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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易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并试图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我就是随便逛逛。”
拓跋炽并没有揭穿陈不易的谎言,而是微笑着将手中紧握着的油纸慢慢打开。油纸里面包裹着几块香气扑鼻的酥酪。
他伸手拿起一块递给陈不易,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轻声问道:“还要继续逛吗?”
陈不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拓跋炽手中接过那块诱人的酥酪,咬下一小口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拓跋炽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朝着来时的方向迈开步子,缓缓地向前走去。
陈不易见状,连忙跟上拓跋炽的步伐,两人并肩而行,身影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渐行渐远。
陈不易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与拓跋炽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拓跋炽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举动,故意放慢了自己的步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昏黄的灯火映照在路上,将他们俩的身影拉得很长。那两道影子时而交错,时而分离,但最终还是相互重叠在了一起,仿佛有一种无形的联系在牵引着它们。
两人一路沉默不语,缓缓前行。
终于,他们来到了战王府前。拓跋炽停下脚步,亲自将陈不易送到了门口。尽管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但那种微妙的氛围却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生疑惑。
拓跋炽静静地看着陈不易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陈不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没事吧?”这简短的四个字,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拓跋炽闻声立刻转过身来,陈不易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站在了门口。他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只是那双好看的眉眼之间,悄然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担忧之色。
拓跋炽望着眼前的陈不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令人感到无比安心,“放心吧,我没事。”
陈不易微微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轻声问道:“听说,你被褫夺了王位,收缴了帅印?”
这个问题他早已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实在按捺不住,才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拓跋炽对此倒是显得毫不在意,他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是我自己不想要了。”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只见陈不易微微低垂着头,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轻声问道:“是因为我吗?”那话语仿佛一阵轻风,轻柔得几乎要飘散在空中。
拓跋炽闻言不禁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是。”
陈不易缓缓抬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眼眸直直地望着拓跋炽,朱唇轻启:“你,不会说谎就不要去骗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着一丝失望与无奈。
拓跋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后解释道:“我真的没骗你,是我不想管太多,任由他们闹腾,我也懒得插手。如今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够好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原本到了嘴边那句“我只想就这样和你在一起,陪伴着你过完此生”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终究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说出来。
陈不易的语气依旧很轻,声音也压得极低,低到让人几乎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隐约听见最后那两个字——“骗子”。那两
;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自嘲与苦涩。
拓跋炽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从来都没有瞒着你任何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和他们争斗,可是到头来呢?仔细想想,实在是无趣极了。”
陈不易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拓跋炽眼底那稍纵即逝的颓废与疲态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置信的惊愕。就在不久前,眼前这位青年还是那般飞扬跋扈、嚣张狂傲,不可一世。
犹记得初次见到拓跋炽的时候,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凶狠气息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的狂妄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踩上两脚以解心头之恨;而他的嚣张气焰中还隐隐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劲头儿,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他踩在脚下一般。可谁能想到,短短一段时间过去,他竟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陈不易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合上房门。拓跋炽则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许久都没有挪动一步,宛如失去了灵魂一般。
陈不易背靠着门,脑袋低垂着,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尽管拓跋炽始终咬紧牙关不肯承认,但凭着对他的了解,这件事定然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拓跋炽从来都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如今他却如此一笔带过,可想而知,他内心深处到底有多么的心灰意冷……
也许真的是自己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和心绪吧。
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根本不应该贸然地闯进他的世界里来。又或者说,如果能够早些时候意识到这一点,早早选择离去,那么一切可能都会变得不一样。
然而事到如今,就连想要离开这里的那一点点勇气,自己都难以提起。自己是那个一直被小心翼翼呵护的孩子一般,内心无比惧怕身边之人突然松开手,将自己独自遗弃在这茫茫尘世之中,去独自面对那些未知的艰难险阻和风风雨雨。
当王迁偶然路过此地的时候,恰好瞧见拓跋炽正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目光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座屋子。
而此刻屋内并未点亮灯火,看上去似乎空无一人。王迁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但出于对拓跋炽的敬畏之情,他终究还是没敢轻举妄动。
他静静地守候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着拓跋炽先行离去之后,方才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屋门。
陈不易略微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缓缓地伸出双手,将房门彻底敞开。而此时此刻出现在门前的那个人,却是王迁。
王迁满脸诧异地走进屋内,并迅速点燃了桌上的烛火。借着昏黄摇曳的烛光,他一脸关切地望向陈不易问道:“公子原来您在这里呀!刚才我看到屋子里黑漆漆一片,还以为公子不在。我方才见到王爷一直在门外,不知道所为何事。还有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王迁一连串的询问,陈不易只是轻轻地幽幽叹息一声,然后用一种略带愧疚和自责的语气回答道:“他被褫夺了王位,并且收缴了帅印。此事应是与我有关。”
“啊!”王迁手上不稳差点便将火折子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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