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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姜卿月终于从楼上下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
见到情郎正与爱儿在亭子里坐着说话,姜卿月那春情满溢的绝美玉容,微微掠过一丝惊愕,与些许的不自然。
因不久前起床之时,姜卿月又耐不住情郎的纠缠,半推半就地又给后者脱个精光,光着身子被压在身下,给情郎的肉具插得神魂颠倒,一大清早地又再次高潮了一回。
她明明已多次告诫过自己,祁青只是她的情人,并非她最深爱的丈夫。
与他在一起之时,不可过份沉迷于和祁青的肉欲情潮之中。
可每晚与祁青同床共枕,他的欲望都似挥洒不尽似的,除去她月事来的日子之外,祁青几乎每晚都要与她行房。
现在更是展到起床之时,祁青亦时常要缠着跟她做,不在她身体里射上一回,绝不罢休。
每每给情郎的挑情手段逗弄,姜卿月便魂都丢了,各种告诫亦抛诸脑后。
想起晨间在屋内的榻上,她主动骑坐在祁青的身上,与情郎十指紧扣,仰面闭眸,用力抛耸腰臀,尽情套弄着情郎那根水淋淋的坚硬大肉棒的情景,姜卿月便觉心中愧疚难言。
强自收起心思,行了过去。
燕陵微微一笑,起身道:“哦,娘,没什么,回来之后还一直没有跟祁公子坐下说话呢,看到他出来,就坐下说了一会儿。”
祁青收起脸上的异样,跟姜卿月寒暄了几句,随后先行离去。
“你刚刚跟祁青说什么呢?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姜卿月是若有所思地道。
燕陵微微一笑,“没什么,叙叙旧而已。”
姜卿月讶然地瞧了爱儿一眼,她当然感觉得出爱儿没说实话。
但她对儿子有无条件的信任,他既然不说,她这作母亲的亦没必要去逼问。
“陵儿这么早过来,是否有什么事要跟娘说?”
想起了昨晚的现,燕陵一颗心又不禁隐隐刺痛起来。
他轻轻一叹:“我一大早来找娘,的确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娘你说。”
姜卿月正容道:“你说。”
燕陵随即把昨晚的所有现,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母亲。
姜卿月听完,玉容不禁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陵儿的这些现……实是太惊人了,娘必须跟你爹私下详细参议才行。”
顿了顿,她细审爱儿的脸色,见他虽神色镇定,但双目之中流露出的痛楚,却是怎都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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