离开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么在乎他!”
陈不易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嗤笑,冷冷说道:“我不喜欢男的!更不会对他有什么感情!只有像你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整天胡思乱想,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病!”
拓拔炽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神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人,缓缓开口说道:“我也对男子没有特殊喜好,但不知为何,偏偏对你动了心!所以,阿易,跟了我吧!”
陈不易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般,瞬间闭上双眼,并迅速将头扭转到一旁,想要避开这炽热而直接的表白。
;拓拔筱并没有因为陈不易的冷漠反应而放弃,他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沉默片刻后,再次出声询问道:“你既不想进食,也不愿喝水?哪怕只是稍微吃上一点,喝上一些也好!否则,我真担心待会儿你会支撑不住!”
拓拔筱敏锐地捕捉到陈不易的身体微微一僵,就像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尽管那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瞬间,但却让他心中原本已经燃起的热情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无论拓拔筱如何劝说,陈不易始终紧紧闭着双眼,宛如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拓拔筱只得随意挥挥手,对王迁命令道:“把这些食物和水都撤走。然后升起绞盘!”说罢,他自顾自地挽起衣袖,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站在一旁的王迁见状,连忙上前扶住陈不易的身子,同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劝解道:“公子,想想那些盼着你回去的人!一定要保重!”
陈不易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再次被高高地吊起。他那原本灵活自如的四肢此刻却如同僵硬的木棍,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已不再属于他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着,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甚至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而颤抖。
王迁等人心领神会地默默退出了房间,将这死寂的空间留给了拓拔筱与陈不易二人。
拓拔筱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近,他那双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伸出手轻柔地解开了陈不易身上那件已染血的衣衫。
陈不易的嘴巴依旧强硬得不肯求饶,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意志,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拓拔筱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人,不禁轻轻地嗤笑出声。可他心底深处,对陈不易的喜爱之情却是愈发浓烈,几乎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他慢慢地捧起陈不易那张憔悴不已的脸庞,凑近他的耳朵,柔声细语地说道:“放心,今晚我不会像昨晚那般折腾你,今天咱们来玩点新鲜的花样儿!”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印在了陈不易干涸的嘴唇之上。
陈不易的双唇因为长时间没有水分的滋润,显得异常干燥,上面布满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褶皱和翘起的干皮。当拓拔筱的嘴唇与之相触时,竟有一种微微刺痛的感觉,犹如触电般酥麻难耐。但这种奇异的触感不仅没有让拓拔筱退缩,反而令她心中充满了更多的期待……
拓跋筱微微眯起双眸,修长的手指宛如轻柔的微风般顺着脸颊缓缓向下移动。他的指尖先是轻轻触碰着自己白皙的下巴,接着滑过那线条优美的喉咙,然后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之上。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锁骨下方那一道刚刚勉强愈合在一起的狰狞伤口。
拓跋筱的手指轻盈地落在了伤口上方。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痕,仿佛在感受它曾经所承受的痛苦。随后,他的手指逐渐加重力道,一点一点地朝着伤口下方按压下去。只见那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竟然又慢慢地剥开,一丝丝鲜血从中渗出,迅速汇聚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陈不易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他张大嘴巴,颤抖着吸入一口口冰冷的空气,试图以此缓解身体上传来的剧痛。
然而,这种努力似乎只是徒劳,随着拓跋筱不断加大手上的力度,他终于还是无法再忍耐下去,发出了一声声沙哑而凄惨的呻吟。
拓跋筱对于陈不易的反应视若无睹,依旧专注于手中的动作。他轻轻地拈起一小撮粗盐,用拇指和食指将这些粗盐反复揉搓起来,直到它们变得细腻均匀为止。
做完这一切后,拓跋筱才再次将手伸向陈不易的伤口,慢慢地把那些被搓细的粗盐涂抹在上面,并轻柔地揉搓着,一点点揉进血肉里。
这样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每一次都让陈不易感到钻心刺骨的痛楚。
渐渐地,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开始痉挛抽搐起来,原本紧紧握住的拳头也无力地松开。但即便如此,拓跋筱依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陈不易已经痛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的时候,拓跋筱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缓缓绕到陈不易的身后,开始享受起这独一无二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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