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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你们以为老子是仇老板,买房子买着玩啊?谁不晓得这房价跟坐了火箭似的,有那钱哥早买几套屯着玩了。
“再买一套,哪有那么多钱啊?”宁卉在旁边拐了拐曾事妈的胳膊,咬着嘴皮瞪了她一眼。
“钱不是问题!”曾事妈根本木有消停的意思,薄皮馅厚的两片嘴唇一搭,张口就来,“煮夫,你可不能亏待了我家卉儿!你说差多少我借给你!”
我一头汗就下来了,mmp,刚刚才到仇老板那里借了五十万还不知道在哪里生根,现在又借,到时候还不出来老子这条薄命你们要不要嘛?
接着曾事妈一把搂着宁卉的胳膊说到,语气斩钉截铁,完全不容置疑:“亲,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仇老板打个电话,挑个他们最好的楼盘,让仇老板给个最优惠的价格!”
然后宁卉眼神闪烁不定的瞄我了两眼,那意思我看出来了,说宁卉一点没动再买房的心思打死曾事妈我都不得信。
老子想哭。
一干人像宠啥似的把宁卉宠着吃完了饭,还是牛导两口子情商高,后来都主动往轻松的话题上引,散席的时候宁卉看上去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喝了点酒,大家都晕乎乎的,回家就洗漱上床准备歇息。
话说我从身后抱着宁卉一丝不挂,清洁溜溜光滑的裸体,想着今儿老婆遭遇的惊魂,疼是真的有点心疼了,于是老子铁血丹心,哦不,铁心丹田,在老婆洁白的脖颈上兹了一口,咬紧牙关说到:“老婆,我们再买套房子吧!”
“啊?”宁卉轻叹一声,然后这次微微震动的娇躯蜿蜒着明明白白传递到我怀里来了,细软的声音飘来,嘤嘤如蚊:“不了吧,哪来那么多钱啊?”
“钱我想办法,亲爱的,我怕你在这房子里住着会有心理阴影!”我的担心是真的。
“算了老公,我不想你压力太大了,再说了以后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宁卉的回答纵使慵懒含娇,却句句热在我心头,我鼻子不由得有点酸。
这再买房算是骑虎难下了,这头难骑的虎叫莽妮,讲真,俗话说一分钱难死英雄汉,老子被将要背的一钩子账难住,这nnd的算不算舒盆p1us英雄?
话说宁公馆的财务状况对宁卉来说是完全透明的——除了今儿我背地里从仇老板那里借的五十万——宁卉本身才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谈不上有多少积蓄,而我从大学毕业在旅游与媒体跨界奋斗了差不多十年,我的三十而立是这个样子的,目前宁公馆到是已经全款付清,给宁卉买了张车,存款虽说新付一套房子的款是可以滴,但如此这般老子的卡上基本就要遭清空,如果加上房贷,以宁公馆目前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一点五线城市尚且属于疑似中产阶级的开销,老子将有幸成为月光族光荣的一员。
向死而生,绝地反击,莽妮算个鸟,不被你难住,就一定要把你征服,其实从娶了宁卉那天起,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老子征服不了的……
当酒劲遇到睡意,如瞌睡遇到枕头,不一会儿我跟宁卉便大鼾跟小鼾缠绵在一起双双入睡。迷糊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天空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同天籁,听上去如此美妙,浑厚如铜的男中音,诚不欺我,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声音,因为我晓得上帝是个男的。
这个声音神圣,庄严,仪式感十足,一般上帝在说预言的时候才启用这种非常zhuangbi1ity的音调与说话方式,上帝就在我头上盘旋,这让我十分兴奋,上帝是这样说的:“周末英,伦敦德比买阿森纳!重注!”
mmp,原来上帝也Tmd是个赌狗哈,于是老子砸锅卖房买了阿森纳……呵呵,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笑,礼尚往来的说,上帝一思考老子也笑了,我是真的笑了,因为阿森纳赢了,这下买房子的莽妮有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凭本事挣来的,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的准备是看过《圣经》,玩过赌球……于是老子开着装满一车的莽妮去把本市最贵楼盘的房子买了,仇老板说要给我优惠,我说这是看不起我……
“不要!不要!”老子正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听到老婆大声的叫喊起来,瓦特?这么贵的房子竟然不要?这是神马操作?
我感到宁卉似乎在我怀里挣扎与扭动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急促的细吟,如疾风湍流,最后汇聚成一声绵绵不落的叫喊——是滴,在宁卉这声清而不脆,如娇如惊的叫声中,宁煮夫的阿森纳迷梦这下醒了!
mmp,上帝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有本事别只在梦中忽悠人!
话说宁卉应该是在睡梦中惊厥醒来,这通常是伴随着噩梦才有的反应,刚才宁卉似乎在噩梦中实实在在身体剧烈的挣扎让老子这下睡意顿失,我睁开眼赶紧伏过身打开床头灯,然后将宁卉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慰到:“老婆咋了?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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