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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不对,于同一个凌晨中。
3o3病床上,因连着数十小时的困顿,她表面已沉沉睡去,实际睡眠却很不安稳。躺在床上无法清醒的步心语,素雅苍白的脸庞。她犹如陷入在无限循环中、反反复复的流转于长梦里。
白日里累积无数恐惧情绪,到夜晚时也再难安宁。由于噩梦缠绕,一时无法醒来,梦中遭受痛苦折磨,从她的两颊不自主流下一道泪痕。身体陷进了挣扎扭曲当中,不时出现无意的抽搐并伴随莫名的颤抖,俨然坠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
“别过来,……不要…不要……”
又说了一串梦呓。由于身高与外型娇小,看似柔弱的女孩最近似乎经历过旁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与压力。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只见身处的周遭一片云雾缭绕,白茫茫的,像似枯寂的旷原废土,什么也看不清。极致的恐惧与绝望,涌上心头,她感觉到白雾后面有数十头恶狼在追着她,她已精疲力尽感到完全跑不动了。也就在这瞬间,被一侧偷袭她的恶狼扑倒,后脑便感到直接撞了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当她再抬起头,周围场景又一番变化,世界像是被遗弃的空间。一时有些疑惑,这是哪里?想通自己处在何地,应该还是在梦境之中。所感受的事物都是两可的,因意识的浑沌愈来愈难分辨真我;场景换到一座废宅炕地上,四周昏暗,现到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她狼狈的躺在炕上只觉得生不如死。
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还有先前激动时所冒出的大汗,精神却虚弱的像是生了重病一般,梦境四周听到嘈杂的侮辱不堪言语,这样的嘈杂令她觉得喘不出气来。
当她仔细撑开无神的眼睛,看向眼前……那头狼突然间就幻化成一个全身赤裸的光头男人,直见他邪恶的对着她淫笑。周围背景及自己全身早是一片狼藉。
“小女警,为了你男人的名声,你就乖乖做我新娘吧!”
光头男正紧逼的靠近自己,她忙着慌乱的躲闪,这一波下来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空了一般。
她反抗的大声唤叫着“不要…”,霎时,她满头大汗的惊坐了起来,……在这一刻,才从冗长梦境中虚弱的醒了过来。
乍醒时,觉得大脑有些昏沉,梦境中许多事情本身就是模糊遗忘的或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印象的交错不由的让人恍惚。
「又是梦,太真实了!」
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多乞望那个不堪的境遇能如梦那样一醒便过去;多么希望现实上一些不堪的事和未来将面临的屈辱都能像是一场梦,只要醒来,便能将片段都模糊了,又或所有不美好的记忆,永远地赶出灵魂深处。
……
「谢谢你,媳妇…爸真谢谢你了,你不但救过爸爸,还不嫌弃……」
眼前公公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真诚的感谢着她,至从公公受伤出院后,听闻他对家中的保姆乱脾气,甚至连续多天不洗澡,这次她出任务回来,阴错阳差的撞见公公跌在浴室,而自己与公公,两人衣衫不整,几乎赤身裸体共处在浴室中。
因为一时心软,那次后她便步步退让,反反复覆共处的次数不断增多,日子一久,她觉到彼此产生有限度的接触,也可说已习惯的帮着公公洗澡了。
「爸,说好不能动手的!」
有时老人就像小孩,对于乱脾气的公公,她生不出气来,只能像哄小孩般尽力的讨好,却不知道,自己公公在这段期间中对于她这样主动的服务,不但产生依赖心,甚至已被她的行为逗弄的引起了别样的心思。果真如他在商场上的积极,得寸又想进尺的老头,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趁机轻薄或欺负她,两人平日互动不多,这固定的沐浴时间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乖媳妇,有些地方爸爸真洗不到啊。」
已经把公公身上构不着的地方都擦洗的干净了,他另说的部位几乎是自己能碰触得到的,但看公公装无辜的眼神,她又心软了,犹豫片刻即躬着身子去帮他弄那些“可能”不轻易构着的部位。
在她娇恼中,贴近公公擦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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